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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暗中謀略

  “我知道司徒夫人不同於常人,機智聰慧,一定能想到什麽辦法的。”厲馥雅急切地說道。


  司徒晴隻是看著手中的茶杯沉默不語,茶杯裏的茶水已經涼了,卻還沒有喝過一口。


  厲馥雅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懇切道:“我知道這是個不情之請,司徒夫人你一定很苦惱。可是除了你,我卻想不到有什麽別的人可以告訴了。”


  停頓了一下,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猶豫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我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哥哥要做什麽,司徒夫人,我隻希望到時候你能夠幫助哥哥,不要他受到了傷害。”


  厲馥雅突然提到了厲靖存,倒是讓司徒晴心中一驚。想到厲馥雅這一去恐怕是再也回不了母國了,心裏也是十分的可憐和同情。


  她勉強地露出一個笑顏說道:“我答應你。”


  聽到對方答應了下來,厲馥雅也像是鬆了一口氣,頓時眼淚便像是決了堤一般湧了出來。


  “說再見未免有些不妥,”厲馥雅慘然一笑,“恐怕我和哥哥,和司徒夫人是再也不能見了。”


  不過半月,厲馥雅嫁於藩國和親。皇帝和王爺親自將公主送到了城門口,看著送親的隊伍一路遠去。司徒晴站在城門口,看著那一抹豔紅色,眼裏終於還是含滿了淚水。


  厲靖存回到了王府,經過這麽一件事情,他突然意識到了情況的緊迫性。皇帝被太後死死地掌控在手心中,不能夠自己做主,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傀儡,連自己親愛的妹妹也要送與藩國和親。


  他的心裏也是說不盡的難過,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男人,沒有表現在臉上。


  打定了主意後,厲靖存叫來了身邊的小廝說道:“去叫王妃到我的書房來一趟,說我有話同她講。”


  那個小廝答應了一聲退下了。


  沒過一會兒,歐靜雙便來到了書房,輕輕叩了叩書房的門問道:“王爺叫我?”


  厲靖存揉了揉眉間說道:“你進來吧,將門關好。”


  歐靜雙聽從他的話,小心地將門鎖上,問道:“不知道王爺叫我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馥雅今日嫁於了藩國和親,你怎麽看?”


  所謂女人是不會關心國家的大事,雖說是厲靖存王爺的妹妹,可畢竟還隔著一層關係,厲靖存突然要問問自己是怎麽看的,歐靜雙心裏也有一絲疑惑。


  “公主嫁於藩國,想必會有很多事情不適應,王爺會擔心是自然的。”


  厲靖存又說道:“那你覺得皇兄這麽做對不對?”


  厲靖存這麽一說,歐靜雙心裏又是一驚。


  厲靖存向來不是會將自己內心的情緒和感受展現出來的人,今天卻一而再再二三地表現出心中的異樣心情,著實讓人驚訝。


  歐靜雙十分惶恐地說道:“臣妾不敢妄自揣測皇上的旨意。”


  “妄自揣測皇上的旨意?”厲靖存突然冷笑一聲,“還是不敢妄自揣測太後的心意?”


  這話越說越不對,再看厲靖存的神色也是不似平常。


  歐靜雙狐疑地抬起頭看著他,輕聲說道:“王爺.……”


  厲靖存這才有些回過神來了,自己竟然一時沒注意差點在歐靜雙麵前說了實話。


  他站起身來。走過去一把抱住歐靜雙,假意安慰道:“是我失去了分寸,對你不禮貌了。隻是馥雅是我的妹妹,她被嫁到藩國和親,我這心裏著實是不好受。”


  歐靜雙心裏也是能夠理解,安慰道:“王爺放寬心,公主是為了國家社稷所著想,做出的貢獻,想來為了國家,公主也是心甘情願。”


  這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厲靖存聽著心裏又是一陣氣悶,隻當是她自己沒有去受這個折磨,才說得出這樣一番不在乎的話來。


  但嘴上還是應付著:“為了國家,那是自然的。”


  “隻是夫人,難道你也覺得是這是皇上的意思?”


  歐靜雙暗自思忖著,似乎是明白了厲靖存的想法,輕聲說道:“王爺的意思是?”


