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李文虹一臉不解地望向謝寒光:“我自認你那一劍傷不了我,所以你是怎麽做到的?”
謝寒光站起身來,淡淡說道:“光靠紫電那一劍確實無法對你造成多少傷害,但是我的天蠍可是有劇毒的。天蠍的毒可以吞噬你的靈力,改變你的靈力走向。剛剛紫電那一下其實打得是你的那一下,你其實沒能即使聚集足夠多的靈力防禦。所以這一劍才能得手。”
李文虹哈哈大笑道:“你小子總能給人驚喜,這一戰我輸得不怨。隻是未能看見你那剩下兩劍,多少有些遺憾。”說著李文虹站著失去了意識。謝寒光提醒擂台旁的馬正浩道:“裁判,李文虹力竭。還不判負帶下去搶救。”馬正浩這才反應過來,大聲宣布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一輪,禦劍門謝寒光對龍虎山李文虹。勝者——禦劍門謝寒光!勝負已分,雙方退場!”
馬正浩話音剛落,李昀銳已經飛身來到李文虹麵前。隻見李昀銳單手在連點李文虹身後幾處要穴,接著一掌拍在李文虹身後。一擊之下將李文虹體內符紙全部逼出,李文虹整個人也癱軟在地。
謝寒光右手一揮,收回自己的寶劍,轉身向擂台下走去。此時,李昀銳叫住謝寒光道:“謝門主好身手,我這徒兒輸得不怨。謝門主身為一派之主,待到此次比武結束後。李某必定親自去門上拜訪,與謝門主切磋交流。”
謝寒光滿臉堆笑地回身說道:“李掌門這是想替門下高徒找回場子不成?隻是李掌門這樣說就不怕落下個欺淩晚輩的名聲嗎?”
李昀銳冷冷說道:“謝門主這麽說豈不是看低了自己?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而且還是一派之主。你我說出去都是一派之主,又何談長輩,晚輩隻說?”
謝寒光依舊一臉笑意地說道:“本次大會,我師尊會親臨現場。李掌門如若有什麽不滿,大可找我師尊理論去。隻怕見過我師尊後,李掌門就不想再與我為難了。”
李昀銳冷哼一聲:“你小子是在威脅我嗎?即便你家師尊到此,又能如何?你禦劍門一個二三流的門派能有多大能力?你既然說你師尊會出席本次大會,那我也就不為難你。我定要問你師尊討個說法才是!”
謝寒光轉過身,用一股調侃的語氣說道:“李掌門說的是,我禦劍門的確是二三流的小門派。隻是你那高徒,輸給一個二三流門派的年輕人。你龍虎山豈不是不入流?”
李昀銳怒喝道:“你小子找死!”說著以快絕的身法來到謝寒光身後,一個手刀直取謝寒光脖頸而去。就在這一下要擊中謝寒光的當口。一個枯瘦的手掌抓住了李昀銳的手腕,來人正是馬正浩。馬正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李昀銳你冷靜一點,還有這麽多人看著了。你好歹也是龍虎山的掌門,真犯得著為一個小輩動氣嗎?”李昀銳冷哼一聲,收回手刀。對著謝寒光冷聲說道:“今日我不與你計較,等你師尊來了。我定要教你禦劍門為人處世知道。”說完一撫衣袖,轉身抱起李文虹向台下飛去。
謝寒光轉身向馬正浩行了禮:“多謝馬掌門出手相救。”
馬正浩搖了搖頭說:“你這小輩的能力在年青一代中當屬頂尖,隻是你這性子還是收斂一些的好。畢竟你現在也算是一門之主,多少也要為你禦劍門想想。這樣四處樹敵,總歸是不好的。”
謝寒光回道:“前輩教誨謝某自當銘記在心,隻是謝某天生眼睛裏進不得沙子。別人敬我一次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若想恃強淩弱逼我屈服,那可是萬萬不可。”
馬正浩歎了口氣:“我言盡於此,你小子好自為之吧。沒事就趕緊下去吧,後麵還有人等著比武了。”
謝寒光對著馬正浩又行了個禮,便離開擂台。向著看台空曠處走去。
等到謝寒光和李文虹退去,張家的後勤人員連忙跑上擂台,開始打掃站戰場。張悅山在主看台上高聲喊道:“請各位道門朋友稍等片刻,十分鍾後開始下一場比試。
看台一側,張坤淡淡對張乾說道:“大哥,你對這個謝寒光怎麽看。”張乾雙手環抱在胸前,平淡地說道:“很強。”張坤轉頭看向張乾,一臉詫異道:“這就完了?那大哥你覺得他和你比起來如何?”張乾想了想說:“如果這謝寒光就現在展現出的五把寶劍,再無壓箱底的東西。那麽他定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他還有影藏的實力,那就不好說了。”張坤摸摸了額頭說:“這家夥的實力真叫人摸不透,我總覺得看他那遊刃有餘的態度。這家夥肯定還有殺手鐧沒有出。”張乾沒有接話,隻是站在張坤身後看著擂台發呆。張夢蝶看著二人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麽。隻得趴在看台的護欄上,等待下場比賽的開始。
十分鍾後,後勤人員退場。張悅山大聲喊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二場,宣武門沈重對梵音寺覺空。請對戰雙方入場。本場裁判依舊是驅魔龍族馬家當家——馬正浩!”
