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那就和倪家決裂
倪振龍自然知道他要是一直將林美柔關在雜物間,遲早有一天倪斐樂知道後,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所以他已經打算好,過了今天就把林美柔放出來,以林美柔溫順的性格,他從中威脅幾句,林美柔肯定不敢和倪斐樂告狀,隻是沒想到今天倪斐樂會突然回來,讓倪振龍有些猝不及防。
就算被倪斐樂知道,但倪振龍打死也不能承認,不然他和倪家都會完蛋的,想到此,倪振龍裝傻充愣的問道:“什麽鑰匙,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有什麽事嗎?”
嗬,倪振龍哪裏是臉皮厚啊,簡直是不要臉,倪斐樂直接怒吼道:“別以為你裝傻我就可以當做不知道,我勸你趕緊把鑰匙交出來,否則我讓你下半輩子都會後悔的。”就算倪振龍交出鑰匙,倪斐樂一樣不會放過他,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當場倪振龍感到深深的害怕,他已經開始後悔那天的所作所為了,要不是林美柔和他吵架,他頭腦一熱就衝動的把林美柔關起來,今天就不會落在倪斐樂手裏,倪振龍依舊賴皮的說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你讓我拿什麽鑰匙。”
倪斐樂的脾氣他是太了解了,要是此時他承認林美柔是他關起來的,倪斐樂絕對會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更何況還有他心愛的女人在這,倪振龍覺得自己不能丟了尊嚴,所以堅持他的裝傻充愣。
看到倪振龍死不承認的模樣,倪斐樂恨的牙癢癢,今天她就讓倪振龍是怎麽把林美柔關進去的,就怎麽把林美柔放出來,倪斐樂不再跟倪振龍浪費口舌,隻對倪振龍身旁的女人開口道:“這位姑娘,看你和我年紀差不多,怎麽就知道破壞別人家庭呢,靠自己的雙手奮鬥不好,非要靠姿色。”
本來一開始被倪斐樂嚇到,倪振龍帶來的這個女人就已經對倪斐樂沒什麽好印象,現在聽到倪斐樂直接說破,臉上瞬間難堪起來,但是她敢做就不怕別人說,譏笑的看著倪斐樂說道:“那也是靠我自己的姿色啊,誰讓他老婆管不住他呢!”
倪振龍正在想辦法讓自己脫身,沒想到倪斐樂就將槍口對準他心愛的女人,維護的對倪斐樂嗬斥道:“斐樂,怎麽和說話的,我和莉莉是兩情相悅,不存在所謂的破壞家庭。”要不是林美柔還有利用價值,他早就會提出離婚。
確實不存在破壞家庭,因為從今往後就不再有倪家,倪斐樂繼續對名為莉莉的女人說道:“倪振龍也不是什麽好鳥,你願意接手再好不過,反正他不是我父親,從此也不是我母親的丈夫,你們倆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狼狽為奸,沒人在意。”
他還沒嫌棄林美柔呢,倪斐樂就敢嫌棄他,倪振龍反對道:“我怎麽不是你母親的丈夫,我和她還沒離婚,名義上還是夫妻。”至於以後嘛,有了莉莉,誰還要那個黃臉婆。
真想知道倪振龍是如何變成現在這般無恥的模樣,倪斐樂咬緊牙關,從齒縫間發出聲音道:“是夫妻的話,你還敢把她關在雜物間,我完全可以告你非法囚禁罪。”讓他嚐嚐牢獄之災,體會一下被人關起來的滋味。
這下倪振龍徹底害怕了,他就知道倪斐樂一定不會放過他,說要告他就一定會告他,到時候加上尚家的關係,他就真的死翹翹了,倪振龍當即軟下態度討饒道:“斐樂,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色欲熏心昏了頭,鑰匙你拿去,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要是你把我告了,對倪家也不好。”說完把鑰匙拿出來,遞給倪斐樂。
見到倪振龍舍得將鑰匙拿出來,倪斐樂卻不急於接過,倪家好不好管她什麽事,倪斐樂一臉冷漠的說道:“那就和倪家決裂,脫離關係好了,你不是很喜歡你的莉莉嗎,都把她往家裏帶,我就帶著我母親淨身出戶成全你們。”
淨身出戶當然好了,可和林美柔離婚,就等於失去了尚家這個靠山,這樣做劃得來嗎?倪振龍開始在女人和利益之間猶豫,顯然莉莉察覺了倪振龍的動搖,適時酥聲酥氣的對倪振龍撒嬌道:“你說過會對人家負責的,她們想和倪家決裂就決裂唄,少了她們又不是倪家就會倒了,要是你不同意,指不定她們還心懷怨恨呢!”
在莉莉的這番迷惑下,倪振龍便失去了僅有的理智,同意倪斐樂的話說道:“離婚就離婚,這綠帽子戴了這麽多年,我早該離了,明天一早民政局見。”倪振龍自以為很瀟灑,帶著勝利的笑容將莉莉摟進懷裏,兩人笑作一團。
從帝尚集團對倪漫集團注資開始,倪振龍就在一點點的把公司裏的錢,轉為他自己的私人財產,一次挪一點,到如今,這筆錢財已經足夠他和莉莉過完下半輩子,所以沒了帝尚集團的幫助也無所謂。
倪斐樂從起初對倪振龍的憤怒,到現在的平靜,這不是一件讓人難過的事情,是值得高興的,她的母親從今往後可以暢心的做自己,再也不用困在倪家的牢籠裏,但是倪振龍所謂的綠帽子她必須替她母親糾正。
倪斐樂義正言辭的說道:“綠帽子,當年是你看上林家的勢力,自願娶的我母親,何來的綠帽,你是想我把你利用我母親、利用我來換取倪漫集團的利益,一件件一樁樁的說給你聽是不是。”
在事實麵前,倪振龍被堵的啞口無言,可他不說話,倪斐樂還要繼續說道:“忘了告訴你,我沒打算讓我母親和你走正常途徑離婚,所以不用明天一早到民政局去,你就帶著你的莉莉,在家等著吧!”
不走正常途徑離婚是什麽意思,倪振龍疑惑的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倪斐樂準備讓他和林美柔離婚,難道還要通過打官司來離婚,倪振龍驚恐的想到這個可能性。
恭喜倪振龍猜對了,倪斐樂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讓他這麽輕鬆的呢,那她母親的罪不是白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