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 有了太太,就不能有其他女人了?
封疆不放,他當然不會放開她。
男人依舊是那麽綿笑著她,疑惑起來:“霜霜,我不清楚,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本讓我放了你?”
修長的手落在她精巧的下巴上:“別人想怎麽玩都行,我讓你如願以償的做了發布會,就不能玩了?”
“我說過了,我沒有說過這種話!”她怒視著他,“封疆,如果你回來隻是為了羞辱我,那麽你已經做到了,沒有必要賠上你現在的名聲,惹得你家庭不和睦!”
封疆勾著邪肆的唇笑了笑:“羞辱?霜霜,你把我想得這麽極端麽?我不過是花了錢辦了事兒,現在享受我該享受的,也有問題?”
“啪——”
她沒想到這麽順利就給了封疆一耳光,掌心一抬甩在男人臉頰上,手掌發麻。
封疆的臉被她扇得偏了幾分,眼眸裏沁出絲絲縷縷的暗色,消弭在空氣裏,唇上的笑逐漸加深:“你怎麽還是跟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打人,你非要惹得我生氣麽?”
“封疆,你是有太太的人了!”她肩膀顫抖,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將要爆發的情緒。
男人仍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笑得涼薄,手已經持續不斷的撩撥著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耐心而蓄謀的把她陷入一灘沼澤裏。
“你嘴上說著讓我放開你,為什麽身體卻又迫切的想要我呢?”男人勾著幽邪的唇角,收回被浸濕了手指放在她麵前。
江寒霜覺得她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沾染了炸藥,渾身顫抖著,無力著,她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無力而不自控,尤其是聽著男人下-流的話,她真恨自己不爭氣。
“那又怎麽了?有了太太,就不能有其他女人了?”男人徐徐淡淡的繼續開口,手從容不迫的去解皮帶……
江寒霜渾身緊繃起來,她看著男人的動作,幾乎陷入一種滅頂的絕望當中:“封疆,你別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談的,你已經重新有了自己的生活……你……”
“江寒霜!”男人聲音冷冽的打斷她,伸手扣住她的後腦,薄唇啃咬上她的唇,肆無忌憚的舔舐,然後嘲弄的道:“怎麽還一副道德婊的樣子呢?昨晚不是在我身下叫得挺歡,說你想我?這麽為我考慮,差一點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我了……”
話音不落地,男人就俯身抬起她的腿,直接沒入……
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瞳孔渙散擴到最大,揚起了優美如天鵝般的脖頸,咬著唇還是沒能忍住發出聲音。
耳邊是男人無盡的低笑與嘲弄。
她真的討厭,明明是他極其手段的撩撥著她,到頭來還是她潰不成軍,被說成淫-蕩不堪的那一個。
窗外清晨的陽光早已經高升,隔著正麵牆落地窗仿佛就懸掛在頭頂,炙熱的白光,在盛夏的季節裏傳輸著熱量。
清晨的男人,根本用不著她去挑撥,反倒是男人極富技巧的挑逗著她渾身的敏感點,勾起她這麽多年來清心寡欲的欲-望,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一般,身體的最深處,是靈魂,對她精神的深度折磨。
他隻是挑起她的欲-望,卻不給她滿足,一遍遍折辱著她,等著她開口求他。
“封疆……我不行了……你放了我……你……”
她遊移在精神崩潰的邊緣,最後被他欺壓的失去理智,她開口求他了。
可是男人卻說:“霜霜,你求我也沒有用的,它不出來,你怪我麽?”
眼角的淚早就糊住了視線,她睜眼也隻能恍然看著男人不真切的幻影,耳邊盡是嘲弄的笑聲。
落地窗上的窗簾沒拉,從昨晚開始就那麽大大的敞開著,此刻透著明亮刺目的太陽光線,她整個暴露在空氣裏,有種青天白日裏的荒-淫。
她咬著唇,發不出一個音符,隻有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男人看著她,“霜霜,當初我們什麽沒做過,你有必要搞的跟我強-奸了你一樣?”
