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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1.厲總,顧小姐就要走了,難道您不去送送

  靳敏靜靜的聽著,當聽到『溫先生』三個字時,她猛的抬起頭來。 

  「你剛剛說……溫先生,哪個溫先生?!」 

  保鏢一時間也愣住,撓了撓頭,朝著靳敏身後不遠處的溫肖默看去。 

  這一刻,靳敏的臉色變了。 

  她轉過身去,看著與人談笑風生的溫肖默,回過頭問向保鏢:「你說那小丫頭醉酒後發脾氣,讓你打電話給溫肖默?溲」 

  保鏢遲鈍的點了點頭:「是啊,當時我還叫她別胡鬧,滾遠點,這跟溫先生有什麼關係……」 

  「行了!」話未說完,就被靳敏一聲斥責聲打斷。 

  保鏢一臉莫名其妙,而靳敏已經不再多說,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恧。 

  …… 

  香檳色的世爵在夜風中穿行。 

  靳敏自從拍賣會出來,就一語未發。 

  溫肖默幾次轉過頭看她,最終還是笑了笑,問道:「怎麼?那塊雞血石不合眼緣?」 

  靳敏沒抬頭:「一塊石頭而已。」 

  「那你在氣什麼?」溫肖默不解的看著她。 

  靳敏很快斂了面上的情緒,彎起嘴角,回望溫肖默道:「誰說我生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 

  溫肖默的笑頓在臉上,隨後輕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車子在靳家的門前停住,靳敏解開安全帶卻遲遲不肯下車。 

  溫肖默點了一根煙,回過頭時,這才發現靳敏正一瞬不離的看著他。 

  溫肖默伸出右手,在靳敏的臉上摩挲了一下:「怎麼了?」 

  靳敏握住溫肖默指尖微涼的大手,嬌嗔道:「陪我進去坐坐。」 

  溫肖默的身形頓了頓,轉而恢復平靜,將煙熄滅在手邊的煙灰缸里,解開安全帶道:「好。」 

  ……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靳家,已經有傭人出來迎接。 

  客廳里,靳敏對著身後的傭人吩咐道:「讓管家出去把溫先生的車開進車庫,溫先生今晚不回去了。」 

  傭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溫肖默從洗手間里出來,手還半濕,靳敏正在站廚房的門口,吩咐傭人做夜宵。 

  溫肖默走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看著靳敏走過來,他開口道:「一會兒我還有事,夜宵就不用做我的份了。」 

  靳敏的臉色當即難看,在溫肖默身邊坐下后,一臉的不痛快。 

  溫肖默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低頭看腕上的手錶。 

  靳敏起身,上了二樓,臨上樓前對著溫肖默說了一句:「你等我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溫肖默彎了彎嘴角,點頭說好。 

