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0章 算計
沒有經過任何的手續,葉鋒就直接被送進了軍隊監獄,監獄的四周,有著十幾名高,三四米厚的牆壁,而在牆壁的頂端,有十幾名戰士,荷槍實彈的看守著,甚至還有十三名狙擊手進行看守。
走進了唯一的獄門之後,葉鋒看到了純鋼鑄成的護欄,每一根都有中年人胳膊那麽粗。
“自己進去~”負責押送葉鋒的兩名軍人冷冷道。
看著直直的走廊,葉鋒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個陰暗潮濕的地方,到處透漏著凶險,連負責看守的軍人都不敢入內,由此可見,這個地方可怕到了一個什麽地步。
“這就是國家級監獄嗎?”葉鋒嘟囔了一聲,話音剛落,“哢嚓”一聲,唯一的獄門被關住了,頓時四周一片黑暗。
黑暗中,葉鋒的兩隻狼眼閃爍著陣陣寒光,樣子就仿若陷入危險的頭狼,沒有絲毫的畏懼,有的卻是熊熊戰意。
葉鋒朝前邁出一步,腳鐐上的長長的鐵鏈在地麵上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嘩啦”聲落下,他眼前的兩邊的牢房中發出一陣陣吵雜的聲音。
“咦,有新人~”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知道從哪一間牢房中傳出,這話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黑暗中頓時熱鬧了起來。
“哦哦哦,終於有新人來了,終於來了個菊花緊的,晚上開門的時候,大家可不要玩壞了。”聲音猥瑣邪惡。
“老子對菊花沒興趣,不知道這個人的實力怎麽樣,老子的手可是癢癢的狠啊。”聲音粗暴殘忍。
“哦哈,fuck,一群邪惡的人,你們玩完之後,一定要交給我做實驗啊,說不定從他的身體裏還能提取出一些值錢的東西呢。”竟然是一名外國人,音調大多是二音,應該是西方人。
葉鋒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這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在這個地方,他感覺不到一絲真氣的波動,沒有古武者,自己就沒有危險。雖然他自己也不能使用體內自然之力,可是他自信,就算是世界頂級殺手全聚集在此,也難以傷到他分毫。
“嘩啦~”葉鋒又邁出了一步。
兩側牢房中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喂,你不用怕,我們很溫柔的,快走兩步啊,快點,老子都等不及了。”
這個聲音落下,其他的人都出生附和。
“咳”葉鋒輕咳一聲,淡淡道:“不要著急,你們很快就可以看到我。”話畢,葉鋒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那條仿佛是通向地獄最深處的走廊。腳下腳鐐上長長的鐵鏈發出的刺耳聲,讓那幫變態獸血沸騰,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是給他們宣判末日的喪鍾。
走進走廊中的時候,葉鋒發現兩邊都是鋼鐵的圍成的柵欄,所以每間牢房中的擺設,還有裏麵的人,自己都可以一覽無遺。此時前方幾乎是所有的牢門中都探出了頭,各個都是長長的頭發,長長的胡子,葉鋒看到一陣惡心,心中暗罵道:“多長時間沒剪頭發沒刮胡子了?”
“喂喂,大家快看,是個小白臉啊,還好年輕啊,我靠,老子都硬了。”一個距離還比較遠的變態罪犯在看到葉鋒的時候,大叫了起來,那樣子,就好像時隔三十年,赫然發現他爹還沒死一般。
“開牢門,開牢門~”此時眾人都開始激動了,不約而同的發起了一次口號,要求開牢門,葉鋒聽後注視著他們的牢門,都是由電腦控製的。
“別吵了,今天開牢門的時間會比之前提前一個小時,現在是下午三點,七點的時候準時開,你們不要著急。”聽到聲音之後,葉鋒抬起了頭,看到聲音是由一個揚聲器中發出的。
這個地方,果然挺有意思。
葉鋒笑笑,又朝前走出幾步,走到了兩間牢房之間。
“嘩啦”一聲,葉鋒左手邊的牢房之內伸出一指手來,死死的抓住了葉鋒的肩頭。頓時那個人大笑了起來,吼道:“老子是第一個碰到他的,今天晚上我要第一個上他了。”說話的時候,葉鋒明顯的感覺到他在加大力道,想要把自己拉到他的身邊。
奈何,葉鋒站在那裏巋然不動。轉身對著他的臉頰冷笑,道:“鬆手。”
“呦?哈哈,你們聽到沒有,他讓我鬆手,哈哈,他讓我鬆手~”他的一句話還沒有說,葉鋒的左腳瞬間抬起,踢在了那人身體緊緊靠著的中年人胳膊粗細的鋼欄上,夠快,夠狠,夠猛。
隻聽“鐺”的一聲,那人便扯下葉鋒肩頭的衣服,朝著牢房裏飛去,“碰”的一聲,巨大的衝擊力使其飛到了牆上,因為力道太大,他還在牆壁上停留了三秒,才滑落到地上,雖然他艱難的站起來了,嘴角卻有咽不下去的血沫湧出。
眾人都不敢置信葉鋒將這人打退了,隻是那根鋼欄誇張的彎曲起來的樣子,讓所有人都閉緊了嘴巴。
在這裏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創立了中國黑道的神話,被葉鋒一腳放翻的人曾是三聯幫的頭號打手,傳聞,他曾經帶人殺入青幫總部,是南方黑道的第一戰將。他的傳奇,就像是一個僅僅存在在傳說中的神話,可是卻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腳放翻了,而且是隔著鋼欄的一腳。
那是什麽樣的爆發力?
葉鋒不屑的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朝前走去。手上帶著手銬,腳上還有一串沉重的腳鐐,可是他的步伐就猶如閑田性步一般,怡然自得。
這個時候,隻要是聰明人,就應該遠離葉鋒,可是偏偏就是有哪些不怕死的。一個年級大約六十歲的老頭,在葉鋒走到他的附近的時候,怒吼一聲,兩隻手同時伸了出來,一直手抓住了葉鋒的肩頭,另一隻欲抓住葉鋒的頭發,可是就在他的手抓住葉鋒肩頭的時候,就被葉鋒肩頭發出的微妙震動震開了,葉鋒雙眼露出了凶光,他明明被拷著的兩隻手突然得到了釋放,閃電抓住老者的頭發,將其拖出了兩根鋼欄之間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