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京都才女
這頓飯,顧念沒有吃成。
她與魏萱柔不歡而散。
不過是雙方對峙沒有達成一致的目標。
顧念也認為沒有呆下去的必要,她實在不願與魏萱柔這等虛偽的女子在共處一室。
眼看昨日拿來的銀子沒有收買她,今日又出了此計謀。
想她顧念窮是窮,但也是有骨氣的人,自然不會為了五鬥米折腰。
再說,她顧念是無價的,就算用再多的銀子也是無法買下她的。
“顧姑娘。”
身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顧念轉身看去便見一襲白衣司徒琛正站在離自己不遠處。
一看到司徒琛,她便想到了司徒琛救了自己的那件事。
她好像從回來後就一直在忙忙忙,都忘了報答司徒琛。
司徒琛朝顧念走去,俊逸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那一笑仿佛被春風拂過湖麵,激起陣陣漣漪,沉迷不已。
“顧姑娘,今日怎麽有時間來在下的醉霄樓?”
司徒琛見顧念出現在酒樓很是詫異,顧念之前就是在清平酒坊,也不會來醉霄樓。
要知道醉霄樓與清平酒坊隻有幾步路的距離。
顧念答道,“過來見人而已。”
見人?
司徒琛剛才正好見到顧念從一間上房中走出來,偏頭去看緊閉的房門,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前的這間上房正好是魏萱柔的房間。
司徒琛問道,“顧姑娘可是過來見魏萱柔?”
顧念驚訝的望著他,他居然知道自己是來見魏萱柔,難不成司徒琛也認識魏萱柔?
光是看著顧念眉尖上揚的驚詫模樣,司徒琛便知自己沒猜錯。
倒是顧念來了興趣,對他問道,“司徒公子也認識魏萱柔?”
司徒琛點頭。
丞相的千金突然來這種偏僻小鎮,司徒家自然是收到消息的了,而司徒琛作為司徒家的嫡長子,這種事情當然會知道。
自然魏萱柔是為何而來,司徒琛也是知道的。
隻是讓他震驚的是,眼前與農家女別無區別的顧念竟會和慕容冽扯上關係。
而慕容冽更是為了她,不辭老遠的從京都來到這裏。
慕容冽在京都一向深居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
而他上次竟誤打誤撞見到了他真人。
那麽,顧念與慕容冽到底是何種關係呢?
幾乎是在司徒琛點頭的那一刻,顧念便知司徒琛定不是一般名門望族,想來魏萱柔和慕容冽認識,慕容冽又是將軍,以此猜測,司徒琛和魏萱柔的身份也一定不簡單。
讓她訝異的是,司徒琛就當著她的麵將與魏萱柔認識的事情直接承認了。
想來剛才她同魏萱柔對峙的時候,顧念隨便問了句魏萱柔的身份,魏萱柔竟還矯情的告訴顧念,作為普通農家女沒有資格知曉她的身份。
顧念表示她真的是被魏萱柔這等自以為是的高貴氣笑了。
顧念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紅的,像是一個調色盤,很是好笑,還見她時不時的鼓足了腮幫子,想來是想到了什麽讓她生氣的事情。
司徒琛見狀被引起了好奇之心,好奇的問道,“顧姑娘可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
這不,神遊的思緒立即被拉了回來,顧念對他打探道,“司徒公子,可否告知,魏萱柔到底是什麽身份?”
現如今,她與魏萱柔也算的上是情敵。
了解一下情敵的基本情況也是沒什麽錯的。
兩人就站在魏萱柔的房門前討論著裏麵的正主,想想被她聽到不好,顧念連忙將司徒琛拉到一邊去,“司徒公子,現在可告訴我了。”
司徒琛不解的問道,“顧姑娘為何對魏萱柔的身份感興趣?”
“自然是為了了解敵情。”
敵情?
司徒琛立即想到魏萱柔要對顧念不利,略是擔憂,“顧姑娘可是得罪了魏萱柔?”
如果真是,他到願意為顧念到魏萱柔的麵前解釋一番。
“司徒公子,我與魏萱柔之間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念沒好氣的笑了,司徒琛的話裏意思她怎麽可能沒聽出來是什麽意思,不過是以為她得罪了魏萱柔,魏萱柔要收拾她什麽的。
“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魏萱柔是何身份?”
司徒琛望了望二樓的房間,“魏萱柔乃是當今魏丞相的女兒。”
丞相的女兒?
顧念所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說話的時候總是狗眼看人低,原是有如此強硬的背景。
難怪魏萱柔說她不配知道自己的身份。
“隻是丞相女兒身份這麽簡單?”
司徒琛搖了搖頭,“她還是京都中所周知的才女,世人都知京都中每年必有一次百花節,而魏萱柔每年都在百花節上奪得了琴書畫三者的第一。”
百花節?
才女?
恕她完全沒有聽過百花節這種東西。
而且她才女的身份完全影響不了顧念對她的看法。
顧念想到了方才在房內魏萱柔對她說話的態度,那哪像個才女該有的樣子?
隻怕也是虛有其表罷了。
“怎麽?顧姑娘有所不滿?”瞧著顧念那煞有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驚悚摸樣,司徒琛就覺得好笑。
顧念橫了眼笑意滿滿的司徒琛,好不羞恥的說道,“魏萱柔都能是才女,那我豈不是都能成天女了。”
因為這句話,司徒琛直接笑出了聲,“顧姑娘真是愛開玩笑。”
這話裏是對魏萱柔毫不掩飾的鄙夷。
看來魏萱柔在顧念這裏完全沒有好印象。
顧念白了眼司徒琛,她哪是在開玩笑,她明明就說的是實話。
“司徒公子。”
忽然,二樓上方傳來魏萱柔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司徒琛和顧念同時抬頭去看,不知何時魏萱柔已站在樓梯間。
想來顧念現在不想看到魏萱柔,便對司徒琛說道,“司徒公子你慢慢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徒琛點點頭,知曉顧念與魏萱柔之間不愉快,他也不做多的挽留。
顧念抬眸橫了眼臉色不好的魏萱柔,唇角上揚,走出了醉霄樓。
司徒琛無奈,顧念是瀟灑的走了,現他等下又要準備接受魏萱柔的盤問了。
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