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壯漢,和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和尚從擂台兩邊走上擂台。馬正浩向二人介紹完比賽規則,大喊一聲開始便越到擂台旁的柱子上。
那壯漢看著比自己還高的覺空和尚,一臉好奇地問道:“這位師傅,你們佛門中人不是戒葷腥嗎?那你是如何長到這副壯碩的身材的。”覺遠微笑道:“阿彌陀佛,施主這話就顯得孤陋寡聞了一點。即使不食葷腥,我們也可以從其他的食物中攝取葷腥所攜帶的營養物質。再加上小僧一心除魔衛道的決心,練就這一副好身體。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沈重摸了摸後腦勺,爽朗地笑道:“是我唐突了,還請小師傅原諒。多的話咱也不說了,還請小師傅小心我的拳腳了。”說著擺開架勢向覺遠和尚衝了過去。
張夢蝶看向張乾道:“大哥,這玄武門什麽來頭?我看那傻大個不想會什麽道法的樣子啊。”張乾依舊一副撲克臉,淡淡回答道:“這玄武門本曆代都是武人,幹著武館的營生。幾十年前,這玄武門家主撿到一本道家符印畫法的古書。當時正好自己武館生意不景氣,玄
武門就靠著那麽符印古書做起了做鬼驅邪的買賣。這玄武門的人本就是練家子,靠著符印古書的加持。幹起捉鬼驅邪的事來反倒是事半功倍。就這樣慢慢在道門中闖出了名堂,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張夢蝶接著問:“那他這符印跟我的‘靈獸戰印’還有大哥你的‘窮奇印’差別大嗎?”
張乾搖了搖頭說:“雖說都是印記,但是和我們張家的咒印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玄武門的符印是因為道門古文字有著各種神奇的力量,靠著道門古文字調動靈力。這就好比我們符咒是畫在符紙上,而符印是畫在人身上,發揮作用的是符號。而我們張家的咒印,是將原本存在的精靈的力量,通過印記封入體內。發揮力量的是精靈本身的力量,而非印記的力量。”
張夢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這就好像忍術卷軸和尾獸封印的區別,是這麽說的吧。”
張乾一臉黑線地回道:“你愛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吧。”
沈重衝向覺空,一個熊抱抱住覺遠的腰間,想要將覺遠摔倒在地。哪知輕聲唸出一句“定”!沈重就感覺自己抱得不是人,而是一個重達千斤的佛像一般。校使沈重如何用力都不能挪動覺空半分。
沈重心念一轉,靈力散到雙手上。口中輕喝一聲“雷雲印”!刹那間一道青藍色的光芒從沈重雙手間閃過。沈重雙手成掌狀,筆直插入覺空腰間。覺空頓感一陣電流在自己體內一陣亂竄,自己這不動金身瞬間被沈重破去。沈重看出覺空的變化,連忙又是一個熊抱,將覺空摔倒在地。接著,沈重一個翻身上馬將覺空壓在身下,雙手握拳就要往覺空臉上招呼。覺空又豈會坐以待斃。隻聽覺空大喝一聲“吒”!沈重竟然被這一聲“吒”!震得整個人呆立當場。覺空雙手往地下一推,整個人像後滑去,沈重回過神來,雙手向著覺空的腳踝抓去。覺空雙腿一曲,躲過沈重的攻擊。接著雙腿猛踹沈重手臂,整個人借力快速向後滑去。脫離沈重的控製後,覺空雙掌用力向下一拍,整個人高高躍起,接著一個後空翻站穩身形對著沈重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沈重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大師,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問什麽你們出家人總喜歡說‘阿彌陀佛’。先前我有人說,出家人說‘qnmd’顯得不夠文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覺空被沈重這一問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覺空思考怎麽回答沈重的問題的時候,沈重整個人已經到了覺空身前。不待覺空反應過來,一拳已擊中覺空麵門。覺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揍飛出去。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三圈才靠著雙手抓住地麵,穩住身形站了起來。覺空摸了摸腫起的臉龐,擦幹嘴角的血跡。冷聲說道:“施主你想知道我為什麽要說阿彌陀佛嗎?因為,阿彌陀佛代表西方三聖,我每次想做不好的事情前都要念誦西方三聖的名號提前向其懺悔。而現在我想痛扁你一頓,阿彌陀佛。”話音剛落,覺空整個人就衝到沈重麵前。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沈重疲於防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