  厲靖存說道:“還要麻煩夫人為我做一件事了。”


  宮裏焚燒著檀香,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味。


  “這個司徒晴,真是不容小覷。”皇甫蝶月緩緩地說道。


  “太後也這麽認為?”玉喜在一邊為她泡了一壺上好的茶,輕輕倒到精致的瓷器中說道。


  “奴婢聽人說,這個司徒晴在王府的時候,就被人說是王爺死去的寵妃附身要害人,被王妃抓起來要處死。結果卻被她逃了一命,還被皇上看見了,誇獎她聰敏。”


  “哦?”皇甫蝶月雖是答應著,卻不見有多大的興致。


  那玉喜接著說道:“這次她又被前貴妃附身,太後要處置她,結果她又逃了一命,真是個妖孽。”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皇甫蝶月結果玉喜倒好的茶杯,親親抿了一口說道。


  “太後的意思是?”玉喜俯身小聲地問道。


  “你是個機靈的孩子,知道哀家的心思。”


  皇甫蝶月這麽一說,玉喜頓時明白了。太後這是起了殺心了,是不想讓那個叫司徒晴的人活下來。


  玉喜點頭答應道:“玉喜會派人去辦好這件事情的。”


  太後緩緩地點了點頭,似乎是頗為讚許。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來了一個丫鬟,行了個禮,便走到皇甫蝶月的身側,低聲說道:“太後,這是王妃讓我交給您的東西。”


  皇甫蝶月側眼一看,是一封封得嚴嚴實實的密信。她接了過來,問道:“她可有說什麽?”


  那丫鬟頗為認真地回答道:“王妃說這封密信事關重大,隻能由太後親自打開,不許其他人私自拆閱。”


  皇甫蝶月不禁皺起了眉頭。歐靜雙前一段時間便向她透露過自己手中掌握了厲靖存的把柄,能夠給厲靖存致密的一擊。


  現在聽了這話,立即謹慎了起來,打發了那個小丫鬟,隻留玉喜在身邊,小心地打開了那封密信。


  那玉喜也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屏住呼吸看著皇甫蝶月緩緩打開了密信。


  好一會兒,太後卻像是沒了聲息一般,怔怔地看著手中的那張紙,什麽都沒有說。


  “太後?太後?”玉喜有些奇怪,也不敢大聲叫喊,隻得小聲地問道。


  皇甫蝶月的雙眼像是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一般,手指抖動不止,嘴裏喃喃道:“什麽也沒有,竟然什麽也沒有。”


  說著說著竟突然歇斯底裏地大喊了起來:“白的!白的!什麽都沒有!”


  玉喜被太後這個意思嚇得不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呆呆地站在一旁,口裏不停地喊道:“太後您怎麽了?太後!”


  皇甫蝶月就這麽大喊大叫了好一會兒,突然猛地一怔,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玉喜驚恐地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後她昏倒了!”


  這幾天厲靖存也是十分勞碌,雖然沒有對司徒晴說過,但她也看得出來厲靖存有些疲憊。


  她從身邊的丫鬟那裏得知宮裏出了大事情,太後一夜中風,臥床不起。宮中太醫院的禦醫們都紛紛診治,卻是毫無起色,說是太後多年操勞過度,如今突然病發,他們也是束手無策。


  王爺貴親們的女眷都連夜趕到了宮中照顧太後,為太後祈福,祈禱安康。


  司徒晴是妾室,本就沒有機會入宮為太後祈福。何況皇甫蝶月三番兩次要害她的命,如今她終於遭了殃,自己躲還來不及,哪裏願意去為她祈福,求得安康呢?

  於是她便偷得閑樂,在王府裏好吃好喝地待著,過得十分悠閑。隻是最近一段時間她突然發覺,一向愛吃甜食的自己,卻突然想吃酸的東西。


  不僅讓塵瀧找來了酸棗當飯後小點吃,還每天叫小廚房煮了酸梅湯喝。


  塵瀧也覺得有些奇怪,說道:“夫人這棗子都要把我的牙酸掉了,你怎麽還吃呀?”


  司徒晴心裏也覺得奇怪,她吃著這酸棗酸梅湯就是覺得舒坦。而且不僅是突然愛吃酸的東西,連自己的胃口也好了很多。


  有時候才吃完午飯一小會,她就又覺得餓了,想要吃東西了。


  司徒晴暗暗想著,難不成是自己生了什麽病,怎麽最近變得如此反常?

  這麽想著,有一天正在吃午飯,司徒晴貪吃多吃了一些。誰知多吃了幾塊肥肉後,她突然覺得內心惡心不已,像是那肥肉膩味著了一樣。


  胃裏一股難受勁不斷翻湧著朝喉嚨頂,沒兩下,司徒晴便受不了,跑下了飯桌,衝到水池邊幹嘔了起來。


  留下一桌莫名其妙的女眷和厲靖存。


  “司徒夫人這是怎麽了?”一個女眷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地說道,“難不成是夫人的身子太嬌貴了,吃不慣這廚房的手藝,在鬧別扭啊?”


  另一個女眷瞧著這情景搖搖頭說道:“我看不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司徒晴身邊的丫鬟害怕厲靖存責怪司徒晴無理,連忙為自己的主人申辯道:“夫人最近一段時間總是這樣的,又愛吃酸的,又吃得比往常多,也許是把肚子吃壞了才會這樣的。”


  厲靖存聽了這話,突然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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