  很快,靳敏的身影消失在二樓。 

  溫肖默等了大約15分鐘,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有傭人從二樓走了下來。 

  傭人在溫肖默身前停住腳,恭敬的低聲說道:「溫先生,我們小姐請您上去。」 

  溫肖默的腳步停住,轉過身看向傭人。 

  傭人不改面色,對著溫肖默笑了笑。 

  溫肖默隨著傭人上了二樓。 

  兩人在靳敏的房間前停住了腳。 

  傭人回過身來,恭敬道:「溫先生,小姐就在裡面等您,沒別的事,我先下去了。」 

  溫肖默的表情停滯了片刻,轉而笑著對傭人點頭:「去吧。」 

  傭人離開了,腳步聲消失在樓梯上。 

  溫肖默回頭朝著靳敏的房間看了一眼,嘴角諷刺一現。 

  他推開門,昏暗的光線讓他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 

  在適應了裡面的光線后,他抬起腳步邁了進去。 

  裡面空無一人,是典型的女人閨房,光線溫柔的睡眠燈將這裡照的極其奢華。 

  溫肖默在床邊停住了腳,俯視著上好的手工真絲床單,旖旎曖.昧的畫面不時的從腦海中躥跳出來。 

  他滿腦子都是譚之薇身材火辣的躺在床上,他和她就糾纏在一起時的放浪情形。不自覺間,嘴角已經帶笑。 

  身後有人走近,白皙的藕臂從他的腰側伸展過來,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 

  溫肖默的笑僵在了臉上,靳敏身上的香水氣味早已經讓他回過神來。 

  他收斂了面上的表情后,轉身笑看向靳敏。 

  靳敏一身紅色的C.Gilson的新品情.趣內衣,朦朧中的若隱若現將她完美的身形,襯托的更加姓感。 

  溫肖默面帶笑意,目光一直放在靳敏的身上:「什麼時候買的?」 

  他指的是靳敏身上這套紅色內衣。 

  靳敏面色緋紅的低下了頭:「上次你陪我誑街的時候,我見你朝著內衣店的模特身上的內衣多看了幾眼,所有就偷偷買下來了,你覺得我穿著好看嗎?」 

  溫肖默的笑容越發的深邃起來,片刻之後才點了點頭:「挺好的。」 

  說完,收回目光。 

  對於這樣的溫肖默,靳敏心有疑惑。 

  溫肖默再次低頭朝著腕上的手錶看去,卻被靳敏一把按住了手。 

  靳敏的體香在溫肖默的鼻間盤旋不去。 

  可即便是這樣,溫肖默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他低頭看著湊近自己的靳敏,笑著說道:「乖,別鬧,我還有事。」 

  靳敏聞言,一把將他抱住,用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問道:「肖默,我們在一起快10年了,你一次也沒碰過我,今天我只想你告訴我,你愛我嗎?」 

  溫肖默的身子逐漸僵硬。 

  靳敏繼續說道:「我還記得,你追求我的那一年我才19歲,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對我說,你追我的目的不單純,可我從不相信他們說的,你是愛我的,從你的眼神中我就看得出來。」 

  溫肖默的心跳有些紊亂。 

  靳敏將頭貼在溫肖默的胸膛前,感受她心臟位置有力的搏動聲,心裡忍不住愉悅。 

  她抬起頭看著溫肖默的眼睛,說道:「當年溫氏自從你父親去世以後,便開始迅速衰落,是我求我父親幫你穩住了地位,穩住了溫氏,你說你會報答我,還記得嗎?」 

  溫肖默的臉上逐漸有了變化,笑容已經不再儒雅,反倒有些僵硬。 

  將溫肖默的表情收入眼底,靳敏繼續說道:「我不要你的報答,我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對我好就夠了。」 

  溫肖默伸出手,指尖落在靳敏濃密的頭髮里,慢慢的擺弄著,語調開始輕佻:「你想我怎麼對你好?」 

  靳敏笑的含羞,小聲說道:「推掉今晚的應酬,留在這裡陪我……」 

  溫肖默不動聲色的輕笑了一聲,輕的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聽清楚。 

  他表情平靜的點頭,轉身將靳敏抱了起來:「好,依著你。」 

  突然的騰空失去慣性,讓靳敏忍不住小聲尖叫了一下,隨後是她開心的笑聲響起。 

  溫肖默將靳敏壓在絲滑的床單上,動作溫柔里不失強勢。 

  靳敏激動的身子微微顫抖,害羞的早已經閉上了雙眼。 

  溫肖默盯著身下面容精緻的女人,在他眼裡,和外面的那些整天想盡法子貼著他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除了偶有新鮮感以外,想一想都覺得膩得慌。 

  溫肖默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對他來說,一個女人願意獻身,他要了就是了,尤其還是個對他以後大有助益的女人…… 

  靳敏的呼吸聲漸短,溫肖默在這件事上是個遊刃有餘的老手,對付像靳敏這樣假清高的女人駕輕就熟。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傭人的聲音響起:「小姐,少爺回來了,喝醉了酒,身上到處是血,像是在外面和人打了架……」 

  聞言,靳敏猛的睜開眼,一骨碌從床上坐起,盯著門口大口的喘著氣。 

  溫肖默也靳敏的身上退去,坐在一旁的床上,身上除了西褲還在,上半身幾乎已經赤1裸。 

  靳敏回頭朝著溫肖默看了一眼,還微微有些喘息道:「對不起,肖默,我出去看看靳楊。」 

  溫肖默嘴角彎了彎,從床上起身,幫她將睡袍披在身上,語調溫和道:「不急,我等你。」 

  靳敏難掩幸福的神色,含羞的對著他點了點頭,將睡袍的腰帶系好,轉身出了門。 

  溫肖默將襯衫從床上撿起,慢條斯理的穿在了身上,然後是袖扣,領帶,最後,將西裝外套穿好,打開門,也跟著靳敏下了樓。 

  …… 

  客廳內,靳楊的確狼狽。 

  客廳的地毯里被他吐的到處都是,傭人們正眼疾手快的幫忙清理。 

  靳楊的額角上有擦傷,淡淡血跡已經乾涸,凝結成血痂,襯衫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早已變成了暗紅色,傷的應該不太重。 

