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怎麽?不敢讓我驗?
“我就是淋濕了借容初衣服換一下而已,內-衣濕了穿著不舒服!”江寒霜反駁。
“哦……”男人拉長寒涼的語調:“那你怎麽不直接裸著,或者滾到床上去相互取個暖?”
江寒霜氣得咬緊牙根,恨恨的看著封疆:“我就算滾到床上去,跟你有什麽關係?”
男人的臉瞬間黑沉下來,瞳眸裏絲絲縷縷看的皸裂開來。
江寒霜脊背一寒,被男人看得毛骨悚然,躲開一步,捂著胸前,她想出浴室。
封疆沉鬱的盯著她,抬腳撐在牆壁上,把她困在牆角,然後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她,抬手開始解開自己脖頸上的領帶。
“封疆!滾開!”
江寒霜被男人撐過來的長腿擋住,自己抬手關了頭頂還淋著的涼水。
男人喉間冷嗤一聲,黑沉的臉上繚繞著一股森然,抽掉脖子上的領帶甩在一邊,伸手拽上女人的腰,圈著她好不溫柔的拖著女人出了浴室。
江寒霜頭發濕漉漉的,身上也同樣濕漉漉的,封疆身上的西裝也都被淋浴上的水打濕,此刻感覺到冷意,在男人手臂裏打了個哆嗦,“放開我!”
她想也沒想,就低頭咬住男人的手腕。
封疆當做沒聽見,那一口咬下來也好像沒有咬在他身上,絲毫沒有反應,隻是拽著女人然後動作粗暴的把她摔在床上。
沒有半刻停留,男人已經傾身壓了上來。
“江寒霜,不要讓我發現你說謊!”男人冷沉的在她頭頂低低的警告一聲。
江寒霜聽到耳邊窸窣的聲音,手臂已經完全被男人控製在頭頂,雙腿被男人分開,她渾身一顫,感受到男人貼上來的濕漉漉的衣服。
清脆的金屬鐵扣聲響了兩下,她紅了眼,想要起身也不過脖頸往上揚了揚:“封疆,別讓我恨你!”
男人抬起頭,冷峻的臉上瞳眸黑沉,唇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怎麽?不敢讓我驗?”
江寒霜咬著唇,氣得眼角發紅,身下突然被男人闖入,她咬著下唇的牙齒失控了般的咬破了下唇。
幹澀的被闖入,有種被撕裂的疼痛傳遍傳神,她連著脊背都顫動了起來,眼底暈著霧氣,紅彤彤的瞪著身上的男人,一個音符都沒有發出來。
這樣幹澀的感受,男人也跟著皺眉,可又看不慣女人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身體退出去之後,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扔進浴缸裏。
“洗幹淨!”男人放了熱水,甩門出了浴室。
江寒霜自始至終都沒再說一句話,任由男人把她扔進浴缸,冷涼的肌膚碰上逐漸灌滿浴缸的熱水,眼角忍著的淚終於落了下來。
她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看著眼前氤氳著的水汽,目光有點呆滯。
…………
封疆站在臥室的陽台上,已經換了身衣服,看著外麵已經下了不少的雨珠,指間多了一根點煙的香煙。
他眸色晦暗,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掩蓋了他臉上的沉鬱的神色。
不知過了多久,封疆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經半個小時了,那女人還沒從浴室裏出來。
他扔了手裏不知道點了第幾根的煙蒂,走到浴室門口沉沉的發聲:“怎麽還不出來?”
