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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沈重一邊將雙手架在麵前,格擋覺空的攻擊。一邊繼續調侃道:“小師傅,說道好聽是向佛祖懺悔。說直白點還不是心裏不爽想要大罵‘qnmd’嗎。看來網友真是誠不欺我我。”


  覺遠被沈重這一激頓時怒火攻心,口中大喝一聲“吽”!接著右手泛起一陣金光,狠狠地朝沈重砸去。沈重心知這一拳不可大意,靈力在場聚集在雙臂之中。大喊一聲“厚土印”!沈重的雙臂瞬間變得如岩石一般堅硬。覺空一拳打在沈重的手臂上。沈重整個人被擊退老遠。沈重沉腰立馬,腳後跟一用力。整個腳陷入擂台之中,帶出兩道兩米長的溝壑才勉強穩住身形。才穩住身形,沈重這邊嘴上可不閑著:“怎麽,大師。我是不是說中你的痛處了?忽然惱羞成怒了?”


  覺空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一遍《金剛經》,對著沈重道了句“阿彌陀佛”。然後一步一頓的走向了沈重。


  沈重看著覺遠一步一頓樣子,本想嘲笑覺空一番,哪知自己卻無法發出聲音。沈重頭上冷汗之流,想要移動身軀,卻感覺自己猶如被一雙大手死死製住一般,無法移動半分。而覺空卻離自己越來越近。沈重拚盡全力,抬起雙手對著覺空揮出了一拳。覺空伸出左手,用一根手指抵住沈重的拳頭。覺空這輕描淡寫的一下,卻讓沈重的拳頭再難寸進。沈重張大嘴想要說些什麽,覺空豎起右手食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輕扶沈重的額頭,一個腦瓜崩將沈重整個人彈飛了出去。沈重就猶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到了擂台之下。


  馬正浩見狀大聲喊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二場,玄武門沈重對梵音寺覺空!勝者——梵音寺覺空!勝負已雙!雙方退場!”


  覺空對著台下摔暈的沈重鞠了個躬,道了一句“阿彌陀佛”!慢慢走下擂台。而昏迷的沈重也被趕來的後勤人員抬回了玄武門的休息區。


  張夢蝶一臉不解地望向張乾:“大哥這是怎麽回事?玄武門的那個大塊頭為什麽忽然就不動了?”


  張乾淡淡說道:“知道佛教八部眾嗎?佛教八部眾中有一個叫做夜叉王的神明。作為佛教護法天神之一,這位夜叉王做的都是些佛陀不方便出手的工作。比如‘暗殺’。剛剛覺空和尚這一手就是梵音寺的不傳秘技——夜叉伏魔步。覺空和尚請出了夜叉王的分身,這夜叉王的分身藏於沈重的影子之中,控製住了沈重。沈重最後看起來是被覺空彈出去的,其實是被藏在影子中的分身甩出去了。


  張夢蝶一拍雙手,大叫道:“我知道了,不就是影子束縛術嗎!”


  一旁的張坤忍不住笑出聲來,張乾揉了揉太陽穴說:“你開心就好,接下的比賽就沒什麽看的必要了。我去一旁休息下,到我比賽叫醒我。”說完不再理會張坤二人,坐到看台的石階上,打坐入定去了。


  張乾打坐入定,忽然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嘈雜的聲音吵醒。張乾睜開眼,看著張夢蝶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張乾好奇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張夢蝶大叫道:“大哥,秒殺!”張乾快步衝下看台邊。隻見一個擂台上躺著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一個身材修長的蒙麵女人背對著


  他站著。此時裁判覺遠和尚大聲宣布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七場,九宮山季英豪對玄冥宮穆婉秋,勝者玄冥宮穆婉秋!勝負已分,雙方退場!”頓了一下。覺遠和尚繼續說道:“請大家休息十分鍾,接下來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試。齊雲山張乾對百獸門趙天佑。”


  看著慢慢走下擂台的穆婉秋,張乾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麽?”張坤伸了個懶腰說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就那麽一瞬間。我看見那個男人的靈魂脫離了肉體。這女人應該用了攝魂術之類的法術。在這男人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那麽一瞬間,這女人一拳擊在男人的喉結處,一招解決了戰鬥。”


  張乾點了點頭,轉身向走下看台,朝著擂台走去。張坤大聲對張乾喊道:“大哥!你自己小心點。我看這次比武,來的人都不簡單,你別一不下心。陰溝裏翻了船。”


  張乾停住腳步,對著張乾回道:“我什麽時候弱到需要你擔心了?你還是想想怎麽度過明天的比武吧,別第一場就被人送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朝擂台走去。


  張乾走上擂台,一個長相粗獷身長接近兩米的漢子已經在台上等他了。覺遠和尚看了看時間,照例向雙方說明了一下比賽規則。然後舉起右手大喊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八回合,齊雲山張乾對百獸門趙天佑。開打!”說完向後一躍,跳到擂台旁的柱子上。