  靳敏擰著眉角站在沙發前,看著躺在裡面的靳楊,怒聲道:「怎麼喝成了這樣?到底怎麼回事?」 

  靳楊抬頭看了靳敏一眼,竟然笑出了聲音。 

  可靳楊這副樣子在她眼裡卻覺得分外刺眼,她總覺得靳楊的笑是在嘲諷她。 

  靳敏轉身朝著廚房走去,喊來了傭人,站在廚房裡吩咐她們儘快煮醒酒湯給靳楊灌下去。 

  傭人們手忙腳亂,靳敏看著著急,自己動起手來。 

  客廳里,溫肖默看著傭人將茶几下的地毯撤換掉,走到沙發前蹲下。 

  靳楊抬起頭,與溫肖默四目相對,頓時譏笑出聲。 

  「溫肖默,我不明白……譚之薇說她喜歡你,你說她喜歡你什麼?!你除了有錢還有什麼?呵呵,我真想不通……」 

  溫肖默的笑意頗深,看著這樣頹敗的靳楊,心底里多少有些痛快。 

  他眯起眼睛,盯著吐的臉色青白的靳楊,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原來是為了譚之薇喝的這麼醉啊。」 

  溫肖默的語調很輕,難得他心情不錯。 

  靳楊一把推開溫肖默的手,怒道:「我不信!我這就去找她問個明白,她究竟喜歡你溫肖默什麼?而要放棄我……」 

  溫肖默冷冷的俯視著在沙發里折騰的靳楊:「你要是再這麼鬧下去,後果你該清楚……我倒是無所謂,譚之薇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供我洩慾的女人而已,這樣的女人我身邊比比皆是……但你忍心看著你姐想法設法的弄死她?你可別忘了,她之前是怎麼對付我上一個私人女助理的……」 

  說完,溫肖默冷笑著起身,而靳楊的臉色早已經灰白如紙。 

  靳敏從廚房裡出來,一臉擔心的走到沙發前,查看靳楊額頭上的傷口。 

  而另一邊,管家已經拿來的簡易急救箱,開始動手幫靳楊處理傷口。 

  …… 

  溫肖默從靳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10點多了。 

  他回頭朝著靳家的豪宅看去,冷笑一聲,轉身用鑰匙開了車門。 

  想著那套C.Gilson的情.趣內衣穿在靳敏的身上,他還真是煩不勝煩。 

  啟動了車子后,他低頭點燃了一顆煙,隨手又將手機撈了過來,打給了譚之薇。 

  他對著手機問道:「那套內衣你買了嗎?」 

  「買了。」譚之薇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過來。 

  聞言,溫肖默很滿意的笑了,片刻后又說:「我現在過去……」 

  電話里的譚之薇靜默了片刻后,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了。」 

  …… 

  靳家豪宅的客廳里,靳楊已經被人扶著回了房間。 

  靳敏將身上的睡袍緊了緊,走到窗前,將窗帘拉開。 

  溫肖默的車在她的視線里漸行漸遠。 

  很快,靳敏對著站在身後的管家吩咐道:「這幾天你叫幾個人去盯著溫肖默,他都去過哪裡,和什麼人在一起,要事無巨細的彙報給我聽。」 

  管家抬起頭看了靳敏一眼后,恭敬答道:「好的,小姐,我記下了。」 

  說完,管家轉身離開。 

  而靳敏也唰的一聲將窗帘重新拉上,一個人步伐優雅的朝著二樓走去。 

  ———— 

  在離開臨城的最後一個晚上,顧妤將房間里行李箱內的東西又重新核對了一遍。 

  確定無誤后,她才起身朝著客廳走去。 

  弩弩趴在客廳的地毯里,聽到顧妤下來的腳步聲,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后,又閉上眼繼續打盹兒,口水流了一地。 

  茶几上的座機電話一直在響。 

  顧妤抬頭朝著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自己走過去,將電話接起。 

  電話是遠在美國的薛啟勛打來的。 

  聽到接電話的是顧妤,薛啟勛關心問道:「是明天的飛機嗎?幾點到舊金山,我去接你。」 

  顧妤對著手機說道:「哥,不用你過來了,紐約離舊金山實在太遠,韓敘會和我一同去,所以,你不用擔心,專心的留在家裡照顧我嫂子就好。對了,我嫂子怎麼樣了?最近好嗎?」 

  薛啟勛答道:「沒事了,懷孕初期孕酮有些低,醫生說只要平時注意點就好了,孩子沒事。」 

  聞言,顧妤這才放下心來,和薛啟勛又聊了兩句后,才掛斷電話。 

  顧妤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10點過半。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轉身朝二樓走去。 

