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給吳曉茵雇保姆
我心裏想著,我放著那麽大一家上市公司不要,要你的瑞澤公司做什麽?我又不是不會算賬。
“吳曉茵,我還是覺得這個孩子你不能生,你現在是總裁,一個單身女人,竟然懷了孩子,這傳出去多不好?”
“我不嫌,不管做什麽事都患得患失,不可能啥好事都讓你占全,就拿我來說,在渡過我與張大年痛苦的兩萬五千裏長征之後,現在我不也修成了正果?”
修成了正果?要不是我葉南冒了這麽大的風險做了張大年,你能有今天嗎?
“既然你要生這個孩子,我也沒辦法,但是我聲明一點,我不會對這個孩子負責任。”
“用不著,我也沒想讓你責任。”
吳曉茵一意孤行,我無也無可奈何。
我心情複雜地離開了吳曉茵家。
播種,也不知是我的種子好,還是我種的地好,隻要落地,就能生根。
我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再隨便播種了,不然還不知又會長出多少苗子來。
剛回到家裏,吳曉茵就打來電話,說要給我安排一個任務。
“什麽任務?你是總裁,我得聽你的。”
她笑著問:“你有沒有想通?”
“想什麽?”我明知故問。
“葉南,我說,我們的孩子長大了又不缺錢,用不著你負責任。隻需要你能在合適的時候出現就行了。”
“你剛才說要給我安排一個任務,怎麽又變了?”
她停頓了一下說:“明天你到勞動市場幫我找個保姆,你以前在那幹過,應該比較會看人。”
我想到我弟葉北的女朋友要來,笑道:“你還別說,現在剛好有現成的,又是我親戚,根本不用到市場上去找。”
“親戚可信嗎?“
“當然可信,她是我弟弟葉北的女朋友,你又是他老板,自然會好好侍候你的。”
吳曉茵似乎有些不滿意:“時代不同了,熟人反而難辦事。就拿張寶寶上次請的保姆,不是你表妹嗎?怎麽樣,你表妹鳩占鵲巢,這簡直就是損人利己。”
“吳曉茵,你說錯了,我表妹對張寶寶來說就是她的救世主,就象我是你的救世主一樣。”
“隨你,照你這樣說,你替我找的保姆即將成為我的救世主?”
我懶得和她鬥,她心情好,我心情卻不好。
剛掛了電話,就看到有好幾條蘇潔發來的短信,問我和誰在燙電話煲?她打了好幾次都占線。
“我弟弟,還能有誰?他說想把他女朋友從鄉下叫來,讓我她找個事做。”
蘇潔慢悠悠地說:“我不在你身邊,你可不能一著急就到處放電?”
我立即就向她保證:“老婆,你想哪兒去了?你辛辛苦苦地給我養孩子,我在外麵再和別的女人鬼混,那我成什麽人了?”
“你知道就好,老公,我現在好緊張,要不了多少天就生了,你一定要回來啊。”
“那當然,老婆生孩子,男人不在身邊那可說不過去,除非有天大的事。”
掛了我老婆的電話,我再也不想說話了,一天幹了那麽多事,誰能受得了。
我弟弟葉北的女朋友竹青第二天晚上就來了,我和葉北去火車站接的她。
竹青長相一般,不過看著還算懂事。她對我一口一口的叫大哥,又說了好多感謝我的話。
我將吳曉茵要請保姆的事和他們倆人說了,他們非常高興,說一到城裏就有事幹,做夢也沒想到。
其實我要將葉北女朋友竹青介紹給吳曉茵當保姆,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有我弟媳在她家,她在我麵前就不會那麽放肆。
“哥,什麽時候去?要不現在就去吧?”竹青著急地說,根本不看我弟弟葉北饑渴的眼光。
她果然是個實在的女孩子,我是個性情中人,他們倆個人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總得給他們相處的時間吧?年輕人,荷爾蒙特別發達。
我笑道:“你今天剛到,晚上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兩天再說,不急。”
“哥,這靠譜嗎?人家會不會變卦。”她半信半疑。
我安慰她:“不會的,她是我們的總裁,也是我們的領導,說好的事不會變卦的。”
第一次見到竹青,作為葉家長子,我給她發了個一千元的紅包,農村出來的孩子,沒見過世麵不說,最主要是衣服寒酸,
“明天拿錢去買兩件象樣的好衣服,你侍候的這個女總裁特別講究,知道嗎?”