她還是咬著唇角不說話,手掌深深的陷進身下的床單裏,一刻滾落的寶石擱著她的掌心,露出一個紅色的凹槽,白瓷的皮膚發紅。
…………
桌上放著一部手機,在這些不和諧的音符中間突然響了起來,刻板的鈴聲一遍遍的響起,震得她肩膀一顫。
男人動作未停,騰出一隻手摸到床頭桌上的手機,抬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這麽接通了電話。
“萱萱……”
男人從緊促低沉的聲音很快調整成了正常的平淡安靜,也不那麽又深又沉的撞她,可總做未停。
“封疆,我們已經到了。”
“嗯,我叫人去接你們,酒店已經安排好了。”男人音調平淡裏透著溫柔。
江寒霜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留著留著竟然止住了,“萱萱”,是個女人的名字,這麽親密的稱呼,是他太太吧……
一想到這裏,她心底如千萬隻螞蟻撕咬著,不是鑽心刻骨的疼,卻綿柔到骨血的最深處,羞辱到骨血的最深處。
男人很快掛了電話,目光落回到她震驚的一張臉上:“我太太過來了,看來隻能提前結束了……”
…………
…………
事後,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的衣衫。
其實她沒有什麽好整理的,也不過是重新讓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更妥帖而已,係上暗色條紋的領帶,穿上西裝,儼然已經沒有了剛才彌漫的情-欲味道,衣冠楚楚。
江寒霜忍著腰腹上的酸疼,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禮裙……已經在前一晚被男人撕扯成兩塊布料的禮裙……
封疆整理著袖口,漫不經心的道:“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不用,我自己叫人來送。”她隨手扯下床上的白色床單裹在自己身上遮掩,在房間裏找自己的手機。
她昨晚醉了,忘記手機放在哪裏。
去走向她的包的時候,耳邊已經響起男人低沉平淡的聲腔:“過來送一套女士衣服……”
男人報了她的尺碼。
江寒霜一愣,她穿衣服的尺碼,跟三年前略有不同了,她瘦了不少,可這男人還是精準的報出了她的尺碼。
“我說了不用,我自己會叫人來!”她坐在沙發上,拿起自己包裏的手機。
封疆勾著薄唇笑:“這會兒跟我鬧,就不怕待會兒我太太過來,把我們捉奸在床麽?”
她冷嗤:“你憑什麽覺得我不敢見你太太,是你強迫了我!”
封疆也不生氣,眼底好似嘲笑著她的天真:“那霜霜,你又憑什麽覺得我不敢讓你見我太太?”
她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是啊!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
男人整理好衣服,邁著長腿走到她跟前,彎腰垂眸,手掌已經落在她巴掌大的笑臉上,笑得溫柔和煦:“霜霜,你乖乖聽話,我會再來找你的。”
她身體僵直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男人說完這句話,抬腿轉身,就這麽推開門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這男人還似三年前那樣,一口一個“霜霜”的叫她,可那看似溫柔的寵溺下,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直接捅進她的心髒。
房間一度陷入寂靜中,高層的樓,偌大的落地窗,散落一地的紅寶石,以及撕碎的禮裙,淩亂的床褥……
和淩亂的她。
她還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場荒唐的夢,仿佛出了這個房間,一切都還在正常的軌跡上運行著。
她遲鈍的坐在沙發上有十分鍾,最後被門口的門鈴聲驚醒。
…………
她還是穿了封疆叫人送過來的衣服,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
換好衣服後,她沒做一刻停留,給曉曉打電話定了最近巴黎飛蓉城的機票。
隻願,所有的夢與荒唐是浮華巴黎的一場夢。
…………
飛機落地,女人身上穿著淺灰色單薄的防曬風衣,裏麵是黑色T恤藍色牛仔褲,脖頸上纏繞著黑紅綢帶的頸鏈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