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隱題
不是這樣,鬬大夫難道不知道楚國軍隊已經全部出發了?”楚王派賴國人追趕屈瑕,沒有追上。
莫敖派人在軍中通告:“敢於進諫的人要受刑罰!”到達鄢水,楚軍由於渡河而次序大亂。全軍亂七八糟毫無秩序,而且又不設防。到達羅國,羅國和盧戎的軍隊從兩邊夾攻楚軍,把楚軍打得大敗。莫敖吊死在荒穀,其他將領們被囚禁在冶父,等待處罰。楚武王說:“這是我的罪過。”把將領們都赦免了。
宋國多次向鄭國索取財貨,鄭國實在不能忍受,所以率領紀、魯兩國的軍隊和齊、宋、衛、燕四國的軍隊交戰。《春秋》沒有記載戰爭的地點,是由於桓公遲到了。
鄭國派人來魯國,請求重修舊好。
“桓公十四年”十有四年春正月,公會鄭伯於曹。無冰。夏五,鄭伯使其弟語來盟。秋八月壬申,禦廩災。乙亥,嚐。冬十有二月丁巳,齊侯祿父卒。宋人以齊人、蔡人、衛人、陳人伐鄭。
十四年春,會於曹。曹人致餼,禮也。
夏,鄭子人來尋盟,且修曹之會。
秋八月壬申,禦廩災。乙亥,嚐。書,不害也。
冬,宋人以諸侯伐鄭,報宋之戰也。焚渠門,入,及大逵。伐東郊,取牛首。以大宮之椽歸,為盧門之椽。
十四年春季,魯桓公和鄭厲公在曹國會見。曹國人送來食物,這是合於禮的。
夏季,鄭國的子人前來重溫過去盟會的友好,並且也是重溫在曹國的會見。
秋季,八月十五日,儲藏祭祀穀物的倉庫發生火災。十八日,舉行嚐祭。《春秋》所以記載這件事,是表示火災尚不足為害。
冬季,宋國人聯合諸侯進攻鄭國,這是為了報複在宋國的那次戰爭。諸侯聯軍焚燒了鄭國都城的渠門,進了城到了大街上,攻打東郊,占取牛首,把鄭國太廟的椽子拿回去做宋國盧門的椽子。
“桓公十五年”十有五年春二月,天王使家父來求車。三月乙未,天王崩。夏四月己巳,葬齊僖公。五月,鄭伯突出奔蔡。鄭世子忽複歸於鄭。許叔入於許。公會齊侯於艾。邾人、牟人、葛人來朝。秋九月,鄭伯突入於櫟。冬十有一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於衰,伐鄭。
十五年春,天王使家父來求車,非禮也。諸侯不貢車、服,天子不私求財。
祭仲專,鄭伯患之,使其婿雍糾殺之。將享諸郊。雍姬知之,謂其母曰:父與夫孰親?其母曰:人盡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遂告祭仲曰:雍氏舍其室而將享子於郊,吾惑之,以告。祭仲殺雍糾,屍諸周氏之汪。公載以出,曰:謀及婦人,宜其死也。夏,厲公出奔蔡。
六月乙亥,昭公入。
許叔入於許。
公會齊侯於艾,謀定許也。
秋,鄭伯因櫟人殺檀伯,而遂居櫟。
冬,會於衰
,謀伐鄭,將納厲公也。弗克而還。
十五年春季,周桓王派大夫家父來魯國索取車輛,這是不合於禮的。諸侯不進貢車輛、禮服,天子不求取個人財物。
祭仲專權,鄭厲公對他很擔心,派祭仲的女婿雍糾去殺他。雍糾準備在郊外宴請祭仲。雍姬知道了,對她母親說:“父親與丈夫哪一個更親近?”她母親說:“任何男子,都可能成為一個女人的丈夫,父親卻隻有一個,怎麽能夠相比呢?”於是雍姬就告訴祭仲說:“雍氏不在他家裏而在郊外宴請您,我懷疑這件事,所以告訴您。”祭仲就殺了雍糾,把屍體擺在周氏的池塘邊。鄭厲公裝載了屍體逃離鄭國,說:“大事和婦女商量,死得活該。”
夏季,鄭厲公逃亡到蔡國。六月二十二日,鄭昭公進入鄭國。許叔進入許國都城。桓公和齊襄公在艾地會見,目的是為了謀劃安定許國。
秋季,鄭厲公憑借櫟地的人殺了檀伯,因而就居住在櫟地。
冬季,魯桓公與宋莊公、衛惠公、陳莊公在袲地會見,策劃進攻鄭國,以便護送厲公回國。可是戰爭失敗了,軍隊各自回國。
“桓公十六年”十有六年春正月,公會宋公、蔡侯、衛侯於曹。夏四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蔡侯伐鄭。秋七月,公至自伐鄭。冬,城向。十有一月,衛侯朔出奔齊。
