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20善良的候芳
書接上回,話說張無悔,候明憲這兩個人是馬不停蹄的打道回府,密謀一下怎麽去防著所本搞破壞了,就這麽經過了一番密謀,候家的那些吃裏扒外的老主顧們遭殃了,他們被張無悔挨個點名,修理,教訓了一番,算是威脅警告,大部分的人都畏懼候家的實力,也隻能接受這個強買強賣的霸王條款了。
不過真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家夥,就是不服勁兒,跟候明憲對著幹。麵對這樣的人張無悔是毫不客氣,手軟,殺雞儆猴嘁裏哢嚓把他們給收拾了。要知道這些敢於武逆張無悔,候明憲的意圖的人,也並非等閑之輩,他們是販毒人員裏的佼佼者,手裏也有槍炮,雇傭兵,實力也不容小覷,雇傭兵的實戰水平,幾乎跟克爾夫的複仇者特種部隊,中國的467特種部隊的本領對等。結果依然保護不了他們的主子,改變不了被整死的命運。
這些人見到主子被暗殺了,就跟失去了主人的絕世好劍一般。準備樹倒猢猻散了。
這個時候,候振海這隻老狐狸看出了端倪,他暗中點醒了自己的兒子候明憲。
“張無悔是一隻野獸,凶狠狡詐,無論怎樣都不能讓他掌握了過多的兵力,你必須搶先一步收編了這一支雇傭兵隊伍,安撫人心,讓他們為我所用,這也是製衡張無悔的法寶,不能讓張無悔一頭獨大。”這便是還在開會的候振海老爺子在百忙之中趁人不備給自己的兒子的忠告。
候明憲左思右想一番,感覺張無悔救過自己的命,忠勇可嘉,於是乎他收編是收編了,不過他一反常態,兄弟見麵分一半,五百多人的雇傭兵隊伍,候明憲分給了張無悔二百五十個人,自己留下了二百五十個,也算是夠仗義了。
麵對這樣一個結局,張無悔是斷然拒絕,他把自己得到的軍事力量指揮權,交給了候明憲的親弟弟候明安,自己隻保留四十多人的雇傭兵隊伍。如此謙遜示弱,讓張無悔在候家人的心中有了立足之地,候家的族人對張無悔的態度也有所改觀。
故事講到這裏,張無悔候明憲的事情暫且不細說了,我們話鋒一轉說一說那個死了逃生的哈昏。話說這個哈昏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森林裏,四周全是狼嚎之聲,此起彼伏,令聽到的人寒毛豎起似鋼針一般。這個哈昏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不曾想絕處逢生,一個姑娘開著一輛吉普車出現在了哈昏麵前。
這個姑娘就是候芳,她快速打開車門,衝到了哈昏麵前,拿著格鬥匕首嘁裏哢嚓的割斷了繩索,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失血過多半昏半醒狀態的哈昏給弄到了車上。然後當時的候芳是膽戰心驚,臉冒冷汗如雨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的心理狀態,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他們沒走多遠,狼群就趕到
了現場,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狼群在狼王的率領下,追著車子奔跑著,像一群地獄裏的窮奇,惡鬼一般追趕著吉普車,麵對三,四十隻凶猛的惡狼,候芳幾乎把油門踩到底了,車子好似脫韁的野馬一樣飛奔,最終狼王畢竟是血肉之軀,怎能比得了汽車發動機,它感覺不可能抓到獵物了,就放棄了,去尋找更容易獲得的獵物了。
就這樣,候芳把哈昏秘密的送進了一家醫院。
“盡我所能吧,張無悔凶殘成性,我必須在暗處想盡辦法拯救被他傷害的生命。盡管他想殺了我哥哥,不過事出有因,是我們候家有錯在先。”這就是當時候芳在手術室門外等候消息的時候心中想到的話。
最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哈昏的命保住了,他被推出了手術室,推進了單間病房。
“姑娘你是誰,為什麽救我?”這就是哈昏從昏迷狀態醒過來的第一句話。
他看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二十多歲的女孩在自己的病床前照顧自己,所以感到了莫名的疑惑。
這個女孩看到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哈昏隻是很平淡的說道“我隻是受人之托,在此照顧你,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哈昏半昏半醒,蒙蒙朧朧的點點頭用撒提卡國的語言說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不管是誰救了我,我會記住她的。”
女孩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而是像仆人一樣,非常有耐心的照顧著哈昏,一會兒給他倒水喝,一會兒給他削蘋果吃,仿佛照顧自己的親人一般。
把哈昏照顧的睡著了以後,這個女孩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給她的主子候芳打了電話“大小姐,那個人醒過來了。”
此時的候芳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一樣,她心中暗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家夥的性命保住了。”
於是候芳這個有點頑皮的機靈鬼,巧妙的躲開了候明憲,候明安,張無悔三個人的視線,開著車來到了這一所占地麵積兩千畝地左右的大醫院,講到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這個醫院的幕後老板,這家醫院的幕後老板,其實也姓候,隻不過這位候氏族人,並沒有跟候振海老爺子,還有其他侯氏族人同流合汙一起販毒,而是選擇了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把做生意賺的錢投資建造了一所私人醫院,這個候氏族人名字叫候蒲濤,論輩分,候芳得管這個人叫八叔叔,這個家夥跟候振海那可是親本家弟兄,按照家譜往上搗騰,這個候蒲濤的祖父就是死在張雲鵬槍下的抗戰時期的土匪漢奸侯萬軍的年紀最小的親弟弟。
