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9章 上套
這才真的是,千年捉鷹,最後被贏啄了眼。
葉鋒感覺這冰涼的手銬,其實隻要他輕輕一扭,就可以弄斷,而且他還可以有多種方法把這個手銬弄開,然後他要是想殺人,這些人誰也活不了,他要是想跑,誰也攔不住。
隻是,這些人雖然是傅家的直屬部隊,可是也是中國的軍隊,首先,自己作為一個軍人的後代,不能和自己的同胞自相殘殺,其次,他還得為外公的仕途想想。這次,真的要入獄了。
北京皇家瑜伽館,貴賓專用室。
傅秋白獨自進行瑜伽,身體彎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雙臂垂直向上,向身後彎曲,放在腳跟出,身體的柔軟度,令人發指。
隨後他盤膝而坐,進行了一個鍾頭的冥想,這才換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間。門口一個男子,安靜的等待著,他從來不會離開傅秋白一步,可是永遠都會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
“葉鋒被帶走了嗎?”傅秋白隨口問道。走進瑜伽館之前,他的心裏全是暴怒,自己派人好不容易救出了劉天一,可是卻救出了一個廢人,在雙子島上天衣無縫的計劃,就被葉鋒一鼓作氣衝的七零八落。回京之後,自己還在處心積慮去對付葉鋒,可是自己棋慢半招,就險些給傅家帶來滅頂之災,幸好自己的爺爺果斷棄車保帥,派遣紀檢委的人徹底排查自己的女兒女婿一家,而換得天下人對自己傅家的信任。
可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暫時動不了葉家,動動你葉鋒還是可以的,畢竟衛說還是國家的正職官員,強殺國家官員,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你葉鋒再厲害,也得在軍隊監獄中帶上了三五天,軍隊監獄中的罪犯可要比正常的監獄強悍的多,你害我弟弟成了殘廢,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嗯,這也多虧少爺提前的預判,差一點衛說就說出了我們和他的關係,已經成功了把衛說的死嫁禍在了葉鋒的身上,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被帶到了軍隊監獄了。”那名神秘的男子陰沉道。
“葉榮那個老家夥有什麽動作?”傅秋白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淡然問道。
“葉榮沒什麽動作,隻是授勳大會推遲了而已,紀檢委的人已經開始徹查北京公安局和葉鋒之間的關係。隻是,對於抓捕葉鋒這件事,民眾的反應很強烈,軍隊監獄那裏已經開始有壓力了。”神秘男子恭敬說道。
“哈哈,再有壓力也要給我頂上三天,國內各大媒體都掌握在我們家的手裏。讓爺爺他老人家用心的和葉家那個醜當兵的鬥吧,你下去安排新聞發布會,解釋葉鋒事件,一定要很民眾爭取三天的時間,三天,葉鋒就是再強,也會讓那幫變態收拾個遍體鱗傷,北京市公安局方麵,你去安排自己人接替衛說的位置。”說著,傅秋白緩步走出了瑜伽館,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寶馬X6中,繼續道:“還有劉和剛和劉天一的事情,對外宣布,他們已經畏罪潛逃,紀檢委正在派人追捕。”
說完,傅秋白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練完瑜伽過後,他的心靈已經平靜的多了,對這次的事情也看的比較清楚,“還有,要一直監視東方朝陽有什麽動作,現在我可不敢確定,他們有沒有聯合起來。”
“少爺,你說,葉鋒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麽?”神秘青年有些擔憂的問道。
傅秋白聽其不安分的語氣,臉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怕他,還是恨他?記住,永遠不要去恨或者是怕你的敵人,那樣,會影響你的判斷。”
“少爺,葉鋒的實力你也見到過,他從監獄裏出來,必然會想著報仇,他要殺你,我攔不住的。”
“哈哈哈哈,不用擔心,恃武者,必然因武而亂,他的實力確實不錯,可是他的對手是雷帝。可是談到計謀,他都還差的遠,自古以來,武官鬥不過文臣,隻要防著東方朝陽,我們就會安然無恙。”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始緩緩行駛。僅僅二十邁的速度,寒冷的天氣,車的窗戶還在開著。
北京城內已經到處張燈結彩開始準備過年了,傅秋白無意間撇到一個在路邊乞討的老人,隨手摘下自己的翡翠扳指,朝著老人拋了出去,淡淡道:“為什麽非要用一個人的悲劇來映襯整個時代的繁華?”
話畢,他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車子開到一個郊區的時候,停了下來,傅秋白披著一見白色的貂絨大衣,緩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神秘男子不遠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後。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神秘男子步伐的寬度和頻率竟然和傅秋白完全一致。
在一個英雄紀念碑前,傅秋白停下了腳步,凝望著紀念碑良久不語。
“少爺~”神秘男子輕聲喊道。
“自從抗戰以來,我傅家就對國家做出了太多貢獻,爺爺兄弟幾個,死的剩下了他自己,可是建國了,我的父親也為國捐軀,他的屍體就埋在這裏。”說著,傅秋白輕輕的脫下了披在身上白色貂絨大衣,跪在了英雄紀念碑前,一臉的虔誠。
“寧教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
同時,東方朝陽正在傅秋白完全相反的方向。頤和園內,十七孔橋下。他仍舊是坐在輪椅上,手中一個拐杖一下一下的擊打這冰麵,已經敲出一個洞,可是任然沒有看到湖水,心中感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太子,都差清楚了,在北京監獄中,劉天一被一些武裝分子劫走了,葉鋒好像因此才去的公安局,而到了公安局後發生了什麽,我們的人根本查不到。”東方朝陽的一名貼身保鏢恭敬道。
“哈,很顯然,葉鋒是因為殺了公安局長衛說,被抓了個正著而入獄,傅秋白真不簡單啊,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扳回了一局。”東方朝陽說著在驅動輪椅在冰麵上打了一個旋轉,繼續道:“可是葉鋒是怎麽想的,唉,旁觀者未必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