十六年春正月,會於曹,謀伐鄭也。
夏,伐鄭。
秋七月,公至自伐鄭,以飲至之禮也。
冬,城向,書,時也。
初,衛宣公烝於夷薑,生急子,屬諸右公子。為之娶於齊,而美,公取之,生壽及朔,屬壽於左公子。夷薑縊。宣薑與公子朔構急子。公使諸齊,使盜待諸莘,將殺之。壽子告之,使行。不可,曰:棄父之命,惡用子矣!有無父之國則可也。及行,飲以酒,壽子載其旌以先,盜殺之。急子至,曰:我之求也。此何罪?請殺我乎!又殺之。二公子故怨惠公。
十一月,左公子泄、右公子職立公子黔牟。惠公奔齊。
十六年春季,正月,魯桓公和宋莊公、蔡桓侯、衛惠公在曹國會見,又策劃進攻鄭國。
夏季,進攻鄭國。
秋季七月,桓公進攻鄭國回到國內,舉行了祭告宗廟、大宴臣下的禮儀。
冬季,在向地築城。《春秋》所以記載這件事,是由於不妨礙農時。
當初,衛宣公和父親的姬妾夷薑私通,生了急子。衛宣公把急子托給右公子撫養,又為他在齊國娶妻,這個女人很美,衛宣公就自己娶了她,生了壽和朔,把壽囑托給左公子。夷薑自己吊死了。宣薑和公子朔誣陷急子。衛宣公派急子出使到齊國,指使壞人在莘地等著,打算殺死他。壽子把這件事告訴急子,讓他逃走。急子不同意說:“丟掉父親的命令,哪裏還用得著兒子!如果世界上有沒有父親的國家就可以逃到那裏去了。”等到臨走,壽子用酒
把急子灌醉。壽子車上插著太子的旗幟走在前麵,壞人就殺了壽子。急子趕到,說:“他們要殺的是我。他有什麽罪?請殺死我吧!”壞人又殺了急子。左、右兩公子因此怨恨惠公。十一月,左公子泄、右公子職立公子黔牟為國君。衛惠公逃亡到齊國。
“桓公十七年”十有七年春正月丙辰,公會齊侯、紀侯盟於黃。二月丙午,公會邾儀父,盟於趡。夏五月丙午,及齊師戰於奚。六月丁醜,蔡侯封人卒。秋八月,蔡季自陳歸於蔡。癸巳,葬蔡桓侯。及宋人、衛人伐邾。冬十月朔,日有食之。
十七年春,盟於黃,平齊、紀,且謀衛故也。
乃邾儀父盟於趡,尋蔑之盟也。
夏,及齊師戰於奚,疆事也。於是齊人侵魯疆,疆吏來告,公曰:疆場之事,慎守其一,而備其不虞。姑盡所備焉。事至而戰,又何謁焉?
蔡桓侯卒。蔡人召蔡季於陳。
秋,蔡季自陳歸於蔡,蔡人嘉之也。
伐邾,宋誌也。
冬十月朔,日有食之。不書日,官失之也。天子有日官,諸侯有日禦。日官居卿以底日,禮也。日禦不失日,以授百官於朝。
初,鄭伯將以高渠彌為卿,昭公惡之,固諫,不聽,昭公立,懼其殺己也。辛卯,弑昭公,而立公子亹。
君子謂昭公知所惡矣。公子達曰:高伯其為戮乎?複惡已甚矣。
十七年春季,魯桓公和齊襄公、紀侯在黃地結盟,目的是為了促成齊、紀的和議,同時商量對付衛國。桓公和邾儀父在趡地結盟,這是由於重申蔑地的盟約。夏季,魯軍與齊國軍隊在奚地發生戰爭,這是邊境局部衝突。當時齊國
人入侵魯國的邊境,邊境官吏前來報告。桓公說:“邊境上的事情,謹慎地防守自己一邊而且防備發生意外。暫且盡力防備就是了。發生了事情就迎戰,又何必先行請示報告呢?”
蔡桓侯去世了,蔡國人把蔡季從陳國召回來。秋季,蔡季從陳國回到蔡國,被立為國君,因為蔡國人都擁護他。進攻邾國,這是宋國的意願。冬季,十月初一,日蝕。《春秋》沒有記載日子,這是史官的漏記。天
子有日官,諸侯有日禦。日官居於卿的地位,以推算曆象,這是合於禮的。日禦詳細記載每月大小和幹支,無所遺漏,在朝廷上通告百官。
當初,鄭莊公準備任命高渠彌做卿,昭公討厭他,堅決勸阻,莊公不聽從。昭公即位後,高渠彌畏懼昭公會殺掉自己,就在十月二十二日,殺死昭公而立公子亹。
君子認為“昭公了解他所討厭的人”。公子達說:“高伯恐怕要被誅殺的吧!因為他報仇報得太過分了。”
“哎呀,累死了”太皓站起來,活動了一些身體,尤其是脖子。“再次感歎,修煉者就是好啊,要是以前,一直這樣伏案工作,那頸椎不得疼死啊。”想起以前的經曆,太皓不經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