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打個折成不?
隻是……這伺候的對象是這個妖男,這人身安全上,還不如跟在老板娘身邊靠譜呢,
至少老板娘最多擰她耳朵,打她屁股,不會占她便宜,不會誘拐她玩親親。
忽然想起了前兩日文曲的一句話:幾日未見,沈姑娘出落的越發動人了。
沈淑窈開始思量,莫不是真應了他那句話。
您老長的天上有地上無
沈淑窈開始思量,莫不是真應了她那句話:幾日未見,沈姑娘出落的越發動人了。
她最近真的出落得越發動人了,鬧得大家都對她起了色心?
某樹妖開始擔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打定主意日後出門一定要小心,一定要防狼。
“喂……想啥呢,本公子可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本公子身邊環肥燕瘦什麽美女沒有,用得著對你下口,你少在那胡思亂想,壞本公子清譽。”
葉薇薔扭頭就看到沈舒窈那防他跟防色狼一樣的表情,頓時心受打擊。
想他這樣的絕世美男子,親她一下那是可憐她,怕她沒人愛,她倒好居然用那副表情看著他,委實讓人心寒,令他顏麵受損。
沈舒窈一聽老板不高興了忙陪笑:“那是,那是,您老長的這麽天上有,地上無的,想要啥樣的美女沒有,俺是小人度君子了,您表介意哈……”
千萬表介意,你要一介意把俺發配到雜役房幹苦力,俺可受不了,被占一點便宜沒啥的,俺還是能抵抗的。
這話是誇,還是損,聽的人唇角抽搐,為啥好話壞話從她嘴裏頭說出來,那就沒一句中聽的。
想說些什麽回擊她一番,可以看到她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望著他,似是生怕他會說出什麽“泯滅人性”的話,心裏頭的火氣,熄了下去。
這丫頭是個既能惹火又能惹禍的主兒,十七王爺若是真娶了她,日後的生活是否安靜祥和,有待考證。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丫頭將來是要嫁給十七王爺的,葉薇薔心裏頭有一些些不情願,說不上為啥,就是覺得別扭。
從頭到腳把沈舒窈又大量一遍,最後他給自己這樣定義:這丫頭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可取的優點,能賴上十七王爺那樣的人中龍鳳,不知是行來什麽狗屎運,這一來可真是傷了天下女子的心。
最後忍不住搖頭,長袖一甩,抬腳離去。
啊!作孽喲!
最後忍不住搖頭,長袖一甩,抬腳離去。
沈舒窈鬱悶,好端端的看著她為啥搖頭,她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老鴇伸手捅一下她的後腰:“還傻愣真幹啥,追上去啊!”
“啊?哦……”
“嘖嘖……這麽一個傻小子,公子怎麽就……啊……作孽喲!”
路過掃地的小丫頭聽到媽媽如此感慨萬分的一聲“作孽”,心裏頭特鬱悶。
你說像媽媽這樣常年拐賣婦女小女孩,聚眾組織違法不健康活動的人,可不就是天天在作孽,哪還有資格說別人,如今這個世道,顛倒呀!
一個打從沈舒窈進門後就躲在一個大花盆後頭,不肯露臉的小龜奴,看著倆人一前一後離去,才顫顫的從花盆後挪出來。
看到那個瘦得不及一陣風吹的背影,接連打了好幾個哆嗦,一旁的小丫頭看到後很是不解,今兒個的太陽挺好啊!
“饅頭哥,你咋啦,好端端的抖個啥呀?”
小龜奴扭頭臉色蠟黃:“噓……你不懂,我……我剛才又見到妖孽了。”
“啊?妖孽,啥妖孽?”
“專門吃人的妖孽……”
“啊?”
……
低著腦袋一尾隨跟著葉薇薔的腳後跟,一步一個腳印用力的踩著,似乎踩在前頭的那個妖男身上。
許是感覺到身後有嗖嗖的暗器襲來,葉薇薔停下腳步,跟在他身後是丫頭壓根就沒朝前看,自然一腦袋撞上了人家是小蠻腰。
捂著被裝撞疼的腦門抬起頭,看到已經轉過身的妖人正一副若有所思是摸樣瞧著她。
某樹妖忽然意識到什麽,立刻後跳一大步,伸出兩隻雞爪子,一直搖。
“我不是故意撞倒你是,我是沒長眼睛,沒看路,所以才,才沒頭沒腦是撞上,不是要占你便宜,俺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您千萬別誤會,千萬別誤會,我我我,我清白的……”
葉薇薔不語,雙眼跟那雷達似的,以某樹妖為半徑中心開始掃射~~~見他還不說話,沈舒窈是腦門上冒出幾滴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她可沒忘記昨晚上老鴇的那番話:飲酒撫琴需銀千兩,一親芳澤需金萬兩,留宿萬金難求……
照這樣說,她撞他一下,那也算是“肌膚相親“了,若是他再多出來那幾千兩,媽媽呀……人家這輩子的所有盼頭就都完了。
唯恐他不信,沈舒窈趕緊指天為誓:“真的……俺說的都是真的,俺要是動了想占你便宜的心思,俺……俺……俺天打雷劈,俺不得好死,俺挫骨揚灰,俺……”
把腦子裏能想出是咒詞全都說了一遍,卻仍不見葉薇薔動容,一張妖嬈的臉盤,保持著貌似要算計人是表情。
沈舒窈覺得頭頂上已經塌了一個大黑洞,事已至此她打算臨死前最後掙紮一下:“要是算賬是話,這次可不可以便宜一點,給打個折?”
葉薇薔的眉頭蹙的更緊,為何她不願占他的便宜,入了這華康坊,不管男女但凡是件了他,有幾個沒有存些齷齪的心思。
這丫頭一副驚弓之鳥的摸樣,似是人間最嚇人的事,莫過於占了他是便宜一搬,這讓他的心裏著實不好受起來,不過一個無色無才的小丫頭,憑什麽對他堂堂薇薔公子不屑。
薇薔公子被打擊到了,薇薔公子的自尊心被傷害到了,薇薔公子生氣了。
看著某妖男冷哼一聲甩袖離去的決絕摸樣,沈舒窈隻覺得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掬了一把悲傷的汗水,她昂首闊步邁向“斷頭台”,等待著第二次清帳。
可憐的兩扇門板被狠狠推開,被傷了自尊的某妖男,冷著一張臉踏進門。
隨後跟著來的沈舒窈,扒著門框,勾著脖子往裏頭瞧,她在考慮要不要往裏頭進,要不要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還是幹脆就撞死在這門框上?省的再受那些糟心的罪。
這華康坊的天簡直比卷雲樓還黑,到底是大地方,就連這黑店都比小地方顏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