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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惡有惡報

  情況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麻雀居然將矛頭對向了玉公子而不是陳讓,而從其陳讓的表情似乎也早在預料之中,聰明的人便一眼看出兩人是串通好的。


  在這一個星期裏陳讓除了送走方權之外也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調查手槍的死因,與麻雀一戰後讓原本因為燕青青的事煩躁的陳讓得到了發泄,從而使他恢複冷靜,他靜下心來想後發現與麻雀的爭鬥實屬於誤會加上誤會,首先他誤會了麻雀是在婚禮上襲擊燕青青的人,其次就是手槍之死幾乎就是擺明想要誣陷自己,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後就變成他與麻雀的狗咬狗,而別人坐收漁翁之利。


  那麽讓陳讓與麻雀爭鬥起來,最大好處的人是誰呢,懷疑的對象很多,但隻要調查清楚手槍的死因就足夠了,當晚手槍是在醫院那邊遇襲的,警方也插手調查,陳讓利用龍樊當初給的人脈找到了司法部裏麵某位高官讓他協助自己,當然也是賄賂了不少錢財,才從那人手裏調出了手槍被殺一案的所有證據,醫院的監控視頻幾乎是沒有錄下殺手的模樣,這足以說明是個職業殺手。


  好在陳歌的身邊有老蔡這一絕頂殺手,陳讓將證據遞給老蔡之後,老蔡立馬著手調查,他是國際知名殺手,手中自然有不少殺手組織資料,很快便發現了蛛絲馬跡,並且鎖定了一名叫做何祖德職業殺手。


  用了四天時間尋找出這個何祖德的下落,然後便動手捉人了,有老蔡坐鎮過程幾乎是輕而易舉,最後是由陳讓審問這個何祖德,起先對方嘴巴很硬打死也不招的那種,可陳讓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僅僅隻用了一天,就讓何祖德認罪並且道出罪魁禍首了。


  得到了答案出乎了陳讓的意料之外,買凶殺人的居然是玉公子,這就讓陳讓很納悶了,不過以他的智慧很快就瞧出裏麵的門道,玉公子之所以殺了手槍無非就是想要挑起他與麻雀之間的爭鬥,因由陳讓若是戰敗了的話,那麽麻雀就是峰穀區的負責人了,而早先有過傳聞,玉公子是暗地裏打算把票投給麻雀,這就是一場投資,等麻雀當上了負責人,到了玉公子成安區選舉的時候就是一大助力了。


  知曉所有真相的陳讓立馬致電給林夢兒,要她安排自己與麻雀會麵,經過一番解釋,還有兩人對應的口供和鐵一般的證據,玉公子是買凶殺人便成為證據確鑿的凶手了。


  兩人經過商量,最終決定在這場會議上揭發玉公子的罪行,所以陳讓才會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玉公子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副僵硬的表情,他大致沒反應過來,一臉疑惑道:“麻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清楚嗎?就是你害死了手槍,讓我與陳讓在峰穀區大戰,說到底這一次警方的掃黑大行動,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麻雀冷笑道。


  這話說得有水平,不僅僅是把玉公子殺害手槍的罪名給坐實,更是將一個星期前他與陳讓那場荒唐的戰役也一股腦推到了玉公子身上。


  這下玉公子便成為眾人矚目的對象,他好歹也是老油條,一開始確實是有點被驚嚇到,不過立馬就臨危不亂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做這種事有什麽好處,麻雀,你是不是被別人給騙了啊。”


  “你還不肯承認嗎?好,那我就讓你死心。”麻雀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道:“文了,把何祖德給我帶上來。”


  聽到何祖德的名字,玉公子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了,但他極力掩飾自己,坐在位置上假裝保持鎮定,其餘的人都是在看好戲,向來對玉公子沒有好感的宋佳則是裂開嘴笑著,一臉幸災樂禍,陳讓則是坐在位置上抽著煙,他尋思著等麻雀問完後,他也要問清楚婚禮上究竟是不是玉公子動得手腳,若是玉公子的話,那他今天就別想走出這義天大廈。


  沒過多久,董文了便帶著何祖德出現在會議裏,這個何祖德雙眼似乎已經被折磨得六神無主的,他到場之後環顧一周,在看到陳讓之後嚇得雙腿一哆嗦,一個職業的殺手卻露出這樣一副丟人的模樣,可想而知陳讓在折磨他的那一天,給予了他深刻的記憶。


  董文了一推何祖德道:“趕緊把真相都說出來。”


  何祖德看了一眼玉公子後立馬說道:“是他,就是他讓我去殺人的,他給了我三十萬的現金,讓我把那個手槍的推下樓的。”


  “放屁!”玉公子勃然大怒站起來道:“這人瘋瘋癲癲的,說得話也能信嗎?總之這件事不關我的事,我賴得解釋。”


  “都這樣了還死不承認的真有點難看啊。”陳讓撐著下巴道:“玉叔,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提供錄音之類的證據,畢竟一個職業殺手一般都會又隨身裝竊聽器的習慣。”


  這下玉公子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因為一切都是事實啊,隻是他沒有想到何祖德會被人給逮住,而且還會當麵的指認自己,既然不知道作何解釋,玉公子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假裝憤怒的拂袖而去道:“我不想再在這裏聽你胡說八道了,總之我對這件事無可奉告。”


  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可剛走到大門卻被門口的向日葵和影子給請了回來,向日葵說道:“不好意思,沒有易爺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要強行突破嗎?玉公子沒有這個底氣與實力,他隻是回過頭看著易小東道:“東哥,你真的相信這兩個毛頭小子所說的,要將一切過錯都推在我身上嗎?我在義天怎麽多年,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反而要信任他們?現在這算怎麽回事,打算把我強留在這裏,打算把我逼到認罪然後用家法處置了我嗎?”


