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身體開始出現問題了
這男人竟然賣慘!
時小悠的臉上又是羞澀又是鬱悶,但看薄司商似乎真的有些難受,她的心裏又有些猶豫。
聽說如果惹得太厲害了,會影響到身體的。
可是,如果讓她用那樣的方式,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
時小悠在心裏天人交戰,一個聲音告訴她說要堅持下去,不要被薄司商的可憐樣子給迷惑了。而另一個聲音則告訴她,要是薄司商真的因此壞了身體,那就慘了。
“小悠……”
耳邊又傳來了薄司商的聲音,時小悠的臉上發燙。
最後,時小悠還是將薄司商推進了房間,然後……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時小悠的胳膊都要廢了,她白了薄司商一眼之後,快速地衝進了廁所。她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要燒掉了,她真是太後悔去戲弄薄司商了。那個男人,他根本就禁不起任何戲弄。
嗚嗚嗚,為了自己著想,她決定以後要遠離薄司商。
當然,這樣的決定是沒有什麽作用的。就算是她想要遠離薄司商,但薄司商卻不會讓她走遠的。
時小悠在衛生間呆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做了那麽羞人的事情,她真的不想要再跟薄司商接觸。
“小悠,要開飯嘍!”
門口傳來了薄司商的聲音,時小悠剛有些平複的臉色又通紅了起來。
經過剛才的事情,她覺得薄司商的聲音都帶著曖昧的味道似的。她好想要做一隻鴕鳥,就這樣窩在衛生間不出去算了。
“小悠,你還沒有好嗎?”
薄司商皺眉,他顧及到時小悠的臉皮薄,所以剛才並沒有去叫她。但是她現在都已經在裏麵呆了快一個消失了,現在還不出來,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吧?
“小悠?”
這一次,他的語氣明顯著急了起來。
他趕緊轉動門球,也顧不得時小悠是不是會生氣了,這一刻他的心裏隻剩下擔憂了。
砰……
時小悠從裏麵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迎麵對上的就是薄司商那擔憂的眼神。
“我沒事!”
原本責怪的話立刻收了回去,換成了我沒事三個字。
“沒事就好。”
薄司商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地看了眼時小悠。
情到深處的時候,他情難自控,所以鬼使神差地就讓時小悠做了那樣的事情。現在他深怕時小悠惱了他,不理他了。
畢竟時小悠在這方麵還是很保守的,一時之間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不過。
“那個,飯已經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時小悠深吸了口氣,然後推著薄司商走向了餐廳。
好吧,日子總是需要繼續的,就當做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好了。再說了,他們本就是夫妻,早就坦誠相待了,這個也就那樣吧!
不過盡管時小悠努力說服自己,但直到午餐吃完,她的臉依舊紅得發燙。
薄司商看了低著頭吃飯的時小悠一眼,心想他的小女人真是害羞地很,不過他是愛死了她這模樣。
吃完飯後,時小悠找了個借口回房,她還要好好平複一下臉上的紅暈。
薄司商則回去了書房,徐又喜在下午的時候回來了,說是魏贏果然企圖越獄,不過被阻止了。
“他果然有這個打算。”
薄司商早就知道魏贏不會放手,所以此刻聽到消息並不覺得驚訝。
“魏贏這個人實在是不簡單,雖然他在獄中,但沒有想到他底下的那幫兄弟竟然都忠心耿耿。他們一口咬定他們是來救別人的,那是要把魏贏給摘出去,我想他們一定還有後續的計劃。”
徐又喜繼續說道,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隻能說這一次的計劃或許隻是魏贏的試水動作,而後續的計劃或許更加厲害。
“一定會有,不過在我的病毒發作之前,他或許不會輕易發作。”
薄司商冷生說道,他的眼底都是陰霾。
魏贏絕對不會甘心坐牢,也不會想要讓自己被槍斃,而且,魏贏想要看著他死。所以,隻能說魏贏給他下的病毒會在三個月之內完全發作。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尤其是對於此刻的薄司商來說。
研究出他體內病毒的解藥沒有那麽簡單,好幾天了,那些醫生對於他體內的病毒愁眉不展。
“魏贏真是太陰了。”
徐又喜憤然說道,但下一秒卻也是擔憂不已。
“薄總,這病毒霸道,今天從你抽出來的血液中發現,你的血細胞已經發生了變化。”
要知道,他們已經用了一般對病毒最有用地藥物針對治療,但似乎並沒有什麽效果。短短幾天時間之內,薄司商的血細胞發生了變化,這讓所有人都擔憂不已。
徐又喜作為醫生,當然更加清楚在三個月的時間之內弄出解藥基本就是不可能了。
“嗯!”
薄司商的麵色微微一變,他早就已經預料到有這麽一天,但沒有想到身體的變化竟然這麽快。
“我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
他的眼底閃過幾分鬱色,如果真的沒有解藥,那麽他就隻能跟時小悠分開了。
“最多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的身體會逐漸地出現問題。”徐又喜的聲音很是沉重。
一個月!
薄司商的眸色略深,竟然這麽快!
“我知道了。”
他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想要好好地靜一靜。
如果一個月之內沒有研製出解藥,那麽他的生命或許就要進入倒計時。
但即便是生命到了最後,他都要做好計劃,讓時小悠好好地活下去。他的時間很緊,一個月的時間,他需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
時小悠感覺到最近薄司商變得忙了許多,白天黑夜他都在不停的工作。他的身體本就中了病毒,這樣操勞是不行的。
她說過很多次,但薄司商卻總是說他沒事。但是她的心裏總是感覺有些慌亂,她也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感覺,但總是不得安寧。
她也問了徐又喜,但徐又喜聽了薄司商的吩咐,根本就沒有透露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