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哪裏難受?我幫你?
江寒霜不安分的在男人懷裏踢了踢雙腿,卻也沒敢有什麽大的動作,因為男人的身高,她如果摔在地上,不僅疼,而且狼狽。
封疆站在原地沒有動,抱著懷裏的女人任由她在半空中雙腳亂踢,等著女人消停了,才垂眸看著懷中的人,眼低燃著分明的星星點點的火,不過他說起話的聲調還是淡淡的,不過略帶刻製的開口:“去洗澡嗎?”
江寒霜:“……”
她仰頭瞪著男人,越是看這男人一臉淡然又勢在必得的樣子,她就來氣,手掌握成拳頭砸在男人胸口上,恨恨的咬著後槽牙:“不洗!”
男人依舊是剛才那副姿態,看似不緊不慢,仿佛懷裏的女人也沒什麽重量,他抱著也不吃力,低低的看著女人笑:“不洗怎麽睡覺?”
江寒霜鼓著腮幫子,氣得不行,她之前怎麽沒有發現這樣人說話這麽氣人,整個臉上紅彤彤的,她憤憤的撇開臉,冷著聲音:“誰說睡覺就得洗澡,我懶得洗不行?”
封疆聽了也不惱,仍是嘴角掛著笑,聲音帶著幾分饒有興致的意味:“懶得洗的話,我幫你洗?”
男人說完,果然就邁著長腿往樓上走。
江寒霜一聽,又開始在男人懷裏賣力的掙紮撲騰,可終究是不敢鬆開男人的手臂,而且她折騰了這麽長時間,紅酒的後勁又上來了,沒從封疆懷裏下來,倒是先給自己折騰頭暈了……
封疆當然很順利的抱著江寒霜上樓進了臥室,而且,如江寒霜心裏料想的,這男人還就真的沒臉沒皮的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
封疆抱著她走進浴室的那一刻,她就真的有點慌了,心裏直打鼓,這男人不會真的喪心病狂的要幫她洗澡吧?
“封疆,放我下來!”
江寒霜勉強沉著聲音警告,強忍著手臂的軟綿無力,捏著男人領口的衣服。
這次封疆倒是很聽話,話音未落就把她放了下來。
封疆放開江寒霜之後,轉身把浴室的門關上了,然後又轉身看著仍傻站在牆角的她:“沐浴還是用浴缸?”
江寒霜傻傻的站著,她什麽都不想選,隻想讓這男人走!
可封疆不管她,見她沒什麽回應,就先走進浴缸,打開水龍頭調好溫度蓄水。
江寒霜本來想趁男人放水的時候逃離浴室,可剛轉身又被男人扣著手腕。
封疆沒走兩步,就推著她,虎視眈眈毫不掩飾的眸子逼著她貼上牆角,一直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才停下來。
男人欺身手臂撐在牆壁上,高大挺拔的身形擋住燈光,把她籠罩在一片陰影當中,江寒霜下意識的雙手推著封疆繼續靠前的胸口,心裏莫名的虛:“封疆,不是讓我洗澡,你出去,我自己洗!”
男人沒應聲,抬起手打開了江寒霜身後的淋浴開關,猛地一下,兩人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澆得濕漉漉的。
封疆身上還穿著西裝,被水澆濕後箍在身上活動不怎麽方便,就順手脫掉了西裝外套,拉開領帶,隻留下白襯衣跟西褲。
江寒霜被頭頂突然劈頭蓋臉的水澆下來,眼睛都睜不開,頭發瞬間粘在了臉上,身上的輕薄布料瞬間濕透。
等到她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就是男人正放大的俊臉,過於放大,讓她忍不住心底一顫,已經被男人扣著腰肢抵在牆壁上,堵住了嘴。
江寒霜現在有點懼怕封疆的吻,他吻起來,總是失控了般的瘋狂,好像要把她吞噬掉才甘心,是空的態勢讓她害怕。
她隻來得及在唇角溢出一聲低叫,就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吻住。
封疆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按在浴室的牆壁上,不過半分鍾,江寒霜唇上被吻得發麻,呼吸不暢,帶動著胸口來回起伏。
頭頂的花灑還在繼續,淋在兩人頭頂,給人一種逼仄的狹窄感,加速了女人眩暈的狀態,她下意識的用僅剩下的一隻手拉進男人胸口的襯衣。
她覺得自己完全要癱軟下去了,本就有點醉了,偏偏又是這樣不得呼吸的狀態,好像要溺死在這個吻裏,臉頰留下來的熱水更讓她有這種錯覺。
她原本是想拉著男人的衣領,讓他鬆開,可完全沒有阻擋男人的進攻,封疆的手順著她的沾濕在身上的睡裙,已經摸索了上來。
江寒霜自知,封疆對於她來說,好像從來都是她所不能控製的,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鑒於前兩次的經驗,她都感覺這男人是勢在必得,絲毫不會再手下婁清的。
“封疆!”
