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女人的舌尖靈巧、柔軟、濕熱
男人擰著的眉頭更甚,似乎早就有些煩了,“你還知道你喝醉了?”
顧迎夕自顧自的開始時哼哼唧唧的哭起來,抱著夏和笙的腿,一臉委屈相。
男人無奈,隻得俯身彎腰把女人從地上撈起來:“起來!”
顧迎夕被夏和笙拉著胳膊起來,可她本身喝醉了,軟綿綿的跟沒有骨頭似的,站起來也跟個八爪魚一樣黏在夏和笙身上,雙手掛在夏和笙的脖子上,混著一身的酒氣:“夏和笙,我好難受……”
顧迎夕說的難受,除了因為喝醉酒,還因為夏和笙。
男人撇開臉,擰眉沉聲:“自作自受!”
他雖是這麽說,可還是抬手橫著將女人抱起,走出電梯,“以後再來1991喝酒我會把你扔出去的!”
夏和笙很少說話帶著脾氣,可這次聲音稍微大了點。
於是,被抱進懷裏的女人不樂意了,本來也就是哼哼唧唧的小聲哭著,突然就跟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哇哇”哭了一起來,哭得撕心裂肺,聽著刺耳的難受!
“不準哭!”
男人一聲冷嗬,剛邁出電梯,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亂蹭的女人,發出警告。
時間靜謐了三秒鍾,顧迎夕似乎是被震住了,一聲不吭,咬著下唇仰頭看男人,眼淚汪汪的,忍著不出聲。
男人同樣冷眸盯著她。
整個樓層都幹淨了,一點聲音都沒有,顧迎夕鼓著腮幫子,瀲灩的雙眸裏已經充滿了淚水,就是忍著沒流出來。
也就過了但秒鍾,女人突然哭得震天響,跟被搶走糖果的小孩一樣,嗚咽的哭著道:“夏和笙,你欺負人……”
1991的頂層,有一小部分工作人員在,聽到這哭聲,有人小心翼翼的從門口探出頭。
夏和笙眉頭擰得幾乎能夾死蒼蠅,不管懷裏哭鬧凶猛的女人,快步走向他休息的房間,一腳踹開門,結實的把女人仍在了床上。
寬大柔軟的床,瞬間因為重量的在中央壓出一個軟坑出來,顧迎夕被這麽一扔,哭得更凶。
男人站在大床尾部,臉色暗沉了好幾度,盯著床上哭鬧不休的女人,不耐煩的俯身壓下來警告:“顧迎夕!”
男人雙手撐在女人肩頭,虛壓著顧迎夕,黑眸盯著她,有種冷然的氣息拂麵而來。
顧迎夕又被嚇得噤了聲,睜開掛滿淚珠的眼睛,看著頭頂壓過來的男人,咬著下唇,委屈道:“夏和笙,你又凶我……”
女人說著,又哼唧著要哭出聲。
夏和笙一聽,繼續冷聲:“不準哭!”