  易小東搖頭道:“沒有人打算處置你,隻是大家都好奇答案而已,阿玉,麻雀將這證據都擺在你麵前,你需要一個解釋吧。”


  “這又什麽好解釋的,不過就是一場誣陷而已,這個故事是假的,這個所謂的殺手也是假的,什麽狗屁錄音便是更加不存在,我是清白的,我要離開這裏,這是我權利。”玉公子最後一句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蹦出來,可以看出此時的他是極度的焦慮。


  “這恐怕不行了。”陳歌站起來道:“你需要給出一個解釋,如果你不能解釋這一切的話,我們就要按照規矩辦事了,你是義天的老成員了,該知道無規矩不成方圓。”


  雖說當年陳歌提拔過玉公子,對其也算是有恩,隻不過對方恩將仇報在自己的兒子身上,那麽陳歌也用不著給他臉了。


  見自己成為的風口浪尖,玉公子咬牙切齒道:“麻雀,你真得要逼死我?你別忘了,我是支持你的,我鼓動門生們在這場峰穀區選舉中選擇了你,你不該這樣做,你的敵人是誰,你心裏比誰都清楚!”


  “所以說你是承認了。”麻雀拿起匕首道:“我的敵人是誰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隻是知道你殺了手槍,我需要給他一個公道。”


  麻雀一邊說一邊接近玉公子,那意思是打算當場處決了對方,玉公子將間對方來勢洶洶,立馬就有點慫了,他看向公子俊,迫切希望對方能夠在這個時候盟友可以幫自己說話,可是沒有,公子俊把頭別過去裝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因由他清楚玉公子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自己可不想被他拖下水。


  義天之所以擁有義薄雲天這樣的稱號,那就是因為幫規嚴厲,建幫五十多年以來一直都嚴格按照幫規處罰犯錯的門生,別說是負責人了,就算是龍頭犯了錯也是一樣的待遇,當年的陳歌不也是因為吸毒而被廢除了龍頭之位嗎?


  公子俊對自己不管不顧,在場還有誰能幫自己說話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隻有一個人了,玉公子朝著沉默的易小東說道:“東哥,求你了,看我為義天辛苦操勞了半輩子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放過我這一次,我下次不敢了,我保證我永遠都對你忠誠,你應該明白,我的存在對你來說是有意義的。”


  玉公子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在場都是聰明人的自然知曉話裏的意思,那就是今日你易小東若是救下我,日後他玉公子就以你馬首是瞻。


  全場都等著易小東的答案,而麻雀卻是在步步緊逼,他握緊手中的匕首,他有信心自己可以在解決玉公子那一瞬間要了他的狗命。


  陳讓此時開口道:“在麻雀動手之前,我想問玉叔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婚禮之上是不是你搞鬼。”


  玉公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小哥當年有恩於我,我怎麽會恩將仇報,我不會幹那種事的,陳讓,幫我說說情,當年孫霖和仇胭脂想要聯手把你趕出龍城,我不是暗自幫了你不少,這事我隻是一時糊塗,你就讓麻雀放過我一次吧。”


  “玉叔,當年的事我很感謝你,但是這件事我幫不了你的忙,就如我爸所說規矩不能破。”陳讓搖了搖頭,從玉公子的表情可以感覺出他並沒有撒謊,那麽陳讓就有點鬱悶了,買凶不是麻雀與玉公子那還會是誰,在場還有誰對自己不滿嗎?

  沒有人願意求情,看來玉公子今天是在劫難逃了,這怪不了別人,原本他不至於有這樣的下場,但卻因為一己之私害死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若是不反抗的話,隻有死路一條,隻見玉公子轉身就跑,麻雀連忙追上,從後麵拽住玉公子的衣領,於此同時右手的匕首便朝著玉公子的脖子而去,隻要他願意,幾乎下一秒玉公子就得血濺當場。


  但就在這個時候,易小東開口喊道:“住手!”


  匕首在距離玉公子脖子隻有零點幾公分的距離停下,全場再次看向易小東,易小東走了過去,從麻雀手中搶過匕首。


  玉公子鬆了一口氣,看來易小東是有意想要保住自己了,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易小東動了惻隱之心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道:“他是我們義天的十二負責人,有資格執行家法的隻有我這個龍頭。”


  話剛說完,隻見他忽然轉身,閃電一般的在玉公子的脖子上的氣管上抹了一刀,接著從後麵抱著了玉公子讓他不能亂動,玉公子掙紮著想要用手去捂著傷口,但卻無能為力,鮮血一時間濺向四周,而易小東的表情卻是極其的鎮定,這讓周圍所有人都明白過來,原來這個一直風度翩翩的男人也有如此獸性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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