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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19劃清領地,張無悔救主子

  候芳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思考著張無悔的為人處世之道,我們就不細說了,這一個章節咱們接著說張無悔,話說這個張無悔開著車來到了自己的雇傭兵訓練基地,這裏的訓練設施,跟正規的特種兵訓練基地是一模一樣,練體能的兩米多高的木牆,練習匍匐爬行的爛泥灘,距離地麵隻有五十厘米的鐵絲網就出現在爛泥灘的上方。而張無悔的四十多個屬下,就在這個地方艱苦的訓練,一個個的渾身上下全部髒兮兮的,如同從沼澤地裏麵爬出來的一樣。


  張無悔就把車停在了這樣一個地方,他走下車看著自己的隊伍,那是非常的有成就感,他心中暗想“這才是一支非常厲害的隊伍,比在望海市的混混隊伍厲害多了,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張無悔會成為撒提卡國的毒品老大。”


  想到了這裏,張無悔也有些技癢,他心中嘀咕“正規軍的特種兵整日裏搞訓練,整日裏搞備戰,我要是不練兵,增長技能,早晚有一天會被幹掉。”


  隻見張無悔快步走到了一棟水泥建築物裏麵,從一個鐵櫃子裏拿出了一個長一米七,寬四十厘米,高二十厘米的黑色手提箱,裏麵放著一把SVD狙擊槍,最大射程1300米。


  張無悔戴上了沙漠黃的迷彩奔尼帽,背上了狙擊槍,大步走向了射擊靶場,身體匍匐下來,采用臥姿射擊的方式,向著眼睛前方的移動靶子瞄準,當人形移動靶跟瞄準鏡接近重合的時候,張無悔果斷開槍,砰的一聲槍響,移動靶是一槍爆頭。然後他采用了半蹲式射擊姿勢,也是百發百中。最邪門的是這個家夥的技能跟特種兵是一模一樣,他居然也會側著身體蜷縮著坐在地上,用這樣一個非常刁鑽別扭的方式射擊,結果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同樣一槍命中。


  “好槍法,不愧是父親手中的王牌雇傭兵,殺手鐧。”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了張無悔的身後。


  張無悔站起身,把槍收好了,一轉身就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候明憲,瘦瘦高高的體型,梳著一頭烏黑的成功人士的發型,瘦長的臉,出現在了張無悔的麵前。


  “多謝大哥誇獎,無悔能有今天的本事,全是義父還有大哥,二哥的栽培。”張無悔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非常謙遜的,但是肢體動作卻是極度的自信,高傲的,他的頭顱永遠是高昂著,胸膛永遠是堅挺著,腰板永遠是筆直著,似乎他心裏就一句話“時機就是不成熟,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將會成為這裏的主人。”


  候明憲接著說道“不必如此謙遜,不是每個人都能通過特戰技能選拔的,雇傭兵其實就是特種兵的影子,特種兵訓練有多艱苦玩命,你們雇傭兵就有多艱苦玩命。”


  “大哥今天來這裏不光是誇獎我一番吧?


  ”張無悔聽完了這些恭維之詞以後,很不屑的彎腰撿起一個子彈殼,眼睛盯著子彈殼,嘴上說著這句話。


  候明憲見到張無悔根本不吃恭維之詞,於是話鋒一轉,直奔主題的說道“父親去開會了,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所以毒品市場,大小事物,他臨行前就交給我了,而你也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今天跟我去參加一個毒品界的會議,關乎到毒品市場的劃分邊界的問題。”


  此話一出,張無悔也算是明白了,候明憲的真實目的,他心中暗想“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候明憲平日裏對我的態度那是如鯁在喉,並無多深的交情,原來這是害怕雙方起衝突,丟了小命,讓我給他當保鏢。”


  張無悔知道了候明憲的來意之後,明麵上倒也沒有拒絕,爽快的答應了,然後他帶領著二十幾個雇傭兵,身穿黑色的西服,西褲,黑色的皮鞋,帶上防身的家夥,就跟隨著候明憲出發了,這一路上,候明憲對張無悔也是一改常態,熱情交談,還對張無悔說道“咱們兄弟,再打再鬧,也是自家兄弟,如今跟外人談判,洽談生意,安全問題還是全仰仗無悔兄弟了。”


