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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24狼狽為奸

  張昊撤離了命案現場以後,法醫進行了初步的采集證據,拍照,然後把福源小區,周聰亮居住的這一層的單元樓,進行了封鎖,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這一下子,整棟樓的居民可是受到了,視覺嗅覺,聽覺,三個感官上的一個不小的衝擊,刺激。尤其是大晚上的,一具被割斷了喉嚨的男性壯年屍體,被裝進了黃色的屍袋裏,四個人抬下樓的場景。


  那絕對是恐怖片的現實版本,一些愛看熱鬧的居民,都把自家的房門打開一點,順著門縫,就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法醫,抬著屍體沿著樓梯往下走。


  “聽說樓上死人了,死者是一個小夥子,身強力壯,居然被人一刀斃命,割斷了喉嚨。太血腥了,太驚悚了。”這是一戶住在四樓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在自家門口,對屋裏的老伴兒說話呢。


  “關我們何事?你把門關上!”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嘴上說了這句話。


  女主人轉過頭小聲說道“老頭子,這棟樓出了人命,會不會變成鬼樓啊?這小夥子平日裏挺隨和的,沒成想遭此橫禍,魂魄必然不肯去地府投胎轉世,怨氣不散,搞不好會化作厲鬼的。”


  “你鬼片看多了吧?趕緊關上門,出了命案,自然有警察處理。咱老百姓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就算他化作厲鬼,也不會找你索命,你又沒害他。”屋子裏的老頭兒,很不耐煩的緊鎖眉頭的催促自己的老伴兒關門。


  這老婦人最終還是哢嚓一聲把門給關上了。那真是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是非事的感覺。


  噔噔噔噔的腳步聲,由六樓慢慢的走到了五樓,最後經過了四樓,老婦人聽到腳步聲,就已經猜到,屍體從自己家門前經過了。可是老兩口再也沒有出來,站門口看熱鬧。


  那麽,張昊怎樣繼續抽絲剝繭的破案,我們以後再說。


  今天來聊一聊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那個能把號稱山西第一狠人的周聰亮,給一刀斃命的人。


  話說這個人,殺人滅口成功了以後,沒有立即撤離,他從六樓的窗戶,繼續攀爬,就趴在六樓的最頂層,在這上麵,那真是空氣流通非常好,抬頭就能看到星星,月亮。


  他就這麽一動不動的,如同在岸邊曬太陽的鱷魚一樣,紋絲不動,一直等到張昊他們這些人民衛士,離開了以後,這個黑夜裏麵的幽靈才借助夜色的掩護,穿著黑色的衣服,褲子,黑色的鞋子,黑色的帽子,總之一身漆黑,好似掉進墨汁缸裏的綠黃瓜一般,簡直跟夜色融為一體。


  他如同壁虎一樣,沿著排水管道,還有防盜窗,這些東西,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下爬,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一樓。


  “媽的,再晚一

  步,這個周聰亮就被警察抓走了,幸虧斷電了,我借助侯老板從黑市上搞到的夜視眼鏡,找到目標,幹掉了周聰亮。”這個神秘殺手,心中竊喜。


  人已經撒丫子開溜了,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當中,他快速敏捷的跑了一百多米,就上了一輛墨綠色的越野吉普車,開車的司機不是別人,就是侯恒泰的貼身保鏢,彭澤輝。


  “得手了嗎?”坐在駕駛室的彭澤輝聲音低沉的說道。


  “周聰亮現在已經駕鶴西遊了,在中國暗殺一個人太費勁了,要是在境外,幹掉一個人,一把高精狙,砰的一聲,千米之外腦漿炸裂,然後迅速撤離,神不知鬼不覺。”這個神秘殺手說道。


  “這裏是我的祖國,一隻已經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的雄獅!那是威風凜凜,一聲怒吼震八方,麵對它,我們必須要保持一顆敬畏之心,稍有不慎,你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彭澤輝轉過臉,用一雙死神一樣冰冷的眼睛,看著這個神秘殺手,嘴上說了這句話。