  張乾也不囉嗦手中手印一結,“五行印,水之印——水流花落”使出。張乾身前瞬間出現無數水箭。張乾心念一動,水箭就猶如狂風暴雨一般擊向趙天佑。趙天佑怒目圓睜,一個巨熊的幻影出現在其身前。巨熊幻影將水箭統統擋下,無數冰花在趙天佑身前堆砌出一道美麗的冰牆。張乾見狀,一個衝刺來到冰牆前麵。幾個起落登上冰牆頂端,手中手印一變,“五行印,金之印——金戈鐵馬”使出。無數靈力幻化的刀槍劍戟撲頭蓋臉地打向趙天佑。趙天佑雙手向上一舉,一個巨龜的幻影將其罩住。張乾的攻擊打在巨龜幻影上,發出一連串叮叮當當的響聲。沒有傷到趙天佑分毫。


  趙天佑可不滿足一直防守,隻見其雙手成鷹爪狀,對著麵前的冰牆用力一抓。兩個巨大的鷹爪幻影跟隨趙天佑的動作抓向冰牆,瞬間,冰牆被整個抓斷。站在冰牆上的張乾險些從冰牆上摔下來。辛虧張乾身手敏捷,雙腳一蹬,一個後空翻向後躲去。趙天佑又豈會這麽簡單就放過張乾,但見其四肢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整個人猶如一個拉緊的彈弓一般。一個獵豹的幻影籠罩住趙天佑的身體,片刻後。趙天佑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向張乾。張乾在空中來不及躲避,麵部瞬間被趙天佑右手那厚實的手掌抓住。趙天佑就這樣抓著張乾的頭,用力的按在擂台之上,劃出了三米遠。


  趙天佑將張乾按在地上一頓摩擦後,並沒有就此鬆手。抓住張乾的手一用力,將張乾整個人提了起來。此時,張乾背後衣服已被磨成布條,後背數道血痕還在不停地留著鮮血。張坤那雷打不變的麵上浮現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我似乎有點小瞧你了,如果是你,我用咒印形態也不用留手吧。”說著張乾身上浮現出一道道赤色的紋身,背後的血也瞬間止住。看著張乾開啟“窮奇印”狀態


  。趙天佑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雖然和張坤第一見麵。但動物的本能告訴他,這個男人,現在很危險!趙天佑怒吼一聲,一個灰熊的幻影浮現在其身後。接著趙天佑高舉其右手,狠狠地將張乾摔在地上。這一摔,瞬間將擂台擊出一個大坑。趙天佑也知道這一下不足以打敗張乾,所以抓住張乾頭部的手依舊沒用就此鬆開。趙天佑一用力,準備故技重施,將張乾高高舉起,再摔到地上。而這一次,事情沒有按照趙天佑所想。趙天佑忽然感覺自己的右手似乎被千斤巨石壓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隻能將手臂抬起不到一尺。趙天佑一咬牙,將靈力催至頂峰,腳下的地麵刹時崩裂開來。即便如此,趙天佑也隻能將張乾提至齊胸的位置。


  看著滿頭大汗的趙天佑,張乾也不再為難他。雙手抓住趙天佑的手腕,腰背一發力。雙腿纏住趙天佑的手臂。接著整個人一轉。將趙天佑整個人摔倒在地。趙天佑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因為這一下,直接讓趙天佑的手臂脫臼了。趙天佑的手臂彎向一個詭異的角度,整個人疼得臉色慘白。


  張乾放開趙天佑,歪著頭看著趙天佑。一臉冷漠地問道:“還打嗎?”


  趙天佑掙紮著站起身來,用左手將脫臼的右手接好。雙眼冒火地看著張乾,準備再戰。


  張乾搖了搖頭:“真是不知者無畏,你似乎完全不了解我們之間的差距。既然如此,隻能讓你多吃點苦頭了。”說著,身形一動。整個人如瞬移一般來到趙天佑跟前,不待趙天佑有所反應。手中雙拳連出,幾乎同時擊中趙天佑的雙腿膝蓋和雙手手肘。一頓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趙天佑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做在地上。


  張乾貼到趙天佑耳邊輕聲說道:“怎麽樣?還打不打?”哪知這趙天佑也是倔強脾氣,一口老痰吐在張乾臉上,算是回答。張乾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你為什麽就不能配合一下了?你這樣搞得我好似什麽十惡不赦的反派一般。真的讓我很難做啊。”說著走到趙天佑身後,一個手刀將趙天佑擊暈了過去。


  覺遠和尚見狀,連忙大聲喊道:“道門新秀演武,甲組第八回合,齊雲山張乾對萬獸門趙天佑,勝者齊雲山張乾!勝負已分!雙方退場!”覺遠和尚這邊剛剛宣布完結果,張家的後勤人員就躺著擔架上來,將昏迷的趙天佑抬了下去。張乾解除咒印狀態,慢慢向著擂台下走去。


  此時覺遠和尚叫住張乾道:“張賢侄請留步。”張乾回過身,對著覺遠和尚行了禮說道:“不知覺遠大師有何指教?”覺遠和尚點了點頭:“張賢侄,我看你剛剛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點?而且我觀你方才身上戾氣慎重,可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如真有什麽需要小僧幫忙的,小僧自當全力以赴。”張乾笑了笑說:“大師這話似乎有失偏博了。如果剛剛是我技不如人,一直被那趙天佑按著打,不知大師又會說些什麽了?至於所謂戾氣的事,興許是大師您看花了眼,就不勞大師費心了。”說著不再理會覺遠和尚,向著演武場場外走去。


  覺遠和尚看著張乾離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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