  正在開車的張無悔,眼睛目視前方,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往大了說咱們是同胞,老鄉,往小了說咱們是兄弟,怎麽著我也要舍命幫你,我不能吃裏扒外。”


  候明憲聽到這樣的話,滿意的笑了笑,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車子繼續在公路上行駛著,在當地老百姓的私家車隊伍當中穿梭著,如同混跡在魚群裏的鯊魚一般,目前鯊魚肚子不餓,所以其他的魚類相安無事。


  五輛越野吉普車就這麽行駛了三個多小時,就來到了目的地,一個當地的村寨,這個村寨裏的房子是就地取材,采用山上的樹木,石頭搭建而成,房子的形狀,就跟豆腐塊一樣,長方形的,屋頂是兩麵斜坡的,黃泥巴燒製的瓦片如同魚鱗一樣,一片壓著一片排列在屋頂上。


  這裏的村民是原住民,他們有自己的語言,這裏的族長帶領著村民明麵上是守法的農民,種植糧食,暗地裏早就跟候振海穿一條褲子了,他們種植罌粟,大麻這些毒品原材料發家致富奔小康。


  老族長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兒,白發蒼蒼,滿臉皺紋,他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褲子,拄著一根黑色的拐杖,滿臉堆笑的接待了候明憲。他們嘰裏呱啦的用當地語言交流,張無悔隻能聽個大概。


  候明憲走在前麵,張無悔十分警覺的走在候明憲的右手邊,老族長的走在身後,在他們身旁經過了很多武裝起來的村民,他們拿著AK47,M16,M4A16這些外國槍械。


  這一行人在村寨裏轉悠了半天,走進了一個在這個村子


  裏算是神聖豪華的房子裏,一個占地麵積四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裏,其實也就是一個木頭,石頭搭建的大瓦房而已,隻不過是麵積大了一點而已。房子裏麵一張長六米,寬三米高一米二的大桌子前早已圍坐著一圈人了,他們全都是所本的部下,為首的叫布思頓,一個光頭,耳朵上戴耳環,胖乎乎的家夥。


  候明憲倒也不客氣,二話不說直接坐在了早已為他留下來的空座位上了,張無悔很明事理,趕緊從兜裏拿出一支香煙,給自己的大哥點上。


  “我們今天來,就是傳達所本頭領的意思,我們的毒品市場邊界線問題,必須明確一下,以後誰要是再越界販毒,格殺勿論。”這個布思頓態度強硬的如同鋼鐵一樣的說道。


  “是得明確一下了,上次你們的人居然到我的地盤上販毒,無悔,最後那群人怎麽樣了?”候明憲看著布思頓,話鋒裏卻帶出了張無悔。


  “大哥,小試牛刀的事情不提也罷,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大卸八塊,做農家肥了。”張無悔說著話手裏拔出了匕首,左手指橫向撥弄刀鋒呢。


  這個布思頓聽到這句話內心氣的牙根癢癢,可又無可奈何,第一所本的實力比候家稍遜一籌,第二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候家的地盤,也不敢造次,所以隻能笑臉相陪,說了一堆客氣話,並且說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了,從現在開始,咱們以多瑪河為界線,河東歸所本頭領,河西歸你們。”


  候明憲看著地圖上那一條南北走向,寬一百米,總長三百公裏蜿蜒入海的大河,滿意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就這樣,一條販賣毒品的界線形成了,隔著一條河,兩大毒梟是雞犬相聞卻老死不相往來。


  “事情已經辦妥,我們就回去交差了,希望你們不要背後捅刀子,我們要是死在了這裏,所本頭領雖然沒有了軍權,算是半拉囚犯,即便如此,也會拚死一戰的。”布思頓站起身說道。


  然候,不慌不忙的邁著大步走出了大房子,張無悔看著自己對手的背影遠去,一歪腦袋就對候明憲說道“大哥就這麽放過他們嗎?我咽不下這口氣,半個月前那幾個越界販毒的團夥,在我們這邊低價販毒,擾亂咱們這邊的毒品價格,讓我們的一些老主顧都跑到所本那邊去了。”


  候明憲左右晃動了幾下腦袋,發出了嘎嘣嘎嘣的響聲,嘴裏嘀咕了一句“吃裏扒外,候家最討厭的就是吃裏扒外的。無悔,所本這個家夥暫且用不著動他,一個困在班達島上的囚犯,翻不了天,不過這些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你必須給我把他一個一個的全部挖出來,不要殺了他們,讓他們後半輩子當植物人,吃喝拉撒全在被窩裏就行。”