  這個名叫歇爾摩的外籍雇傭兵,非常順從的點點頭。這個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三十斤,長圓臉,希臘鼻,深眼窩,濃眉毛,一頭金發的家夥,今年二十八歲,他是彭澤輝的手下。


  彭澤輝轉過臉,目視前方,啟動發動機,一腳油門,把越野吉普車開走了。他們大搖大擺的,神情泰然自若,就好像自駕遊一樣,車裏放著音樂《沙漠駱駝》,不慌不忙的在馬路上飛馳著。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這哥倆就來到了陸陽的家裏。講到這裏,有必要再描寫一下這個陸陽,話說這個陸陽雖然煤礦倒閉了,賠了不少錢,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家裏還是有些積蓄的。


  他轉行幹起了賣轎車的生意,這幾年生意做的還有些起色,於是乎,斷了七八年的人脈關係網,逐漸的被陸陽給重新接上了。


  此時的陸陽,正在家裏一邊品茶,一邊心中暗喜“嘿嘿嘿,張琪,八年前你害的我破產,賠個精光,還蹲了兩年監獄,從那時起我就暗暗發誓,出來以後一定要你上西天,這個周密的暗殺計劃,我整整醞釀了半年,今天終於成功了,現在警方是抓破了頭皮也找不到凶手。”


  想到這裏,陸陽的眼睛裏閃現出一絲寒光,好似一把利劍一般,他關掉了播出新聞的電視機。就在陸陽準備熄燈睡覺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咚咚咚咚的敲門。


  陸陽順手拿起匕首,藏在身後,走到了門口位置,問了一句“你找誰啊?你是哪位?”


  “濰坊的侯老板您聽說過吧?”彭澤輝站在門口說道。


  “他是著名企業家,我怎能不知?”陸陽右手緊握刀柄,臉衝著門就說了這句話。


  “你先把門打開,我叫彭澤輝是侯恒泰老板的貼身保鏢,侯老板

  派我前來是談合作共贏的。”彭澤輝說道。


  陸陽低頭思索一番“侯恒泰平日裏於我素無瓜葛,今日怎麽突然派人找我合作共贏,還是三更半夜。此事有蹊蹺啊。”


  “要談合作共贏,明天早上再談吧!你請回吧。”陸陽說著話,兩條腿就已經轉過身,往屋裏走了。


  “隻怕你時日不多了,趕緊開門。”彭澤輝站在門口說道。


  此話一出,陸陽是越想越氣,他轉過身,右手呈現反手握刀的狀態,刀尖衝後,左手慢慢的打開了黑色的大鐵門。


  當陸陽看到彭澤輝的臉的時候,右手迅速的朝著彭澤輝的脖子劃了過來,那是快如閃電,借助月光,隻看到一道半圓形的寒光唰的一聲就要接近彭澤輝的脖子了。


  彭澤輝反應更快,他往後一退,匕首的刀鋒距離他的脖子隻有三厘米的距離,嗖的一聲劃了過去。


  “停!我要是想取你性命,你早已是一具屍體了。”彭澤輝見到陸陽還要往上衝,就說了這句話。


  陸陽收起匕首,一雙眼睛自上而下,就跟手機掃描二維碼一樣,端詳了一遍彭澤輝,然後就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三更半夜來找我?”


  就在這個時間段,歇爾摩這個外籍雇傭兵,借助夜視眼鏡,來到房屋的四周,轉動腦袋大致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陸陽居住的地方,地勢很高,有點像一個山丘,房子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磚瓦房,根本不是樓房,而山丘下麵是一些依山而建的房子,就像眾星捧月的感覺一樣。


  言歸正傳,接著說彭澤輝,話說彭澤輝被陸陽這麽一問,就說道“門外麵不是說話的地方,能否進你家裏說話?”


  陸陽也感覺彭澤輝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有可能結識侯恒泰,就站到門的一側,腰板站的筆直,如同僵屍一般,然後腦袋晃動一下說道“進來吧!”


