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泄露
“我累了,還是等我睡飽了,再打給你看。”
“不行。”
我被沈落雪強行的拉到院子裏,我這會兒真的是像個耍猴子戲的了。
我練習了這麽久的拳,身法自熱是記熟了的,我打起拳來也好看多了。
夢姑走了過來,對著我讚歎:“不錯麽,不過些許日子,你就把這拳打的這麽好了,過不了多久你那命根子也該被你治愈了。”
我連忙握住了夢姑的嘴巴,讓她少說兩句。
不過已經晚了,這會兒沈落雪顯然是起了疑。
她朝著我的命根子看了過來,果然覺得那裏平平的,什麽反應都沒有。
“薑鬆,你得了男人常見的男人病,命根子沒法子堅挺了麽。”
沈落雪不斷的朝著我逼過來,都把我直接逼入牆角了。
這會兒我的秘密被她撞見了,我是沒有辦法騙她的。
她這會兒盯著我那下麵,看到我似乎沒有辦法硬的起來,她卻還在笑:“太好了,我們之間果然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我鬱悶,她沈落雪這會兒關心的,難道隻是我有沒有被她給強了。
那麽她之前對我這麽好,難道都是為了補償我們喝醉酒的那一夜。
不過她這幸災樂禍的小樣兒,讓我心寒啊。
我冷冷的瞧著沈落雪,我這會兒恨她。
我這清冷的目光,似乎是傷了沈落雪的心一樣。
她忽然過來:“不是還有辦法麽,你心急什麽。你現在不過是沒有子彈而已,等你有了子彈一樣可以殺敵人。”
她這話的意思是她是我的敵人,讓我用子彈打她麽。這女人不要太汙,汙起來的時候真不要命。
不過就算沈落雪這麽說了,還是無法安慰我受了傷的心靈。
我這會兒不想看到沈落雪,我隻想要逃離這裏。
我薑鬆一直想要掩藏的秘密,就這麽被沈落雪知道了。她知道了,也就等於珠珠和彎彎也會知道。
她們兩個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跟我愉快的玩耍了,我不要啊。
我這會兒羞愧的隻想要找個地方,把自己給埋葬起來。
我身體有問題,我要遠離女性,這會兒我拳也不想給沈落雪耍了,我拔腿就跑,飛快的躲回了我的小木屋。
我整個人窩在床上,像個廢了的男人一樣。
我蓋著被子,隻露出一個頭來,我發現月亮偷偷的在看我,仿佛是在看我哭沒有哭。
開玩笑,我薑鬆是一個大男人,怎麽會因為這麽一點小事哭麽。
來日,等我練好了功夫,雄風大展,月亮就該偷偷的笑了。
這一夜,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的。
總之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一雙眼睛在偷偷的瞄著我。
我立馬握住我的下麵,我可不想再被人嘲笑我的命根子不爭氣了。
我越是想掩蓋我的缺點,可是穿著苗服的沈落雪,偏偏要和我對著幹。
她伸手就抓了我的被子,讓我無法藏身。
“你怎麽這麽殘忍。”
“薑鬆,你好好的一個男人,窩在床上算什麽回事。不是你說的要開發噶老村的麽,我都陪著你來了,你還矯情什麽。”
我瞧著沈落雪,她有些氣憤的盯著我。
她這會兒凶什麽凶,我都這樣了,她不同情我,她還死懟我,她還有沒有半點同情心了。
我這會兒是被沈落雪徹底的激怒了,我連被子也不要了,我直接撲了過去,死死的壓住她。
“你想幹什麽?”
“你覺得呢。”
“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對你哪樣了。”
我瞄著沈落雪,我都這樣了,她還在擔心我對她幹壞事。
如果我是朱成林,我這會兒對她幹壞事,她大概就巴不得。
可惜我是薑鬆,在她沈落雪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沒有用的窩囊廢。
我這一輩子都比不上她的朱大哥,我大概連給朱成林提鞋都不配。
我被沈落雪羞辱了,趁著我僅有的一絲理智,我叫她滾。
她如果還不滾的話,我保不準下一刻會對她做點什麽來。
男人一旦受了女人的侮辱,那可是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的,我薑鬆本來就不是一個理智的人,好多的時候我都是一腔熱血,衝動辦事的。
然而沈落雪竟然不走,她隻是伸出手來,摸在我的臉上,這會兒她好像是在安慰我:“薑鬆,你這又不是不治之症,你快點振作起來,你至少還活著。可是你要是不努力,我舅舅他,他會死的。這世上就會有一個生命永遠消失。”
我見沈落雪這麽悲慟,我心裏難受極了,可是這女人的眼淚不是為我留下的,我遺憾。
我很快從床上爬了起來,要把沈落雪趕出去:“我要換褲子了。”
“你都這樣了,還怕我看。”
“就是因為這樣,我更怕被你看見。”
“沒關係的,我不建議。”
“我建議。”
沈落雪這女人也真是的,她大概是獵奇心來了,非要確認一下我的命根子到底病成了什麽樣子。
她這會兒就站在我的床邊,她死活賴著不走。
他不走,我也隻好當著他的麵,換褲子。
可是我才一行動,這女人就立馬閉上了眼睛,大聲的罵我無恥。
“這是你讓我對你無恥的,你還賴我,我可不依。”
這會兒我已經換好了褲子。
沈落雪又重新睜開了眼睛,她走了過來,拉起我的小手,把我領著回了夢姑家裏麵。
這會兒,夢姑連早飯都做好了,
夢姑一見到失魂落魄的我,連忙過來安慰我:“有你喜歡喝的新鮮豆漿。還有新鮮的饅頭,你是要白麵的,還是玉米的。”
“玉米的。”
夢姑立馬將一個玉米的饅頭遞給了我,我就著新鮮的豆漿喝著,這濃濃的噶老山的味道,倒底還是讓我心裏平靜了不少。
對於我受了羞辱的事情,因為我吃飽了喝飽了,我已經忘卻了一大半了。
我的臉上總算是有了笑容了。
白麽這會兒朝著我招招手,讓我坐過去,說是今天開始要訓練我紮針之技。
而讓我練習的對象居然是曹放。
曹放一雙眼睛非常驚恐的瞄著我,對著白麽嚎叫著:“白大夫,你看玩笑的吧,你這是拿我的生命當兒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