竹青點了點頭,我弟弟葉北一臉崇拜。
我用手機給竹青拍了張照片,發給吳曉茵。
吳曉茵今非昔比,一般的女子給她當保姆,她未必能滿意。她說她要讓我們的兒子還在娘胎裏就能感受到美女。
幾分鍾後,吳曉茵回過來信息說:“行,看著還算清秀,不至於汙了我們兒子的眼.”
“能找到自己熟悉的人當保姆最好了,現在有很多關於保姆虐待老人孩子的新聞,象你樣年輕的女總裁,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計你。”
和吳曉茵說好了,我也算是辦完了件事。
我弟弟葉北帶竹青在街上買了一大堆衣服後拍照片給我看,我不看不生氣,看了她穿著幾件不同衣服拍的照片,對他們的審美能力著實領教了。
盡管當保姆隻需要家務做好就行,穿什麽樣的衣服都無傷大雅,可是吳曉茵是總裁,對生活質量要求比較高。
我讓他們在街上等我,說我馬上就到。
他們舍不得花錢是首要問題,另外就是眼界太窄,沒見識。
我帶著他們倆來到一家品牌店,替竹青買了兩件好衣服,我極力想要討好她,是因為我還想利用她。
我對吳曉茵當然是感恩的,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拜她所賜。
但是有一點,我不想我有太多孩子流落民間。
我也在想,如果蘇潔生下的孩子果然如我預料的那樣,是個雜種,我又要如何麵對她?
任綠帽子一直扣在頭上還是很瀟灑的對她說:“你不適合我,我們離婚吧。”
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我們家世代單傳,而她卻懷了女兒,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我突然在想,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希望有一天她也能象大部分女人一樣,經曆一次流產的痛苦,當然了,這樣艱巨的任務一定得由人幫她完成。
我是不是心太壞了,吳曉茵懷的是我的兒子?
趙金天天到公司轉一圈就走了,他整天無所事事,倒不是他不幹事,而是他根本就幹不了事。
趙一山讓他守著張寶寶在瑞澤公司的那些股份,無非為了報張寶寶離婚時分得他們財產的一箭之仇罷了。
我將竹青送到吳曉茵的別墅,她顯得十分好奇。能不好奇嗎,在鄉下農村,農民多住是普通的磚房,而且廁所都是外置的。
我第一次走進吳曉茵的別墅也和劉姥姥進大觀園是一樣,看著裝修得十分漂亮的水晶柱,還有好大的浴缸,感覺自己特別自卑。
吳曉茵微笑著向她交代了自己的作息時間和生活好惡。
“你就叫我曉茵吧?”
竹青說:“這可不行,你是老板,我怎麽也得稱呼你為吳總?”
我笑了:“竹青,在家裏你就隨便些,吳總和我是校友,又是多年的朋友,怎麽順口怎麽叫。”
竹青比吳曉茵小兩歲,我們就說好讓竹青叫她姐。
離開的時候,我特意對竹青說:“你曉茵姐是有身子的人,你一定要多做些有營養的飯菜來。如果手藝不行,買本菜譜學著做。”
她點頭答應。
在張大年出事後,我就勸吳曉茵換套房子住,張大年名下的房子有好套,分給了張寶寶兩套,還有三套一直都空著。
吳曉茵不肯搬家,說已經習慣了在這裏住。
我曾經問她:“張大年有沒有給你托過夢,聽說人死了,但是靈魂還在。”
她笑著說:“沒有,奇怪。他活著的時候每天晚上吸了那個東西,就必須要發泄,而他自己在那方麵又不行,心煩氣燥就拿我出氣,變著法刺激他自己,自從他死了,卻再也沒有在我夢中出現。”
我也是,張大年的死是我一手策劃的,他對我嚴格的說也沒有大仇,他害死了我未出世的兒子,而我卻不但睡了他老婆,還睡了他女兒,這樣我們其實是扯平的。
他從來沒有在我夢中出現。
吳曉茵住的別墅裏有張大年的影子,我做賊心虛,一般沒事不會去的。
我決定要勸吳曉茵離開那套別墅,不說別的,就說放在客廳牆上張大年牌位上的照片就讓人不寒而栗。
照片上的張大年係著領帶,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盡管在張大年死之後,我很少去那裏,即使偶爾去幾次看到他的遺像,總感覺他的眼中透出殺氣。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到了蘇潔的預產期,我向吳曉茵告假,說我老婆要生孩子,我得去杭州一趟。
“不準,是工作重要還是老婆重要。”
吳曉茵臉吊多長,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為難我,摞下一話:“吳總,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辭職。”
吳曉茵沒想到我竟然在將她的軍。
她歎了口氣說:“可別的,剛才是我和你開玩笑。女人生孩子是大事,你必須得全程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