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柫??? 不是,又能如何
早上的時候太多的事情混在一起忽略了金禦晟還帶著手套,現在靜下來居然發現,金禦晟今天破天荒的居然戴手套?而且還是右手帶著手套。程煜,昨天晚上程煜受的傷就是左手!
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巧好的事情嗎?
至少她是不相信!難怪她對程煜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原來,程煜就是金禦晟!
金禦晟的身子微不可查地僵了僵,抬起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掌,“我哪有受什麽傷。”
“那你大夏天帶著手套做什麽!?”風淩兒很生氣,如果他是程煜的話,那麽昨天的一切都是在耍她?
明明就是同一個人,他還要自己從金禦晟的手中拿回自己的項鏈,然後帶著項鏈和他去一個地方!程煜,你偷吃還能再明目張膽一點嗎?你還能在無恥一點嗎?
項鏈,她的暮光森林項鏈!一定要拿回來,還有他手中的海洋之心的鑽戒!
但是金禦晟似乎沒有看出風淩兒已經處在爆發邊緣,勾了勾嘴角擺弄著帶著手套的手掌,“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是夏天我還不帶這個手套呢!這種手套質地清涼,帶在手中能傳遞冷意,這樣做什麽事情都不會感覺到熱了!”
“胡說,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質地的布料,你說話能打打草稿嗎?”風淩兒壓低了聲音,將政治課本擋在麵前,咬著牙狠狠地叫道,差點沒有當場跳起來和金禦晟單挑,“如果有這種不了,那還發明空調做什麽?直接穿這樣的衣服不是更涼快!?”
金禦晟看白癡一樣看著風淩兒,無語地伸出手掌貼了貼她的額頭,“我說瘋丫頭,你今天怎麽了?這樣質地的布料當然是經過數道工序製作出來的,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有錢?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咯,我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將手套脫下來!”風淩兒不予理會金禦晟的說辭,沉了沉情緒,冷冷地盯著他的手套。
“你說脫就脫,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不脫!”金禦晟自在地雙手環胸,搭著桌下的欄杆晃動著身子。
風淩兒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垂放在身側的拳頭驀然握緊,眼神冰冷地盯著金禦晟的眼睛,“金禦晟,你是暗夜魔藍的神話NO.1程煜?”
風淩兒的話是疑問句,但是她的語氣是十分的肯定,種種的跡象表明,眼前的這個全國乃至亞洲首富金家的肚子金禦晟就是那個暗夜魔藍中德鬥牛手程煜!
金禦晟搖晃的身子猛得停了下來,神色意味不明地瞥著滿臉危險氣息的風淩兒,低頭,戴著手套的手鬆開,再握緊,握緊,再鬆開,“程煜?暗夜魔藍的那個神話?你以為堂堂的首富之子會去那種地方打黑球嗎?要是被人知道了金禦晟就是程煜,我可是要被剝奪國家籃球手的資格!”
風淩兒一怔,她差點忘記了,金禦晟不但是首富之子,年紀輕輕的就被選為國家少年籃球隊的球手這個身份限製了他不能任性妄為,特別是打黑球,這是正規球手的禁忌。
可是……那又怎麽樣?不要忘記了,程煜每次出場都是戴著麵具,隻要麵具沒有摘下來,誰知道程煜就是金禦晟!
想到這裏,風淩兒忘記了現在還是在上課期間,忘記了上課的這個教授可是鐵麵無私的老頑固,蹭地一下站起身,抓起金禦晟胸前的衣襟不顧場合就大聲怒吼,“是不是你脫下手套就清楚了,難道你心虛了嗎?”
教室中頓時鴉雀無聲,靜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不過很快的,同學們就收回了詫異的眼神,紛紛將視線移開,顯然,風淩兒忽然發瘋的戲碼自上課的第一天開始就屢屢發生,幾乎每節課都能看到風淩兒對著金禦晟發飆的樣子,如果他們不想被牽連無辜的話,還是當作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比較好。
但是同學們可能無視,上課的政治教授呢?
自教學以來二三十年,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風淩兒與金禦晟這般的學生。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叔叔可以忍,他嬸嬸還能不了呢!
頓時,教授的額頭上長出兩隻尖銳的頂角,手掌握緊了手中的教科書,“唰”一聲朝著風淩兒的腦袋上砸去。
預感到危險臨近,風淩兒腦袋一側,教授的教科書從她和金禦晟之間的縫隙呼嘯而去,落在地上發出“碰”的響聲。
風淩兒心中一震,心虛地鬆開了金禦晟的衣襟,尷尬地朝著教授扯扯嘴皮,“嗨,教授,您繼續上課,繼續繼續!”
“風淩兒!金禦晟!你們兩個,立刻,馬上,圓潤地給我滾出教師,如果不改變你們的態度的話,你們以後不用來上我的課了!”
風淩兒閉上眼睛縮了縮脖子,遠離了幾分教授的河東獅吼,教授的話剛,落音,風淩兒便猛抓起金禦晟的手腕,風一般衝出了教師,暫時將自己的形象丟開,宮哲羽那邊,等她的事情解決完以後在解釋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金禦晟是不是程煜這件重中之重的事情。
不斷地奔跑著,風淩兒帶著金禦晟衝上了教學樓的天台上,雙手撐著天台邊緣的欄杆喘著氣。
金禦晟睜開風淩兒的手掌,按摩著被抓疼的手腕,小心地探了探身子從天台上往下去,十七層的教學樓還是很高的,開玩笑地說道,“風淩兒,你不是打算一怒之下將我從這裏扔下去吧?嗯,十七層,丟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粉身碎骨。”
“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將手套脫了!”
金禦晟抓了抓手指,在風淩兒的麵前晃了晃,“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我是不是程煜和我戴不戴手套頭什麽關係?”
風淩兒深呼吸,平靜了心中波濤洶湧翻滾澎湃的情緒,“昨天晚上程煜的手受了傷,被玻璃紮傷的,你不是否認自己就是程煜嗎?脫下手套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聽到風淩兒如此說,金禦晟收斂了嬉笑的表情,“昨天晚上你和程煜在一起?”
風淩兒一愣,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金禦晟身子一轉靠在欄杆上,一手緩胸一手擺弄著手指,“我是程煜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