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身體反應

  相比我的心,身體反而給予了最誠實的反應。


  能感覺到他對我的反應很滿意,所以動作也變得緩慢而又溫柔。


  他好像比我還清楚敏感點,雖然此時說到方越或許有些掃興,但他現在帶給我的,的確是以前都沒有嚐試過的。


  而這樣還是在我們沒有坦誠相見的時候,準確說我的衣服還在身上,雖然有些亂糟糟的,他也隻是上身脫掉了而已。


  他大口的喘著氣,而我早已經淚眼婆娑,這一場還沒有進入正題的大會,就已經讓我情難自控。


  “今天沒有時間了。”他的額頭抵著我的,努力平複著呼吸。


  我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感覺有眼淚滑出眼角,他一言不發的吻住我的淚。


  兩個小時後,我和傅鈞澤坐車到環球酒店門口,他首先下車為我開門,我挽著他的手臂進去。


  在進去的路上,他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下次,一定來個盡興。”


  “你夠了。”我穿著高跟鞋,差點就崴了腳。


  誰都沒想到,剛才那場大會隻是對我遲到的懲罰,沒有一次的全壘打,因為七點鍾要來參加這場會議。


  要是早知道懲罰是這樣,我當時一定會加快時間的趕到,兩人從床上到這裏,怎麽想我都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說是一場會議,我感覺就跟宴會差不了多少,僅僅是人數少了很多而已。


  每個男人的身邊都帶有女伴,而那些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人,帶著的卻是年輕男人,對此我表示很稀奇,後來一想又覺得沒什麽,畢竟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看向別處,傅鈞澤低聲說:“不用看了,他們帶的都不是老婆、老公。”


  “什麽意思?”我疑惑。


  他看了我一眼:“就跟我和你這樣的關係,你以為別人就不會?”


  “我是因為家裏情況不允許,但這不代表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跟我一樣,萬一人家是真愛呢?”


  我就是看不慣這人什麽事情都很有把握的樣子,他又不是當事人憑什麽這麽說?

  正在我們說著的時候,剛才我看到的女人就朝我們走過來。


  她打量我幾眼,對傅鈞澤說:“這是你的新女友?上次宴會那個?”


  “是的。”


  女人嘖嘖兩聲,拉著身邊的男人:“你們兩人的事情都快傳遍了,我還以為你玩兩天就膩了,像我跟他,時間一到還不是誰都不認識誰。”


  “懶得換。”傅鈞澤麵無表情。


  我一聽就知道這兩人的對話是我,而且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我說一句話,就算是我點頭示意,她也隻當是沒看見。


  看來有錢人也不是什麽地方都好的,比如這個素質就很有問題。


  等她走了,我才對傅鈞澤說:“你看看她,我都主動對她微笑,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跟你的身份不一樣,自然覺得不必跟你打招呼。”


  “有什麽不一樣的,不就是比我有錢,可既然都在這裏,都過來我們麵前了,有什麽高高在上的?”我極其不滿。


  聽傅鈞澤的話,好像這個女人是因為我的身份問題才會這樣,這就是赤果果的對我進行了貶低!

  他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有錢有權的人不需要在意別人。”


  這句話給了我當頭一棒,是啊,他已經給我解釋過一切了,我怎麽還記不住,還要追究個所以然來?

  接下來的活動我一直都是興趣缺缺的,傅鈞澤要去參加會議,那種場合不能帶我過去,所以我就這樣被丟在了大廳裏,臨走前他交代我一定不要亂跑。


  對於他的交代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我一個年近三十的人,難道去一個地方還要擔心走丟了?更何況我也不是會惹麻煩的人,這就更不用的安心了。


  會議在一個小時後依舊沒有結束,整個酒店的自助餐都被我吃了個遍,到後麵整個人都隻想癱在家裏的床上。


  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傅鈞澤過來開會為什麽要跟我一起?難道就是為了帶個女伴?不過他這樣的人,應該不會缺少女伴吧?又或者就像他剛才的解釋,懶得換?

  重重的點點頭,我心中篤定這個答案是正確的,伸手抓了抓脖子,突然想到個問題,讓我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把周圍的人都下了一跳,我抱歉的笑笑慌忙跑進洗手間。


  看到鏡子裏脖子上的痕跡,我整個人都徹底崩潰了,怪不得那個女人一直打量著我,我本以為是想看看我有什麽本事吸引住傅鈞澤,原來是因為我脖子上的這些痕跡!


  這個禽獸,上次的好不容易下去了,這我明天就要去上班,脖子上的這些還怎麽去上班?

  我在洗手間裏急的團團轉,不時在脖子上撓兩下,過了會兒就看見脖子上的痕跡被我撓大了,我心中一喜。


  因為我是疤痕體質,隻要稍微撓幾下就會看起來很嚴重,而我剛才撓的幾下就讓吻痕變得越來越大,看起來就跟過敏了一樣。


  對著鏡子我看了幾次,確定看不出吻痕後,我才離開洗手間。


  在我回去的路上,心中就已經想好待會怎麽跟傅鈞澤說,他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太可恥了,已經影響到我上班和正常交際,更何況還不是一次兩次,決不能姑息!

  “寶貝,你終於出來了。”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我。


  我驚呼一聲,掙紮著讓他鬆開,但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死都不動手,實在沒辦法,我低頭死死地咬住他的手,他疼的受不了才終於把我鬆開。


  我的口腔都是血腥味:“你這個變態!”


  就說這個男人這麽熟悉,敢情是之前和傅鈞澤說話的女人帶來的,那女人的口味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咬我?”男人看了眼手,女裏女氣的罵了我一句,隨後說:“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就是個做三的,給誰睡覺不是睡,裝什麽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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