  只是,腳步才抬起,電話再一次響起。 

  顧妤將水杯放下,以為又是薛啟勛打來的,拿起電話就說問道:「哥,還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沉默讓顧妤愣了片刻,來電上顯示的號碼是來自於臨城的,並未是國外的區號。 

  這個號碼,顧妤是陌生的,裡面的人一直不講話,顧妤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好?你找誰?」 

  電話很快被對方掛斷,顧妤一頭霧水。 

  她本想拿起電話回撥過去,可號碼撥了一半,她又掛斷了。 

  尾號是三個7的座機號碼,她似乎已經想到了是誰…… 

  ———— 

  厲紹憬將手邊的電話放了回去,門口的敲門聲還在持續。 

  偌大的辦公室里,譚姝走進來時,被空調的冷氣吹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厲紹憬抬起頭看向她,一臉的疑惑:「早就下班了,怎麼還沒走?」 

  譚姝的面色有些發白,對著厲紹憬勉強一笑,道:「顧小姐明天就要走了,您不去送送她嗎?」 

  厲紹憬的目光放在她的臉上,他手裡的煙一直燃著,卻許久都未曾抽上一口。 

  譚姝的面色變了變,垂下目光道:「抱歉,厲總,是我多話了。」 

  厲紹憬隨手將煙捻滅在煙灰缸里,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她,道:「幾點的飛機?」 

  譚姝遲鈍的抬起頭來,很快說道:「上午10點40分的。」 

  厲紹憬點了點頭,頭也沒回:「我知道了。」 

  譚姝:「……」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見譚姝沒走,厲紹憬轉過頭來:「還有事?」 

  譚姝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鞋尖,直到這一刻,厲紹憬才注意到,她懷中抱著一本不太像文件的東西。 

  厲紹憬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又去摸煙盒,頭也不抬的問道:「你懷裡抱著的是什麼?」 

  譚姝抬起頭來,又朝著懷裡的書冊看了一眼,才回過神來,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讓你知道,我猶豫了很久……」 

  厲紹憬低頭點煙的動作停住,抽空看了譚姝一眼,問道:「什麼事?」 

  譚姝將嘴唇咬的發白,猶豫了片刻后,還是走到了辦公桌前,將手裡的一本筆記遞到了厲紹憬的眼前。 

  厲紹憬沒有接,目光卻落在那本筆記上。 

  筆記看上去有些年代感,是那種厚厚的記事筆記,黑皮夾做封面的那一種,早在10幾年前很流行過一段時間。 

  厲紹憬抬起頭,目光放在譚姝的臉上,問道:「這是什麼?」 

  譚姝的小臉依舊鐵青,聲音低啞道:「我哥的日記,幾年前我在幫他收拾遺物的時候發現的,一直存留在我那裡……」 

  厲紹憬銜著煙的手伸了出去,將筆記本撈了過來。 

  他低頭翻開筆記的第一頁。 

  入眼的除了有些發黃的扉頁以外,上面粘著一張巴掌大的照片。 

  照片是高中時最後一屆運動會時拍下的。 

  畫面里是田徑長跑衝刺的一幕,譚蕭的身影沖在最前頭,厲紹憬緊隨其後。而跑道的旁邊也有個異常熟悉的身影,是穿著一身杏黃色連衣裙的曲靜涵。 

  曲靜涵的雙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身前,白皙的小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緊張。她的目光並沒有放在譚蕭身上,而是緊緊的盯著厲紹憬,彷彿是在替他捏著汗。 

  可殊不知,那一場長跑賽,是厲紹憬故意放了水讓譚蕭奪冠的。 

  因為厲紹憬知道,比賽冠軍可以拿到4000塊的獎學金。這錢對自己沒用,對譚蕭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厲紹憬用手將照片從扉頁上拿了下來,目光深邃。 

  這樣的一幕被譚姝看在眼裡,譚姝的嘴唇嗡動了幾下,欲言又止。 

  譚姝咬了咬嘴唇,終於開口道:「我哥生前一直保存著這張照片,我之前很奇怪,你們在一起的合照有很多,為什麼他只對這一張這麼重視?」 

  厲紹憬並沒有抬頭,平靜的對著譚姝道:「你想說什麼?」 

  譚姝的臉白了白,目光卻很堅定,她說:「厲總,難道曲靜涵的眼神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厲紹憬抬起頭來,盯著面前的譚姝…… ——

  題外話-——【上午還有一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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