  “大哥,用不了幾天我肯定給你挖出來,咱得讓所本知

  道,在候家的地盤上沒有他吃飯的飯碗。”張無悔麵無表情如同僵屍一樣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候明憲站起身拍了拍張無悔的肩膀嘴角上揚笑了笑說道“嗬嗬嗬,我現在都懷疑你根本就不是張家的後人,這真是天意,你的祖爺爺,殺了我的祖爺爺,那是替天行道俠義心腸,如今你這個大俠的後人居然跟我們穿一條褲子了。你小子一句話說出口,都能讓人不寒而栗,從皮膚到骨髓都透著一股邪性。”


  張無悔繼續冷冷的好似冰塊的說道“江湖險惡,優勝劣汰,弱肉強食,想要生存必須消滅任何膽敢跟你搶食吃的同類。”


  候明憲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就帶領著張無悔走出了大房子,沒走多遠候明憲突然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對張無悔說道“這一條毒品分界線一定要有人把守。”


  張無悔說道“三百公裏的距離,別說我們了,就算是正規軍,想要完全封鎖住也要費些周折。”


  “你有什麽好辦法嗎?”候明憲說道。


  “既然封不住,就不要封鎖了,浪費兵力,事倍功半”張無悔搖搖頭說道。


  “不封鎖,萬一他們再次越境咋辦?”候明憲說道。


  “如果他不遵守諾言,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他們的目的是擾亂毒品市場,把咱們擠兌的幹不下去,然後讓我們成為所本的跑堂店小二,我已經有對策了。回去再說。”張無悔轉動腦袋四周觀察一番發現人多嘴雜不安全,所以賣了一個關子。


  候明憲悟到了其中緣故,也沒有多說話,就終止了密謀,不過劃清界限取得了勝利,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必須慶祝一下,這哥倆就準備在這個名叫朗元寨的小村寨住上幾天再走,老族長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那也是熱情款待自己的主子,當天晚上就殺豬宰羊,孝敬犒勞候明憲,張無悔以及張無悔帶來的二十幾個雇傭兵,這些人在一個寬闊的空地上,擺上三張大桌子,每一張桌子都能坐下三十幾個人,這三張桌子圍成一個三角陣,中間留下了一個半畝多地的空地,當地百姓要跳舞助興。村子裏的一些有威信的人物陪同著候明憲,張無悔他們,一起觀看。


  桌子上飛禽走獸水裏遊,地瓜土豆樹上長,葷素搭配應有盡有。跳舞助興的演員也是舞技精湛,女的身體輕盈,如花朵之上的蝴蝶翩翩起舞,男的舞姿充滿了力量,陽剛之氣。好像大山一樣的厚重感。


  張無悔跟候明憲挨著坐著,好似左膀右臂一般,這張無悔也是沾了候明憲的光,被老族長奉為上賓。大家夥吃菜喝酒,可謂是把酒言歡好不痛快。


  看似祥和的一場慶功宴,也是暗藏殺機,咋回事兒呢?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在候家的毒品管轄區的範圍之內,有一個村子,

  這個村子裏有吸毒人員,有這麽一戶人家戶主叫蘆法姆他因為吸毒妻離子散,他有一個兒子以前在撒提卡國當過特種兵,退役了以後知道了家裏的變故,幾經追查,也沒有找到失散的妹妹,還有媽媽。


  這個失去親人的退役特種兵叫哈昏長的很壯實,身高一米七,帶卷的頭發,高鼻梁,黑眉毛如同刷漆一般,曾經跟中國的特種兵一起訓練過,曾經跟沈墨一樣去俄羅斯參加過魔鬼訓練營,接受過克爾夫的訓練,特戰技能一流。


  如此一來這個哈昏是越想越氣,這個複仇的計劃已經醞釀很久了,這一次終於逮到機會了,他混進了朗元寨,準備刺殺候明憲。


  此時的候明憲正在那裏喝酒,吃菜呢,根本沒防備,哈昏一開始是獻舞助興,這真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跳的正起勁兒呢,這小子忽然掏出手槍對準了正在把酒言歡的候明憲。


  要說還是張無悔眼疾手快,他早就感覺這個家夥來者不善,所以就有所防備,就在哈昏舉槍的那一刻,埋伏起來的狙擊手果斷開槍,砰的一聲槍響,正打在哈昏的手腕上,當時他的手就被打斷了。


