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人為改造
隻是不同於一般的天師，此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有些熟悉。
呂凡思考一下，忽然驚訝，試探道，“赤鬼？不對，不是赤鬼。但是類似的氣息，你身上有鬼怪的味道，是植入了鬼怪的肢體？”
呂凡腦中念頭閃爍，猛然反應過來，意識到此人身上的古怪來自何處了。
並不是傳統的修行之路，而是類似於赤鬼一樣，有著明顯人為改造的結果，所以氣息流轉之中，有著明顯的格格不入的味道。
“曹壽，怎麽回事？是有人闖進來了嗎？是嶺南道的人嗎？”
“兩位夫子放心，隻是一隻小老鼠而已。我很快就能解決。”
曹壽目光閃爍，落在呂凡身上，“你就是那個呂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算你倒黴了。”
話音未落，曹壽根本不跟呂凡囉嗦廢話，伸手一抓，立刻之間，右手膨脹如厲鬼一般，漆黑變形，宛如吃人的藤蔓一樣向著呂凡抓來。
呂凡看了他一眼，也不見作勢，劍氣呼嘯，瞬息而斬。
噗噗噗！
曹壽悶哼一聲，難以置信，看著呂凡，“你，你……”
噗，曹壽瞬間四分五裂，被劍氣斬殺，死得不能再死了。
“啊，殺人了！呂凡，你殺人了！”
小緣立刻尖叫起來。
呂凡無語的瞪了小緣一眼，努努嘴，低聲道，“將屍體處理幹淨，不要留下手腳。”
吩咐完，呂凡掏出自己很少用的火槍，咳嗽一聲，走進去，砰的一聲就對著空氣來了一槍，指著那兩位夫子，“你們被捕了，現在雙手抱頭，給我蹲下，立刻，快點！”
“你殺了曹壽？”
段夫子一臉呆滯，難以置信，沒有想到隻是一個轉身的距離，曹壽衝出去，曹壽說一切盡在掌控，曹壽打出GG。
這轉折來得太快，段夫子和岑夫子都有點懵。
他們對於曹壽的本事，還是多少清楚的。即便是對上真正的天師，也可以輕易的戰而勝之。
在植入了厲鬼的肢體後，曹壽就是厲鬼本身，又掌握了一些操縱符籙的本事，真的廝殺鬥起來，十個天師都擋不住。
畢竟天師雖然厲害，但正麵廝殺，是真的不行，不過假借符籙之力，欺負鬼怪不長腦子而已。
真要放到戰場上，也隻是排隊被槍斃的下場。
而曹壽就不同了，他不光有著厲鬼之力，還有著腦子，而且還是軍隊出身，精通種種殺人格鬥的技巧。
像之前嶺南道那批天師帶隊而來，三兩下就被曹壽一個人給解決了。
但現在，曹壽三兩下也被解決了。
這樣一對比，段夫子和岑夫子就很果斷了，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抱頭蹲下，心中多少還有些難以置信。
“呂凡，屍體我處理好了。”
小緣快活的飛過來，感覺好滿足，呂凡殺人，她幫著毀屍滅跡，呂凡放火，她幫著點火。
簡直就像是小說話本裏的亡命鴛鴦大盜，這樣一想，她就一點都不嫉妒呂凡的那個小未婚妻了。
因為那個可憐的小丫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呂凡的真麵目。
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是和呂凡最親近的人，隻有她才知道呂凡的秘密，真好。
“你到底是什麽人？”
看見小緣飄進來，兩位夫子徹底斷絕了反抗的心思，隻能不甘心的問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吧？”
呂凡淡淡說著，剛才在外麵聽了半截，但對於這些人的來曆，依然沒弄清楚，不過不急，他有時間。
“這是你們按照傳中的雪女製造出來的怪物？”
呂凡讓小緣看住他們，踏步來到那關押著雪女的冰窟中，頗為驚訝。
雖然他見過清平山中清平道所製造出來的赤鬼，但清平道好歹也算是修行中人，能夠製造赤鬼，也不算太意外。
但眼前這雪女的製造者，卻隻是兩個普通人而已，這就讓呂凡有些佩服了。
果然，凡人的智慧，也是不能小覷。
“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呂凡伸出手，撫摸著凍結著雪女的冰塊，可以感覺到雪女陷入了沉睡中。
“你殺了我們吧，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
段夫子冷聲說道，“我不會讓我們的成果，落入你們這些天師手中。”
“所以你們是凡修會的人？”
呂凡轉過頭來，打量著兩位夫子。
“我們不是凡修會的人。”
段夫子和岑夫子就立刻異口同聲道。
“所以你們要告訴我，你們是白骨道的人？”
呂凡啞然，似笑非笑的問道。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要殺要剮隨便你。我們白骨道中人，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不錯，你動手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都算孬種。”
“殺人不過頭點地，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又是白骨道。
呂凡發現這些人很喜歡有事沒事就拿白骨道出來背鍋，白骨道也真是倒黴透頂，都被剿滅幾十年了，但一有事就往白骨道頭上扣屎盆子，一有事就往白骨道頭上扣屎盆子。
如果真的還有根正苗紅，正兒八經的白骨道傳人，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們倆裝什麽裝，兩個鶸雞，裝什麽白骨道的好漢。”
小緣飄過來，看著兩個一看就文質彬彬，一股受氣的夫子梗著脖子在那裏裝好漢，就忍不住撇撇嘴，驟然變臉。
唰的一聲。
眉清目秀的小緣眨眼變成了白骨猙獰，披頭散發，淒厲恐怖的女鬼，段夫子和岑夫子下意識的就哆嗦了一下。
“哈哈。這兩個人太好笑了。”
小緣就捂著肚子笑起來，“呂凡，你看，就他們這兩個膽小鬼，裝的還挺像……”
“小緣。”
呂凡揮揮手，示意小緣別再嚇唬他們兩人，踏步走到兩人麵前，指著那冰窟中的雪女，“告訴我，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們吧。”
“嘿，我這暴脾氣，信不信我一拳下去，讓你們生不如死。”
小緣立刻鼓起臉，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
“小緣，交給你了。”
呂凡麵無表情，退後一步，示意小緣出手，讓這兩人坦白從寬。
“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