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月橫的手扶上沈淑窈的臉頰,纖長的手指從眉梢緩緩滑下,越過小小的鼻尖最後落在微啟的唇


  上,熟悉的觸感,柔軟的不可思議,帶著酥麻襲來。


  “喂……沈淑窈,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我。”月橫的聲音越來越低,身子也隨著聲調向


  下,最後一個字落盡手指停留的地方。


  唇齒間都是少女的清幽,引得他忍不住想更加深入,撬開她的牙關,一點點輾轉在她的檀口之內。


  月橫忽然覺得似乎這二十多年所過去的日子,都不如此刻來的幸福完美.

  擁著她柔軟的身子,縱使拿關山萬裏他也懶得去換,隻是……丫頭你可不可以稍微配合一點,

  睡夢中沈淑窈覺得自己又吃到了桂花糖,香香的,軟軟的,滑滑的,還會自己逃跑,想咬一口,

  卻又咬不斷。


  沒料到沈淑窈忽然咬上他的舌尖,月橫微微有些吃痛,無奈之極,這丫頭八成又是夢到在吃東西。


  她是被名滿天下的十七王爺包在懷中,濃情蜜意的頭一個女人。


  隻可惜王爺多情,丫頭多困,生生破壞了月光皎皎,美人在側,良辰美景的好時辰。


  不過這似乎沒有怎麽影響到月橫的興致,直到沈淑窈的唇變得微有紅腫,水波瀲灩,月橫方意猶

  未盡轉移陣地。


  吻過尖尖的下巴,來到她的脖頸窩處,在她的頸子上開出一朵朵嫣紅的杜鵑花,豔麗異常,比那

  日清晨的十裏紅塵還要動人。


  月橫心想:我先趕緊占住,省的你亂跑,就算你跑掉,人家看到這些想必也不敢要你。


  滿意的審視自己的傑作,攬過沈淑窈的身子,擁進懷中,契合的感覺,所謂圓滿想來便是這般。妖孽版小劇場:

  某月的心中自白:哎呀呀……這一章寫的俺心潮澎湃,本想來點更紅火的,可一想咱要河蟹,咱


  要走清水路線,咱不能三俗,咱是個剛剛脫離低級趣味,尚未走遠的銀,咱不能吃回頭草,走老路,


  咱要健康……


  進錯房呀上錯床4

  第二日清晨,河風吹開窗戶,清晨的薄霧帶著水汽飄進房內.

  沈淑窈懶懶地轉個身子,往熱源地拱拱。


  月橫輕笑出聲,薄霧裏格外飄渺動人,越看遍覺得這丫頭越惹人歡喜,他還是看緊些好,免得讓

  別人覬覦。


  沈淑窈隻覺得通體舒暢,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光景讓她的笑容僵硬在臉

  上,甚至忘記了尖叫。


  電視劇裏女豬腳,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裏,身旁多了一個男人,大多都會扯著嗓子大


  吼一聲,可此刻沈淑窈的腦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壓根想不到自己被非禮了一個晚上的可能。


  “早啊!”月橫微笑。


  沈淑窈反射性回了一句,“早……早……”


  伸出三根手指在傻掉的人麵前晃晃,“第三次……”


  “哈……啥第三次?”


  “第三次,你在我懷中醒來。”相識三天,三個的晚上都是在一張床上,也不是,第一個晚上是

  在馬車上。


  沈淑窈覺得月橫的聲音,比偷喝老板娘私藏的杏花酒後,還讓人暈眩,


  這是曖昧,赤裸裸的曖昧,誘惑,活生生的誘惑,他這是在誘惑,一定要抵擋住,一定要承受

  住。


  “咳咳……那……那什麽,我……我怎麽在這裏,這不是……不是我的房間嗎?”


  “你確定這是你的房間,昨晚我睡的正熟,未曾覺有什麽不對,可一覺醒來,卻發現懷中多了個


  你,你說卻又是為什麽?”月橫說的無辜,似乎他才是那個被非禮的人。


  “我……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沈淑窈越說越沒底氣,聲音越低,到底還是走錯了房

  間,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禽獸他的,她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


  月橫嘴角抽動一下,她的回答就不能正常些嗎?是他占她的便宜好不好,不過這樣也好,讓她有

  了愧疚感,也是很好的開始,“可你還是占了……”


  進錯房呀上錯床5

  哀傷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碎了碎了,沈淑窈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我……我……對不起,”


  她心中一遍一遍唾棄自己:沈淑窈你咋就這麽混蛋,人家那麽純潔,你咋就沒有把持住獸性。


  “……我我我……我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別讓我負責啊!

  “天色尚早你還睡嗎?還是想做些別的。”


  “不不……不了……我起床……起床……”沈淑窈說著便要往床下跳,一翻身差些跌下床,幸好

  背後的人,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身。


  “又不是小孩子,怎會如此不小心?”他貼著她的耳際說,看到她白皙的耳垂漸漸變成粉粉的顏

  色,隻想上去咬一口。


  沈淑窈被他呼出的氣息,吹得一陣酥麻:“……嗬嗬……謝謝……謝謝……”


  沈話音方落便從月橫懷中掙脫出來,慌不擇路地跑出他的房間.

  哪知剛出門一頭撞上了一個人,頭被撞得暈暈乎乎,“對不起……對不起……”


  捂著被撞暈的額頭,沈淑窈也不看撞得是誰,說了兩聲對不起,便飛快跑遠.

  這大清早的要是被哪個看到她從男人房間裏跑出去,再拉著她負責到底,這可怎麽了得……她的


  家底一窮二白,可付不起那責。


  裴方愕然,方才……方才她……她是從爺的房間裏出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她把爺給……給玷汙了。


  一曲悲歌響起,祭奠他家爺死去的清白,正如這滾滾東逝水,再也回不來了。


  裴方站在船頭迎風流淚,在他的眼皮底下,爺被禽獸玷汙了,而他卻一無所知,

  回到王府,他該怎麽跟王府的老少爺們門交代,該怎麽麵對王府一雙雙殷切的目光。


  倒不如以死謝罪,裴方差些要從船上跳下,多虧過路的侍衛給攔下


  “裴大人,您這是在做啥呢?”


  “你別拉我,爺被玷汙了我活著還有啥意思!”


  “你說啥……裴大人,爺被玷汙了?被誰?啥時辰?在何地?以以何種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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