言歸正傳,此時的候芳站在哈昏的病床邊上,看著他纏著白色繃帶的手臂。她的身邊站立著她的仆人姐妹那個照顧哈昏的女孩。
“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
讓我哥哥,尤其是張無悔知道這個人還活著,不然就算是我哥哥不動手,估計張無悔也不會放過他的,到那時候家又要徒增罪孽了。”候芳說道。
“大小姐,你真是菩薩心腸,放心吧,候叔叔雖不及咱家老爺子的軍事實力,不過保一個人的生命安全還是能做到的。”這個女孩說道。
候芳點點頭說道“拜托你了。”
這個女孩微笑著說道“大小姐不必客氣,蘭兒的命都是大小姐救下來的,當年要不是大小姐,我早就被人販子賣到天涯海角了。”
然後候芳滿意放心的離開了醫院,開著車上了公路,穿過車水馬龍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候蒲濤的私人住宅,一所很不起眼的房子,幾乎沒什麽豪華的裝飾,很樸素,拱門,複古的模樣,磚石結構紅色的瓦。
此時的候蒲濤就坐在自己的客廳裏的沙發上,懶散的端著咖啡杯一邊品咖啡,一邊看電視,這個年紀三十九歲的家夥對於自己侄女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似乎候芳是他這裏的常客一般。
“芳兒,難得你良心未泯,沒有被毒品市場這口大染缸染的變色了,整個家族的人都把我當成異類,將我排除在外,隻有你還保持著善良之心,跟你這個八叔叔來往走動。”候蒲濤看著電視裏的新聞節目,心平氣和的說了這一段話。
候芳看著電視裏的新聞,看到自己的爸爸候振海參加撒提卡國的高層會議,做出的高姿態的講話,那是義正言辭,一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感覺,候芳的心裏是莫名的傷感,她曾經多少次想通過匿名的方式舉報自己的父親,可是到最後她沒能戰勝親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放棄了。
“八叔叔,好人堆裏有十惡不赦的壞蛋,壞蛋的人堆裏,也有好人,你能看清善惡,也難能可貴啊。”候芳坐在了候蒲濤的身邊以後說道。
“八叔叔跟你爹在這裏的生意場上奮戰了多年,我了解你爹,他為了利益啥事都幹的出來,逐漸的他幹起了祖爺爺的老本行,在異國的土地上招兵買馬,然後從政,然後暗地裏帶領家族裏的人販毒,他越走越遠,我攔都攔不住。”候蒲濤繼續緩緩道來。
“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他。”候芳說道。
“我這點實力,根本不足以跟我三哥抗衡,實力不足的時候,硬拚等於送死,等著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作死的道路的盡頭就是地獄。”候蒲濤站起身說道。
這叔叔跟侄女兒兩個人就這麽暢談了起來,這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候芳跟自己的八叔叔算是誌同道合,能夠交心。隻不過無論是從親情還是實力,目前來講這二位對於候振海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芳兒你看到沒,電視上已經播出新聞了,半個月以後,中國
的特種部隊,巴基斯坦的特種部隊還有俄羅斯的特種部隊將會來到撒提卡國,跟撒提卡國的軍隊一起訓練,搞演習,這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節奏。”候蒲濤喝著咖啡說道。
候芳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主持人,正在用撒提卡國的語言嘰裏呱啦的播報著這個重要消息。
“八叔叔,那個不知道姓名的傷員就拜托你了。”候芳說道。
“盡管放心,你八叔叔保一個傷員周全的實力還是有的。”候蒲濤說道。
候芳聽到這樣的回答,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沒有在這裏待的太久,就在候蒲濤的兒子的相送下離開了這裏,開著車原路返回回到了富麗堂皇的家裏,一推開自己的房門,就看到候明憲坐在候芳的客廳沙發上,看到妹妹回來了候明憲率先開口了“你早上開著車就走了,下午兩點多才回來,你去哪裏了?”
“你還有張無悔整天忙的找不著人,我隻能自個兒出去玩,散散心唄。”候芳說道。
“以後對張無悔好點,以前我也看不上他,通過這幾日的了解觀察,我發現這小子對候家夠忠心,同時他腦子裏有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智慧。”候明憲似乎像是說媒拉線的對自己的妹妹說了這一番話。
“哥哥咱不興說媒拉線的,我隻是讓張無悔當保鏢,你別想讓他當你妹夫的主意。”候芳很頑皮的說道。
候明憲嗬嗬嗬的笑著不說話,一直搖頭。
“哥哥你笑啥?”候芳說道。
“沒啥,以後記住了,外出的時候,叫上張無悔,咱家的仇人不少,還是小心為妙。”候明憲說完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候芳看著自己哥哥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想“哎,仇人多是因為造孽多了,為了利益你們居然幹起了祖爺爺曾經幹過的事情,能沒有仇人嗎?”
然後候芳走出自己的房子,看著莊園裏的假山噴泉,還有開滿了荷花的金魚池子,她頑皮搞怪的外表下,那顆善良之心在跳動著,她內心深處非常討厭這個莊園,因為這裏的每一塊磚石,都是用人命賺來的,這裏對於這個善良的姑娘來說就是一個充滿冤魂,惡鬼的閻羅殿。
今天就說到這裏了,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