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懲罰,是思念的借口
說著,葉淩天就凶。猛。地曲。起了純純光。滑的。腿,猛。然俯。身。下。來。 沒有一點憐惜,沒有半點柔情,他就樣生硬地,撞。進了她的身。體裏麵。 “啊!” 純純的身體不由猛地弓。起,痛苦地閉著眼睛尖叫起來。 葉淩天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起狠。 純純想掙紮,她想逃,可是被綁在床頭的手,根本就動不了。 而且,她腳又被葉淩天所控製,她除了承受這樣的痛苦以外,別無他法。 這是活該她受的嗎?是活該她受的吧! 葉淩天盡量不去看純純的臉,不去看純純眼中的神采,他緊緊地閉著眼,他妄圖利用最後一絲理智,保持清醒。 然而一旦接。觸到這個女人,他體內那團怒火,仿佛匯集到了腰。腹。間,聚集起來,然後轉化成某種強烈的饑。渴。感覺,撐得他的身。體幾近爆。炸了。 他嘴巴上可以對純純說,他這是在用她最害怕的方式,最屈辱的方式懲罰她。 可是隻有葉淩天自己心裏知道,這些日子家裏沒有了她,身邊沒有了她,他壓抑的思念有多麽綿長。 可是他不會承認,他永遠不會承認,不會告訴她。 因為他永遠不會再讓杜純純這個女人,有機會傷害他了。 身下的女人,惶恐地看向他,一聲一聲地求饒,讓他放過了她。 昏暗的燈光之下,葉淩天的雙眼猩紅,那眸中帶著。暴。怒。 與其說是在恨杜純純的背叛,還不如說他在恨自己無法忘記這個女人的無能為力。 “放開我!放開我!” 葉淩天已經失去了理智,純純覺得身體都快被他拆。散了,一聲一聲地尖叫著。 可是他卻像發了瘋一樣,死死地瞪著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那動。作。狂。烈的折。磨,讓純純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寬。厚的身。軀,把她壓得死死的。 交疊的雙手綁著,被置放在她的發頂,這樣一來,葉淩天完全把她緊緊地掣肘住了,沒有半點空隙。 葉淩天。火。辣。辣。的。吻,早已經把她吞。噬了。 他輾轉啃。咬著她軟。嫩的唇。瓣,舌。頭。以極具侵。略性的強。勢姿態,在她的嘴裏麵肆。虐地汲。取著她的呼。吸。 仿佛,他要讓她窒息了才甘心一樣。 “不要……”純純半帶著哭音。 她渾身已經無力了,汗水合著淚水濕透了頭發,聲音越來越虛弱地求饒著。 可是此時的葉淩天,卻完全停不下來了。 所有思念,以及憤怒,在杜純純主動落到他手裏的這一刻,他就借著這個叫做‘懲罰’的借口,全部發。泄了出來。 熱! 現在,他全身是莫名地發。熱,感覺就像掉進火坑一樣,燒得他幾乎要溶掉了。 他隻想靠。近她,利用她略微冰冷的肌。膚來為自己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