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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2(10.26二更)

  張秀到江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早上她被人送回家,怎麽都不醒,她娘就拖著她去找村裏某個會醫術的人。


  那人說好聽的是會醫術,其實就是認識幾種藥材,隨便給她包紮了一下臉上的傷口。


  至於身上的,那人說沒事,隻是隱晦的提醒張秀的娘張李氏,別讓閨女禍害其他人。


  張秀被帶回家,張大柱在家裏已經氣瘋了。他好麵子,房子降級已經夠丟人的了,孫女還幹這事情。


  “把這個騷蹄子拉過來,我打死她,免得她沒皮沒臉的活著!”


  張李氏才把女兒放在床上,就聽到外頭公公的吼聲,下的趕緊跑出去求饒。


  “爹,秀兒是被人害的啊,她怎麽可能敢跟人鬼混啊!”她跪在地上阻止張大柱,“她要真的是不要臉,怎麽會被挖掉半邊臉啊!”


  看著女兒那副樣子,她這個當娘心疼得要死啊。


  “爺,不要。”張秀才五歲的弟弟過來抱住張大柱的腿,“不要打姐姐。”


  張大柱雖然對孫女不錯,但還是最愛孫子,張秀又最會演戲,平時半點都沒有被重男輕女的怨言,有好的東西還會緊著弟弟和爺奶。


  她本來就是丫頭裏最好看的,現在又最懂事,張大柱兩口子怎麽可能不疼她。


  可如今她把老張家的人丟了個徹徹底底,將來家裏的其他丫頭嫁不出去,小子們也娶不到好媳婦了。


  誰願意娶一個有張秀這樣的人做姐妹的姑娘,又誰有願意嫁到有張秀這樣的妯娌的家裏。


  嫁不出去閨女就掙不了彩禮錢,娶不進來媳婦,那就更嚴重了。


  “被害的?全村那麽多丫頭,怎麽就害她一個?怎麽就毀了她這張臉?”張大柱把孫子抱起來往旁邊一放,拿著棍子還要進棚子,“我今天非要看看,這賤種幹了什麽,讓我把臉都丟沒了!”


  張大柱要進,張李氏根本攔不住,她跟在後麵進去,正看到公公一把將女兒從床上拽下來。


  張秀直挺挺的摔到地上,或許是因為半吊子大夫真有點本事,又或許是時間到了,總之她這麽一摔就醒了。


  她臉上隻做了簡單的包紮,現在一醒就疼得要命,身上還各種不舒服。


  張秀剛醒還有點懵,什麽都沒反應過來棍子就落在了身上,她用啞了的嗓子尖叫著,企圖躲過挨打。


  “爺,不要打了,是宋蓮花。”她抱住張大柱的腿,連哭都不敢,“是那個賤人害的我,我是幹淨的,是宋蓮花給我灌的藥!”


  張秀眼中帶淚卻不敢落下的樣子,張大柱看了也是心軟,怎麽也是自己寵到大的孩子。


  她說她還是幹淨的,思維影響下張大柱也覺得她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痕跡有些假,幹脆讓張老婆子給她驗身。


  驗身,就是讓有經驗的婆子去探查那層膜還在不在,用來判斷小姑娘是否幹淨。


  而張秀,自然是沒有的。


  她這才知道昨晚某一刻的痛楚是什麽,趁著張大柱還沒反應過來,拉著她娘就去找沈清竹算賬。


  “宋蓮花,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


  老江家裏裏外外的人都不少,除了工人還有過來過去看熱鬧的,一個個都說盧致風是真的有錢。


  張秀這時候來,看熱鬧的人自然是越來越多。


  “你毀我的臉,還毀我清白,宋蓮花,我跟你沒完!”


  張李氏心疼女兒,如今見到沈清竹自然是怒火中燒。


  “宋蓮花,你成天勾引男人我們不搭理你,也沒讓裏正把你趕出去,你還蹬鼻子上臉,敢這樣對我閨女,我跟你沒完。”


  鄉下女人打架是要動手的,以前的宋蓮花也是這樣,但沈清竹不行,就算她胳膊好好的她也打不出這種撒潑樣子來。


  當然了,這麽多人工人都在,江恒平時待人和善,吃食工錢也足,他們怎麽可能讓張李氏打了沈清竹。


  旁邊正在切菜準備晚飯的女人把手裏的菜刀往桌子上一丟,上前推開企圖對沈清竹動手的張李氏。


  “幹什麽幹什麽,想打架啊,你這是欺負江娘子打不過你是不是!”


  雖然沈清竹頂著宋蓮花的身體也算是鄉下村婦,可她行事做派太像她們見過的那些大小姐和有錢人家的夫人了,這群跟著自家丈夫也算是見過些世麵的女人不由自主的以為沈清竹和那些小姐夫人們一樣的弱不禁風。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她宋蓮花害得我閨女成這樣了,還有臉待在村子裏?”張李氏被推了個跟頭,哭天抹淚的去抱張秀,“沒天理了,鄉親們幫我去找裏正啊,我要評評理,她宋蓮花憑什麽這樣!”


  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去找裏正,村子裏一直有張秀害了玉書和綿億的傳言,現在張秀成了這副德行,估計宋蓮花跑不了了。


  “張嫂子說我害了秀丫頭,可有證據。”沈清竹也不攔著去找裏正的人,這事情可瞞不過裏正,“要知道自打我家出了事,我這還是頭一回看見秀丫頭。”


  “我家秀兒平時最招人喜歡,不是你還能是誰!”


  “嫂子這話說的可有意思了,我跟秀丫頭無冤無仇,我何必這樣對她。”


  沈清竹的輩分要高出張秀一輩,這一輩之差會消掉很多仇怨,畢竟兩個人很多利益都不會衝突,張秀又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她。


  不,還是有的。


  “是不是因為張秀害了綿億跟玉書啊。”


  “對對對,我聽說了,就是張秀把人推到房子裏的。”


  “我跟你們說啊,那天你們沒去,那麽大的板子就紮在玉書肚子上,那一地的血喲,我都不知道人能流那麽多的血。”


  圍觀的村民們說話的聲音不小,張李氏也是知道這個傳聞的,可張秀一直否認,說這是綿億騙人的話。


  “我呸!你們這叫汙蔑,我們家秀兒殺雞都害怕,她怎麽可能害人!”張李氏一邊啐口水一邊指著沈清竹,“就是你兒子去我們家偷東西,出了事還汙蔑我家秀兒。”


  “嫂子這話說的,證據呢?”


  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證據,張秀害人是綿億說的,沈清竹害人是張秀說的,至於這又搞出來的偷東西就是張李氏胡謅的。


  前兩個是真的,隻是誰都沒有證據,而且相比之下,沈清竹還有一個優勢。


  “我記得昨天晚上我看見張秀還是好好的,那就是半夜出的事?”


  “可昨晚我看著江恒兩口子去了鎮子,然後就關門了,他們半夜咋出來。”


  沈清竹是有所謂的人證的,即便一切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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