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刺傷
所以女軍醫還有L集團秘書曉麗身上的奴紋都是屬於國外係列了?
“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消息,希望對你們有幫助。”雕爺說道。
“雕爺,月壇俱樂部裏的人會紋這種奴紋嗎?”君寧又問道。
“不會,早在幾年前,月壇的人都知道這奴紋出自於君家,我們當然不會去霸占君家的東西。”雕爺說道,“再後來,聽一些小道消息知道了另外一種從國外傳進來的奴紋,我想這兩種係列的奴紋,就是兩種勢力,君小姐,前陣子看消息公布了你是君家小小姐的身份,難道君家之主沒有跟你提過這些嗎?”
見他反問過來,君寧笑著說道:“提了兩句,隻是不全麵。”
雕爺明白的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君寧想要了解的事已經都了解完了,她覺得也沒必要再留在這裏。
反正現在大小姐和小少爺也平安的到了雕爺這裏,而且不出意外孩子的爸爸明天就回放出來。
所以後麵再發生點什麽事都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也應該繼續朝孤島進發了。
於是君寧開口道別。
“好,我派人送你們回酒店。”雕爺也沒留他們,月壇內部的事還是要內部自己解決。
走出辦公室,兩人在保鏢的帶領下進了電梯往一樓走。
但在電梯下到一半的時候,君寧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她想方便方便。
保鏢知道兩位是貴客,自然是怠慢不得,於是將樓梯停在了二樓酒吧的區域。
“你就在這等我吧,我去去就來。”讓華淵陪著一起去洗手間,想想還有點不太好意思。
但現在是特殊情況,華淵根本沒聽她的,直接送她到洗手間外麵。
走進洗手間,君寧的眉心又開始不安跳動起來。
她揉了揉眉心,之前在沒下車的時候眉心跳動她可以理解是因為有人持槍襲擊,可現在……
哎不管了不管了,先方便要緊。
君寧舒服的方便完,剛一開格子間的門,一股涼意撲麵而來,緊接著渾身濕漉漉一片。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潑了一盆涼水,隻覺得腰間一陣刺痛,她‘啊’的尖叫了一聲。
在洗手間外麵聽到異動的華淵眉頭一蹙,直接衝了進去,也不管裏麵是否還有別人。
剛衝進去便看見一身穿清潔工衣服的人慌張跑出來,右手沾著鮮血。
華淵抓住清潔工的肩,一個過肩狠摔,清潔工慘叫一聲,被隨後跟進來的保鏢押住。
此時的君寧靠在格子間門上,手捂著腰,不斷有鮮血從指縫中冒出來。
“華……華淵……”君寧現在滿腦子都是腰腹的刺痛,仿佛隻要一動就能直接疼暈過去。
他萬萬沒想到隻是一個方便的功夫就受到了襲擊,憤怒油然而生。
“別動,別說話。”華淵緊皺眉頭,移開她的手,以最快的速度幫她按壓止血。
在九樓的雕爺聽到屬下來報這件事,整張臉都黑了。
“還不趕緊準備房間找醫生過來!”雕爺起身準備去查看情況,又看到大小姐和小少爺在這,一時猶豫。
“雕伯伯,我們一起去吧。”安安抱起孩子,也知道他的顧慮。
八樓房間內,醫生很快趕來,華淵站在身旁,渾身散發的怒氣足以燒了這棟樓。
君寧平躺在床,額頭已經疼出一層細汗。
這位醫生經常出入這裏,可以說是常駐九亞分部,對於流血的傷口經驗最足。
她熟練的剪開傷口查看傷口程度,眉頭皺了一下後鬆開:“還好傷口不深,血雖流的多,但不傷及要害。”
君寧一隻手握著華淵,一隻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再怎麽說都是被刺了一刀,管它傷口深不深,問題是很疼!
“忍一下,我上麻藥。”醫生將麻藥輕輕推進傷口周圍的肌肉,“我幫你清個創,再縫合兩針就可以了。”
興許是麻藥起了作用,君寧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思緒也開始飄忽起來。
“忍一忍。”華淵半蹲下,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來安慰她。
君寧微微咬牙,已經漸漸感受不到疼痛了:“我,我沒事。”
“疼就說,別忍著。”他道。
醫生看了眼這男人,有點麵熟。
仔細一想,這不是伊洛國鼎鼎有名的軍神華少校嗎?
他怎麽會出現在九亞?還在月壇俱樂部的九亞分部裏?
那床上躺著的人……醫生又多看了眼傷者,想必這位就是之前君家公布出來的小小姐吧。
醫生輕咳一聲,處理的更加認真仔細起來。
等處理完傷口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雕爺和安安一直在房間外的客廳裏等候,兩人都很著急但也都不清楚君寧受傷的程度。
反正他們隻聽保鏢說流了很多血,看起來很嚴重。
“雕伯伯,現在九亞分部也不安全了嗎?”安安邊哄著懷裏的孩子,邊擔憂地問道。
雕爺看她一眼,歎息一聲:“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那小兔崽子存有異心,當初他上位的時候就安插了不少自己人在各個分部,意圖從內部瓦解你爸爸以前的勢力。”
“所以,不管是在月壇的哪兒,都不安全了吧……”安安喃喃道。
“安安,你放心,月壇是我們幾位元老和你爸爸一起拚下來的地方,我們一定會奪回來!”雕爺拍拍她肩,“讓小少爺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安安扯出一絲微笑,沒有多說,怕是雕爺和月壇的其他幾位元老都還不知道她現在想要遠走高飛的想法。
這時,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雕爺立馬圍了上去:“情況怎麽樣?”
“雕爺,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小傷,養幾天就好了。”醫生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還好沒鬧出人命,不然以月壇現在岌岌可危的情況來看,怕是經不起華少校和君家的折騰。
房間內,君寧有些無神地躺在床上,華淵幫她擦著額頭的細汗,眉宇間的憤怒怎麽都隱藏不了。
君寧知道他現在非常的生氣,生氣的程度不亞於馬上鏟平這棟樓。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君寧漸漸恢複過來,側頭看向他說道。
“嗯。”他沒什麽表情。
“開心點嘛,你這樣會讓我很有壓力來著。”君寧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他的手。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