顧迎夕瞬間又咬緊下唇,不敢哭出聲,但眼睛裏的淚珠是控製不住的,啪嗒啪嗒大顆的往下落,水汪汪的眸子裏寫滿了委屈。
夏和笙看著,聲音軟了下來,對身下的女人道:“別哭,我就不凶你。”
顧迎夕瞪著瀲灩的水眸,緩了一會才點頭,抿唇聽話的點了頭。
夏和笙見她不再鬧,撐著手臂準備起來,卻脖子一緊,被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拉,整個虛壓著的身體落下來,實在的砸在了女人身上。
身下的女人霧蒙蒙的雙眸,盯著突然靠近的俊臉,肆無忌憚:“夏和笙,怎麽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顧迎夕說完,好像更覺得委屈了,她好不容易喜歡的人,已經有了未婚妻了呢……
男人的瞳眸細微的縮了縮,黑眸裏像染上一層濃墨,看不出情緒,同樣盯著身下的女人,沒應聲。
顧迎夕醉了,可還是能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夏和笙,今晚的期艾悲傷都一下字湧了上來,腦子紛雜迷亂,卻又無比清醒,目光落在男人菲薄的唇瓣上,就那麽仰頭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微涼、清冽,盡管顧迎夕被酒精衝昏了頭腦,也還是同樣的能感受到男人突然渾身的僵直,抿著的唇沒有任何動作。
夏和笙渾身突然僵硬,沒有半點動作,眸色晦暗的縮起,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從女人唇上帶來的柔軟,以及1991特製雞尾酒的味道。
顧迎夕是鐵了心的要吻夏和笙,怎麽可能淺嚐輒止,挨上就鬆了口,於是閉了眼,雙手攀上夏和笙的脖頸緊緊的圈住,雙唇結實的吻在他唇上,張口啃咬著他的下唇。
夏和笙始終沒有動作,雙手已經重新撐在顧迎夕的肩頭,對於這個吻,沒有任何回應,隻是眸色深不見底的黑,染上一層晦暗不明的氣息。
顧迎夕大概也沒指望男人回應什麽,自顧自的吻著,伸出舌尖在男人唇上掃過,想要吻得更深,卻不得其門,隻能在男人已經溫熱的唇上來回的用舌尖掠過,想要找到入口,卻全完沒有方法。
女人的舌尖靈巧、柔軟、濕熱。
夏和笙大約沒想過,顧迎夕突然吻他,在女人將要把舌尖探入到他口中的時候,他終於撐著手臂起身,推開掛在他身上的女人,甚至往床邊上推開一步。
“顧小姐,你醉了!”
夏和笙臉上的神色,還是強裝出冷漠淡然的樣子。
他甚至沒有去看床上的女人,把目光挪到了別處。
隻是他說完,並沒有聽到床上的人有任何回應,或者發出任何聲音。
夏和笙這才垂眸去看商床上的女人……竟然已經閉眼睡著了?
夏和笙:“……”
他又重新站在床前,垂眸盯著仰躺在床上閉眼似乎已經睡過去的女人,耳邊響起她剛才說過的話【夏和笙,怎麽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男人黑眸深不見底,看了一會,喉間似乎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轉身離開這自己的房間。
“唔……”
床上的女人一聲呢喃,翻了個身,連著眉頭都擰了起來。
夏和笙駐足,轉頭去看她,見她沒醒,因為翻身卻躺到床邊上去了……
男人頓了一會,似乎還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決定回身把顧迎夕重新拉到床中央,並幫她蓋了被子。
剛收拾好這一切,顧迎夕又一腳踢開了被子,閉著眼哼唧,伸手去拉身上的衣服。
顧迎夕來的時候,上身穿的白色荷葉邊雪紡短袖,下身是超短牛仔短褲,裸露在外細白筆直的長腿交疊著,似乎因為身上的衣服難受。
她雖是迷糊的,可脫自己的衣服仍熟練,一手掀起上衣,很快就脫了下來,還隨手扔出老遠,正好仍在還站在床前的夏和笙身上。
夏和笙一頓,手裏接住扔過來的衣服,還沒想好怎麽阻止床上的人,牛仔短褲又再次扔了過來。
“顧迎夕!”男人沉聲叫她。
顧迎夕爛醉如泥,此刻就是覺得穿著衣服睡覺特別難受,她平常在家睡覺也都不穿衣服的,習慣性的一股腦都脫了個幹淨。
夏和笙話音還沒落地,迎麵一個bar就朝著他臉上扔了過來。
男人側身想躲過去,卻還是不偏不倚的被掛在臉上……
夏和笙扔掉手裏的衣服,臉上的砸過來的bar也因為重力的作用,很快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臉色很難看,黑沉著一張臉,再次想發作的時候,卻被床上細白的肉體刺了雙眼,瞳眸猛然一縮,盡管他已經趕緊撇開,可還是好死不死的看清楚了每一個地方。
顧迎夕渾身上下就是一個小褲在身上,白色的真絲布料在她細膩如瓷的肌膚上,乍一看都看不太真切,雖說她長得開起來不怎麽有料,可脫了衣服,還是能看出去前凸後翹,而且她個子高,躺在床上有種骨感的美,細長筆直的長腿交疊著,因為現在的沒了衣服的束縛而舒暢的在床上伸展著,無疑的橫陳,透著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