江寒霜好不容易撇開臉,側著臉躲開男人的唇,喘著氣帶著慍怒。
封疆的唇,雖然是暫時放開了她,可並沒有真的退開,而是貼著她的臉頰,吐著灼熱的氣息,混著水汽的潮濕感,親昵中多了幾分旖旎的感受。
“霜霜……”
封疆低啞的嗓音親昵的這樣稱呼著她,語調裏都是寵溺。
封疆之前叫她,也都是連名帶姓的叫,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親昵的稱呼,讓她不由得一頓,覺得難受起來,她記得小時候,她媽媽也都是隻叫她“寒霜”的,“霜霜”這樣的稱呼,太過於曖昧親。
她怒著眸子,隔著一層薄薄的水汽瞪男人:“誰讓你這麽叫我的?”
封疆黑眸盯著她,一瞬不瞬,卻又透著股子笑意綿綿的樣子:“怎麽?霜霜是不好意思了?”
江寒霜聽封疆這麽叫她,耳根都是扭捏難受的,臉上更是熱得厲害:“你惡心不惡心?別這麽叫我,渾身難受!”
她本是板著臉冷聲警告,卻因為現在的樣子而變得尤為嬌氣,像隻傲嬌的貓。
封疆仍是那樣似笑非笑的看她,看得她隻是覺得水更熱了,她額頭有了薄汗,才緩緩的開腔:“哪裏難受?我幫你?”
江寒霜氣得咬著唇,抬腳狠了心的往男人胯下踢過去,可她反應還是慢了半拍,送過去的腿正好被男人精準的接住,送到了男人的手裏。
封疆笑眼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沒閑著,緩慢而輕柔的在慢慢順著她的腿往上撫去……
其實,江寒霜現在穿著跟沒穿完全沒什麽分別,白色衣服本來就透,被水淋濕後根本不能看,淺薄的料子緊緊的貼在她玲瓏的身體上,透著的完全是皮膚的顏色。
眼看著男人作惡的手持續往上,江寒霜想伸手拉他,卻被男人的另一隻手攔住,她這樣的架勢,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把男人推開。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手從睡衣的裙底攀上她的腰,摸了兩把又繼續往上,直到落在她胸前一片雪白的柔軟前,才堪堪停下來。
“封疆,你別太過分!”江寒霜微喘著氣息,眸子隔著一層水霧瞪男人,有了幾分欲拒還迎的語調。
“霜霜,衣服都濕了,穿著難受,不是麽?”
男人的聲音伴著流水聲,雖然很淡,可江寒霜聽得一清二楚,心裏腹誹,這男人怎麽能說出這麽理所當然又不要臉的話?
不過封疆似乎也沒打算等她回答什麽,就單手掀著她那已經黏在身上的睡裙,推到了胸口上。
江寒霜自然是不願意的,可下身突然被男人的手碰了一下,她低哼一聲,衣服已經被男人褪掉。
江寒霜就是考慮著住的地方還有個男人,所以穿睡裙的時候,裏麵同樣穿著bar,盡管如此,她手臂顧上不顧下的,也就隻能保住bar還有下麵的小褲,當然多半也是男人放水的結果。
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江寒霜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攻破,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