浴室裏沒什麽動靜。
封疆等了兩三秒,就想也不想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江寒霜還躺在浴缸裏,頭枕在浴缸沿上,閉著眼。
封疆心頭一縮,邁著快步走過去,伸手去拉江寒霜的胳膊,陷入沉睡的江寒霜突然驚醒,下意識的縮著胳膊躲開了。
她也不知怎麽,竟然睡著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浴缸前的男人,從水裏坐起來,避開頭頂男人的,沒說話撐著手臂從浴缸裏起來。
她默默的拉了一條浴巾,在男人的縮著她的目光裏,有條不紊的擦幹了身體,穿上浴袍,拿著電吹風出門。
封疆全程看著她,可女人當做他不存在般的,麵色寡淡,坐在沙發上低頭自己吹頭發。
封疆抿唇,也沒再看下去,出了臥室,想了想還是給吳媽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給江寒霜做晚餐。
特意吩咐熬了薑湯。
打完電話,封疆出門了。
…………
1991吧台。
封疆捏著杯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身邊坐著的是夏和笙。
夏和笙臉上冷冷的,麵前放著的不是酒,而是一杯白水。
他不喜歡喝酒,更不喜歡陪人喝酒。
封疆嫌棄的道:“酒都不喝,是不是男人?”
“我又沒被女人甩,我為什麽喝酒?”夏和笙語調平平的反嗆。
封疆不耐,悶頭又灌了一杯酒。
吧台上的調酒師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隻看著封疆麵前的酒杯空了就倒酒,生怕封疆一個不高興牽連到自己身上。
“喝悶酒呢?喜聞樂見!”
男人挑著語調,倚在吧台前,看正悶頭喝酒的封疆。
封疆也就瞥眼看了他一眼,語調冷淡:“滾遠點!看著礙眼!”
習沉聳肩,示意調酒師給他一杯酒:“和笙又不陪你喝酒,我好心來陪你,你舍得讓我滾?”
“好心?還是來說風涼話的?”封疆放了手裏的酒杯,又睨了習沉一眼。
不過他也懶得趕他走,他煩著呢!
習沉看了一眼封疆這副德行,瞥眼看了眼坐在另一邊的夏和笙:“喂?這家夥什麽了?”
夏和笙淡淡的看了封疆一眼:“大約是被女人冷落了。”
今天下午,還聽說他去捉奸了……
習沉了然的點頭:“哦……江寒霜?”
封疆又喝了口酒,皺著眉不耐煩:“在絮叨,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裏扔出去?”
習沉挑眉,看著封疆這樣,他莫名的心情不錯:“你這一灘爛泥,扔得出去嗎?”
封疆冷嗤一聲,“我看你最近比較閑,怎麽,你搞定萬小姐了?”
萬澤伊幾乎是習沉的逆鱗,那女人離開的這兩年,誰提她的名字,他都立刻翻臉,因為這事,還跟封疆鬧翻好多次,現在,他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也沒有了剛才的吊兒郎當。
“封疆,你找揍呢?”
習沉臉上也就沉了一下,雖說臉上不那麽陰鬱,可聲音已經不似剛才輕慢,透著股子冷意。
封疆不屑,對習沉的反應見怪不怪:“你這幅樣子,好意思來嘲笑我?我經常在1991門口見到萬小姐啊?”
習沉按捺下想揍人的心思,冷冷的道:“正好,既然說到這裏,封疆,你怎麽把她弄回來的怎麽弄走,別在我周圍亂晃的礙眼!”
封疆淡淡的點頭“哦”了一聲:“好啊,我找個男人塞給她,這樣保證她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習沉臉色更黑,捏著手裏的酒杯,削薄的唇卻沒說話。
此刻一直沒插話的夏和笙倒是說話了:“1991這種地方,萬小姐連續好多天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裏,憑她的長相,卻沒有男人去搭訕,三哥不覺得奇怪?”
夏和笙說罷,淡淡的看向習沉。
對啊,萬澤伊這樣的長相,多少男人看了不動心想上去撩一撩,可偏偏她在1991門口這樣的場所,身邊連個太監都沒出現過。
習沉麵色一僵,喉結動了動,又沒說話。
封疆倒是突然心情轉好起來,喝光了酒杯裏的酒,略帶挑釁的也看向習沉。
習沉暗啐一聲,冷著臉推開手裏的酒杯,手裏拎著一瓶酒,走進了舞池裏。
各色的女人,見了習沉哪個不是爭著搶著往他身邊蹭,他又是一副邪痞相,誰蹭過來都不拒絕,但也不怎麽熱情的回應。
坐在吧台上的封疆,看著遠處的習沉,轉而問夏和笙:“你經常在這裏看到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