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神魂顛倒,出了差錯!
一個對我熱情似火,一個對我冷淡如冰。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譚鈺,到底哪一個才是我心儀的人呢?不對,她們都不是。我的師姐對我一直都是半冷半熱,她跟我的距離永遠是不近不遠,這是幻覺,這些都是假象!
想到這裡,我猛地一口咬破舌尖,接著一口血直接噴了出去。
切勿小瞧了我噴出的這口血,此乃天師道法之一,名曰真陽涎!
陽氣是克制一切超自然力量的正道,而舌血是人身上陽氣最強的血,遇到棘手的惡鬼,施術者大多先咬破舌尖,這樣的話一是關鍵時刻可以噴出真陽涎應急,二來可以避免鬼氣侵體,讓自己也著了道。
雖說這真陽涎是對付鬼怪的手段,可我的血乃麒麟之血,就算是妖魔也不敢輕易沾染。
一口真陽涎噴出,我的身前頓時血光大放。緊接著,「滋滋」之聲隨之響起,眼前的白煙終於慢慢消散。
「師姐,你在哪兒?」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而且來自不同的方向。
我趕忙順著聲音看去,這一看之下,我突然愣住了。兩個譚鈺?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譚鈺?
咋回事兒啊?難道是我眼花了嗎?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去看,好吧,我承認我沒有眼花。可是怎麼一下子冒出了兩個譚鈺呢?難道剛才跟我說話的兩個人不是假的,是真的?
我現在真的有點兒亂了,腦子都快炸了。對了,譚鈺一直跟唐秋在一起,只要問唐秋,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唐秋呢?這丫頭又跑哪兒去了呢?
「傻子,那個是蛇妖變得,你快點兒用桃木劍打她!」「傻子,我才是你師姐,她是冒牌的。」……
都說自己是譚鈺,可是長得一樣,穿著一樣,連聲音也一樣,這讓我如何分別?
就在我犯難之際,其中一個譚鈺突然伸手取出了一面銅鏡,並且向我說道:「獃子,我的法器,你可認得?」
我一看,趕忙點頭笑道:「認得認得,你是我師姐譚鈺!」
我這邊話聲剛落,沒想到另一個譚鈺竟也拿出了一模一樣的銅鏡。
「你這個冒牌貨,竟敢在我面前使用障眼法,看我這就讓你原形畢現!」
一言不合,兩個譚鈺同時將手中的銅鏡高高舉起。我定睛一瞧,真假立見分曉。
我對譚鈺所用的銅鏡十分熟悉,這鏡子是個古物,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鏡面里射出的金光卻無法替代。
眼前的兩個譚鈺雖然所拿銅鏡一般無二,可區別就在於鏡面里射出的光芒,一個是金光,一個是青光。雖然銅鏡本身銹跡斑斑呈青色狀,可射出的光芒卻並非青色。如此一來,真假立現!
我雖心中已有定奪,卻沒有貿然拆穿,何不將計就計,進而一舉將這蛇妖剷除呢?
我稍稍思量了一會兒,接著猛地向真正的譚鈺說道:「孽障,你竟敢冒充我師姐,今兒個定饒不了你。師姐,我們聯手使出陰陽訣,直接滅了此妖吧!」
我此言一出,蛇妖和譚鈺都是一愣。不過我師姐是什麼人,眨眼間她便反應過來。
「什麼?師弟,你千萬不能跟這妖怪施展陰陽訣,萬一她突然向你出手,你哪裡還有命在?」
我聽此,裝腔作勢的道:「住口!你這孽障,死到臨頭了,還敢叫我師弟。我呸!今兒個就讓你嘗嘗我們驛馬山的雷霆手段!師姐,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兒到我身前來,我把真氣輸入你體內,咱們便可陰陽互補,使出陰陽訣了。」
蛇妖雖然有點兒迷糊,可還是乖乖的走到我的身前兒。
「你面對著我幹什麼?快點兒轉過身去啊!」
蛇妖輕哦了一聲,然後依言背過身去。
我一看時機來臨,豈能輕易錯過。早就被我攥在手裡的桃木劍已經蓄勢待發,定叫這蛇妖形魂俱滅!
「孽障,給我去死!」
「噗嗤」一聲,我把桃木劍直接拍進了蛇妖的后心之中,並一記高鞭腿直接將它踢出了數丈開外。
蛇妖慘叫一聲,隨之倒地不起。再看之時,哪裡還有半點人樣兒,不過就是一條七八尺的長蟲罷了。
折騰了這麼久,總算是將這蛇妖給解決了。可是院里怎麼就剩下我和譚鈺兩人了呢?唐秋和二虎去哪兒了?難道躲進屋裡了?
我扭頭看向譚鈺,就要開口發問,可令我沒想到的是,譚鈺她……她竟然身首異處了……
「不……不……」我大聲的呼喊著,聲嘶力竭的咆哮著,可是下一瞬,我竟驚奇的發現,我眼前的景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只是一場夢?
「小主,你醒了啊。醒了就好,我這就去通知譚姑娘和唐姑娘,你先回回神兒!」
耳邊響起二虎的聲音,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的確是做了一場夢。在我的身下仍舊是馬猴兒和大傻為我們鋪的稻草,那也就說明,這裡就是我和二虎休息的那個房間。
不用猜,應該是二虎把我帶回來的。可是那隻蛇妖呢?它有沒有被除掉呢?
我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接著很自然的去摸掛在脖子上的桃木劍。
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脖子上此刻竟空空如也,我的桃木劍竟然不翼而飛了。
會不會是掉進我的衣服里了?還是無意間掉在哪兒了?
可是當我仔仔細細的找了好幾遍之後,我終於肯定,桃木劍的確是沒了。
在夢裡,我清晰的記得我將桃木劍打進了蛇妖的體內,保不齊我的桃木劍真的就在蛇妖那裡。
想到這裡,我抬腿就要出門。
可就在這時,二虎和譚鈺還有唐秋竟推門走了進來。
「呦,精神不錯嘛,看來那蛇妖到底還是沒有你厲害。」
沒有我厲害?這話從何說起?
「師姐,你這話啥意思啊?那蛇妖在哪兒?我又是怎麼睡著的呢?」
譚鈺呵呵一笑,接著略顯諷刺的道:「你左擁右抱,被迷得神魂顛倒,最後若不是我一劍結果了那妖孽,估計你此刻還在跟那妖孽眉目傳情呢。要說你膽子也真夠大的,就不怕那蛇妖吸干你的精氣嗎?」
啥玩意兒?我左擁右抱?我還跟妖孽眉目傳情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何跟我所想的完全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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