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蓮聖母
他人高馬大,說完還揚手給了我一巴掌。
算下來,我最近被打的次數真不少,有些人總覺得我好欺負,辱罵完還要動手打人,怎麽忍得了!
我擦掉嘴角的血跡,冷笑:“一個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是把臉都丟光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再怎麽白蓮花也比你這垃圾強的多!”
“你說誰是垃圾!”他怒吼。
我們這聲音恐怕很快就能把酒店大廳的人引過來,到時候一堆人都要過來圍觀和討論,指不定還要說我們窩裏鬥。
但這些都已經都不在我擔心的範圍,我就是要鬧得大一點,然後讓傅鈞澤過來看一看!
“誰回答我,誰就是垃圾。”我輕笑,轉而上前一步:“這樣說可能還有點對不起垃圾這個詞,因為垃圾或許並不喜歡你的加入。”
“你!”男人指著我半天就說了一個字。
我用手將他指著我的手壓下來,然後麵帶微笑的看他,趁其不備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真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甩在他臉上。
知道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捂住被打的那邊臉,我瞄準時機往他另外半邊臉,又甩了一巴掌,接著迅速後退幾步,這是以免他對我進行近距離的攻擊。
我的手心都疼的厲害,看著他腫起的兩邊臉,心裏終於舒坦不少。
這種人渣中的人渣,就應該被抓住淨身,讓他這輩子都沒機會在女人麵前耀武揚威!
他雙手捂住兩邊臉,難以置信的驚呼:“我的臉!你竟然敢打我的臉,知道王女士有多麽喜歡我的臉嗎?”
“那不是更好,不喜歡就換一個。”我無所謂的說。
王女士,如果猜的沒錯應該就是帶他過來的那個女人,真是蛇鼠一窩,王女士一臉的高高在上、不尊重人,找個滿腦子都是上床的男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要跟你拚了!”
說著,他就朝我衝了過來,那架勢簡直就是要殺人的表情,我本來還準備跑,但在轉身瞅見他的身影後,我就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等著他跑過來。
可還不用我等,女人的嬌吼聲響起:“你們在幹什麽!”
“親愛的,這個女人竟然試圖勾引我,我有了你當然誓死不從,可她竟然對我使用暴力,打了我兩巴掌,你看看這臉都不能見親愛的了。”男人本來衝向我的腳步,直接轉彎到了女人懷裏。
眼前這一幕還真是讓我笑掉大牙,從沒想過作為一個男人,竟然可以賤到這種地步。
而王女士的身後,是緩緩走來的傅鈞澤。
他腳步平穩,不急不緩,麵上始終淡淡的,看著我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裏莫名酸楚,仿佛壞人家的孩子都找到靠山,而我的靠上在哪兒,這個傅鈞澤,能不能做我的靠山?
王女士在這邊安撫著趴在她懷裏的男人,側臉看了眼傅鈞澤,然後瞪著我:“這事你可別插手。”
雖然是看著我,但話是跟傅鈞澤說的。
說完,她就推開男人,一步步朝我走過來,站在我麵前不屑的說:“你渾身上下都是那股騷勁,連我的男人都敢碰!”
“到底怎麽回事還沒調查清楚,王女士就這麽給我下了定論?”我平靜的問。
她眼神在我身上掃視了一遍,冷笑道:“你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哪點比得上我?難道要我說,是他巴著來找你的?”
在她這句話落下時,我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身子抖了下。
其實很明顯,王女士的心裏是看不起我的,她覺得我就是個一文不值的醜小鴨,根本沒資格跟她較量。
可惜這種人永遠不會明白,我從來就不屑於跟他們較量,因為會覺得惡心、反胃。
“我剛才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後抱住我,而他手背被咬的痕跡,就是那時候留下的,這樣子你還覺得是我的問題?”我仿佛在說著跟我無關緊要的事,沒有任何情緒。
在聽到我這句話時,王女士明顯愣了下,那個男人急忙走到她身邊反駁:“事情不是這樣的,就是這個女人想勾引我,我誓死不從才會被她弄傷的,親愛的你相信我!”
那表情,仿佛不相信會有天打五雷轟。
看樣子王女士也思考了下,然後將視線重新放在我身上“我是什麽人,你是什麽垃圾?你覺得,我會相信他放棄我,跟你勾搭在一起?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問題是,他勾搭我的時候就沒想到過會放棄你,大概是想要通吃。”我說話不卑不亢。
大概是我的樣子激怒了王女士,她抬手就想扇我,如果這個巴掌打下來,或許我就真的被落實了勾引男人的罪名。
想到陳爍背後對我的評價,曾純當麵說我勾引前夫,現在又來個男人對我倒打一耙,他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好欺負,才會隨隨便便就給我下了定論,覺得我就會勾引男人?
要是以前我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可現在不一樣,我再也不願意站在聖母的角度上!
“你敢還手?!”王女士看我抓住她的手腕,驚呼道。
我聳肩微笑:“要不這樣,恐怕王女士的手早就打在我臉上,更何況我這不是還手,是頂多就是個正當防衛。”
“你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立刻給我滾出去!”
目前的狀況,王女士似乎徹底被我激怒,整個人都處於狂躁的狀態,我放下她的手後退幾步,以免被傷及無辜。
而她身邊的男人,還在添油加醋:“親愛的你看看,這女人就是會顛倒黑白,我剛才就是被這麽欺負的!”
“傅鈞澤,你不管管這個女人?要不然我喊保安趕人了。”王女士氣的不行,衝不遠處的傅鈞澤說。
我剛才還鬥誌昂揚,聽見他的名字瞬間就氣勢全無,說到底我隻是一個用錢買來的女人罷了,雖然還沒睡,但他的心裏應該已經下了定義。
別人怎麽汙蔑我都可以反駁,可如果這個別人是傅鈞澤,我又該怎麽辦?
我聽見他的腳步聲,心也跟著慢慢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