  彭澤輝就跟隨著陸陽走進了院子,然後走過了還是刷著綠漆的木頭門,就走進了正房的客廳,客廳裏有暖氣,這二人臉對臉坐在沙發上,二人是一個鋼化玻璃的長一米六,寬七十厘米,高六十厘米的茶機。


  “現在可以說說你到我家的目的了吧?”陸陽兩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肩膀,一副傲視群雄的姿態說道。


  彭澤輝搖搖頭,嗬嗬嗬的笑了笑以後說道“我的確是侯恒泰老板的貼身保鏢,你暗殺張琪的事情,侯老板已經知道了,當時侯老板那是喜上眉梢,拍著大腿叫好,為了你的安全,侯老板命令我日夜兼程,一定要搶在警察抓住周聰亮之前,找到他,一不做二不休,讓他永遠閉嘴,要是沒有我,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坐在公安局的審訊室裏麵。”


  “周聰亮死了?”陸陽激動的瞪起眼睛,站起身說道。


  “嗬嗬嗬,你以為你的

  計劃滴水不漏,其實最關鍵也最危險的就是周聰亮,你是幕後黑手,搜集每一個互相不認識的人,傳回來的情報,而周聰亮,就是你最後一個絕殺,那個砍腦袋的劊子手,他若不死,這一團亂麻,警察早晚都會找到線頭,然後把你拽出來,所以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事情已經解決了,這個最危險的線頭必須除掉。”彭澤輝笑嗬嗬的說道。


  “侯老板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怎麽好像我的一切行動,都如同雕蟲小技一般?”陸陽額頭冒汗,如綠豆粒,聲音驚訝的說道。


  “侯老板那是如來轉世,能知未來,能曉過去,你這點計量,豈能逃過他的法眼,行啦,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為了你的安全,侯老板已經把你的女兒,請到濰坊了,你是留在山西呢?還是跟女兒團聚呢?”彭澤輝緩緩道來。


  “你們膽敢傷害我女兒,老子跟你拚命!”陸陽攥起拳頭,怒不可遏的盯著彭澤輝。


  “陸叔叔,別動怒,火大傷肝,我早就說過了,咱們合作共贏,我想你也了解老張家的人,他們隻有一個信念,傷我兄弟,便是斷我手足,你殺了張虎的弟弟,這件事兒已經在老張家炸鍋了,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幕後黑手是你,可是一旦知道了,估計老張家的人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挖出來,甚至用一些下三濫的套路,侯老板也是為了令愛的安全著想,放心,侯老板絕對不會怠慢你女兒,會視如己出一般。”彭澤輝說道。


  陸陽低著頭,思考了大約一分鍾,在這一分鍾之內他心中暗想“早就聽說濰坊的侯家,勢力龐大,人脈關係網錯綜複雜,盤根錯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隻,明麵上是跟我合作共贏,實際上就是將我一軍,殺掉周聰亮哪是替我分憂,分明就是敲山震虎,就是在暗示我,如果不合作,擰下你的腦袋也是沒有難度滴,然後又抓住我女兒,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挾我唄。”


  “既然如此,此地也不宜久留,看來我是非走不可了。”陸陽抬起頭說道。


  彭澤輝見到陸陽表示願意合作了,就用手機跟侯恒泰視頻通話,在視頻當中,侯恒泰對陸陽說道“哎呀,陸陽老哥哥,您在道上混的時候,俺還是一個小屁孩呢,早就久仰您的大名,隻是一直無緣相見。你替弟弟除掉了張琪,弟弟謝謝你了,隻是山西真的不是久留之地了,趕緊來濰坊避一避風頭。”


  “侯老弟,客氣了,早就聽說侯家跟張家有解不開的世仇,今天你這麽說,算是坐實了流言蜚語了,行吧,不管咋樣,咱倆也是同仇敵愾,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陸陽說道。


  這二人就如同狼與狽一樣,狼狽為奸的還聊到一塊去了,找到了共同語言。大約五分鍾以後,二人終止了視


  頻通話。


  為了不引起懷疑,第二天早上,陸陽還是象征性的開門營業,然後安排幾個得力幹將,心腹之人,留在山西,打理生意。而他就帶領著老婆,跟隨著彭澤輝,歇爾摩兩個雇傭兵,一路飛奔的離開了山西的地界,來到了山東濰坊的地界。