  張無悔如同出山的猛獸,彪一樣,呼的一聲腳踏桌子,一躍而起,跳到了哈昏的麵前,那是快如閃電。


  “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麵前玩槍。”張無悔說話的時候已經用腳踩在了哈昏受傷的手臂上了。


  這個哈昏瞬間感覺手臂更加疼痛,忍不住大聲叫喊,聲音撕心裂肺。


  “你是誰,為什麽要刺殺我大哥?說出來我讓你死的痛快點。”張無悔瞪著眼睛冷冷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渣,害的我家破人亡。今天我是死定了,動手吧,不必多言。”哈昏用撒提卡國的語言說了這句話。


  “很好,親手殺了你這個殘疾人,我也感覺沒有挑戰性。”張無悔說道。


  然後張無悔幹了一件連候明憲都感覺恐怖的事情,他命令雇傭兵把哈昏五花大綁用車拉進了樹林子裏,扔在了狼群出沒捕食的必經之路上,準備把這小子喂狼。


  張無悔走到了滿頭冷汗的候明憲跟前說道“大哥,狼的鼻子比狗的鼻子靈敏幾百倍,它們對血腥味特別敏感,這小子死定了。”


  候明憲用手擦了擦冷汗,咕咚一聲,咽口唾沫點點頭沒說話,也沒心情吃飯喝酒了,轉身頂著皓月星辰走進了房子裏休息去了,張無悔冷峻的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心中暗想“嗬嗬嗬嗬,這個候明憲外強中幹,不足為懼,倒是候振海這個老狐狸不好對付,不管咋樣他手握軍權。”


  當地百姓也被張無悔野蠻,凶狠的做法震驚了,張無悔也算是殺雞儆猴,提前震懾了當地百姓,讓這些人不敢有二心,吃裏扒外,不然分分

  鍾屍骨無存。


  “年輕人,天色已晚,酒足飯飽,我們就各自散去了。”老族長臉色蒼白的用請示的語氣對張無悔說道。


  張無悔像一個真正的主子一樣點點頭不說話,默許了老族長的請求,這樣一來當地百姓才各自膽戰心驚的散去了。


  慶功宴散去以後,張無悔伸個懶腰,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這覺睡的,似乎打著呼嚕一睡不醒的感覺,那是一覺到天亮。


  太陽剛剛升起,火紅的如同鹹蛋黃一樣,張無悔叫上了候明憲一起晨跑,候明憲睡眼朦朧的跟在張無悔的身後跑步,倆人跑出村寨,沿著山路上山了,周圍樹木開始變的濃密,張無悔觀察路邊的草叢,土路上的腳印。


  “大哥,有狼群經過。”張無悔蹲下身看到了道路上一串犬科動物的足跡。


  “在哪呢?”候明憲說話的同時已經把手槍拔出來了,子彈推上槍膛,眼睛四下張望。


  “看把你嚇的,看樣子狼群是昨晚經過的。”張無悔站起身說道。


  候明憲喘了口氣以後把槍收了起來,二人來到了丟棄哈昏的地方,可是令張無悔驚訝的是哈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消失了,仿佛狼群的目標不是他一樣。


  張無悔撿起繩索,發現繩索被利器齊刷刷的割斷了。


  “嗬嗬嗬,我基本猜到是誰要害你了。”張無悔陰邪的冷笑幾聲以後說道。


  “誰要害我?”候明憲說道。


  “虧你還自稱祖籍是中國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故事都不知道,你就是沛公,所本就是項羽,而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刺客就是項莊。”張無悔說道。


  “你的意思是,整件事就是所本的一個圈套,他們故意做出妥協讓步,然後我必然高興的忘乎所以,他們潛伏在村寨裏的殺手,就會讓我樂極生悲,丟掉性命,可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他們低估了你張無悔,導致刺殺失敗,為了不暴露計劃,他們暗中救走了刺客。”候明憲倒吸一口涼氣說道。


  “大致意思就是如此,不過如此一來,雖然沒弄死刺客,但也殺雞儆猴,估計以後有人想吃裏扒外,也得掂量掂量孰輕孰重了。”張無悔點點頭說道。


  兄弟二人觀點得到了統一,就不敢耽擱,立即打道回府,研究對策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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