  來到了侯恒泰的地盤,侯恒泰那自然是熱情招待,在他自己的家裏,整了一桌接風洗塵的宴席。桌子上,飛禽走獸,水裏遊,那是應有盡有。


  侯恒泰坐在衝著門的位置上,陸陽就坐在他右手邊上,彭澤輝坐在侯恒泰的左手邊上,其他的座位上是陸陽的老婆,還坐著陸陽的女兒陸穎,一個身材苗條,前凸後翹,身高一米七的姑娘,二十七歲的年紀,長頭發蓋過雙肩。隻是臉型有瑕疵,屬於方臉,就跟一個大號的板磚一樣的臉型。


  “今日是家宴,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謹。”侯恒泰看了看神色比較拘謹的陸穎,就說了這句話。


  此時的侯恒泰右手端著酒杯,笑嘻嘻的,一副慈眉善目的尊榮,非常的客氣。


  “感謝侯老弟的熱情招待。”陸陽說道。


  隨後這一桌子的菜,被這幾個人是風卷殘雲的,吃了一個幹幹淨淨。隨後侯恒泰把陸陽一家老小安排到了一個獨立的二層別墅裏麵居住。陸陽也是表示了感謝,雖然隻是阿諛奉承的話。


  陸陽一家老小離開以後,侯恒泰在自己的客廳裏,端著兩杯紅葡萄酒,走到了彭澤輝麵前笑容滿麵的說道“彭澤輝,這一趟山西之行,辛苦你了,你要什麽獎賞,盡管開口,俺老侯一定滿足你。”


  彭澤輝端著侯恒泰遞過來的一杯紅葡萄酒,跟自己的主子碰杯而飲,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不要什麽獎賞,保護您的安全,為您效命是我的職責所在,關鍵是侯老板,我琢磨著,您讓我替陸陽除掉周聰亮,不會隻是因為他跟您有同一個敵人吧?”


  侯恒泰伸出右手,上下起伏的擺擺手,示意彭澤輝坐下說話,二人就並排而坐,然後侯恒泰說道“你很聰明,你說的沒錯,如今咱們這一帶的毒品市場已經建立起來了,可是陸陽暗地裏也搗騰白麵兒,要是他不為俺所用,日後必成大患,所以俺采用了三國裏麵曹操的計謀,挾天子以令諸侯。你馬上命令白朗,瞅準時機,就往山西發展,打開那裏的白麵兒市場。”


  彭澤輝點點頭說道“還是老板高明,那陸陽豈不是咱們的傀儡了嗎?”


  “對了,白朗結婚了沒有?”侯恒泰忽然問起了一個答非所問的問題。


  “前幾日聽他說起過,至今單身。”彭澤輝說道。


  侯恒泰站起身手托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後緩緩道來“白朗是一個狠角色,打架鬥毆是把好手,不過他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老夫這就給他做


  媒,牽線搭橋把陸陽的女兒陸穎介紹給他,你看咋樣?”


  “我看可行,即能成全一段好姻緣,老板您也能收服人心,讓白朗死心塌地的給咱們賣命。”彭澤輝低著頭考慮了幾秒鍾就回答了這句話。


  就這麽著,侯恒泰亂點鴛鴦譜,他跟彭澤輝分頭行動,幾天之後,侯恒泰找陸陽探口風去了,而彭澤輝也沒閑著,他去找白朗探一探白朗的口風。


  白朗一聽說侯恒泰老板要給他做媒,那自然是非常高興,當即表態“侯老板看得起咱,給咱臉了,咱自然得兜著,我這邊沒問題。”


  “你小子別高興太早,臨行前侯老板特意告訴我,要你務必拿下陸穎,事關重大不可怠慢。”彭澤輝說道。


  “這咋還是政治婚姻啊?”白朗說道。


  “別扯遠了,什麽政治婚姻,陸陽雖然家道中落,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要是能攀上這門親,那也是祖墳冒青煙了,總比當一個地痞混混小頭目強百倍吧?”彭澤輝說道。


  白朗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一定努力拿下陸穎。”


  隨後這二人就在一個小山坡上,分別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自此之後白朗便一邊搗騰著白麵兒,一邊琢磨著怎麽追求女朋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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