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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新的發現

  「舒先生、舒先生?」


  不安焦躁的呼喚,將舒卓睿的思緒拉回現實。


  他側眸,對上閻母憂心忡忡的目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剛剛有點走神。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去找人的。」


  閻母輕嘆一聲,只能說拜託了,便側身讓開了路,順便同他說了一下房間的大概位置。


  舒卓睿道謝后,轉身快步上樓。


  同牧奕翰一樣,他走上樓梯沒一會就聞到了那股略顯詭異味道。


  他不由停下腳步,動動鼻子仔細嗅了嗅,發現這個味道是他從未聞過的。腦中想到了之前送回去的那些香灰。


  想來,這個味道就是那些香灰發出來的味道吧?


  他一邊回憶自己剛才驗出來的東西,一邊慢慢向上走。


  那香灰中的大部分成分,他都驗出來了,只是有兩樣東西,不論他怎麼分離,都驗不出成分,而且東西的成分轉圖,他從未見過。


  他進門后,順手打開了燈,隨著「咔嗒」一聲,整個屋子亮了起來。


  驀地將五種發獃的小傢伙給嚇了一跳。


  榮櫟直接蹦了起來,差點蹦到了房子外面。


  他定了定心神,扭頭看向來人,發現是一個陌生人。不過對方的行為,同下午過來的那群人一樣。


  他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人是警察了。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人動作,總覺得對方的行為,要比下午的那些人,要更仔細一些。


  舒卓睿看著看著,忽而感覺到頸後有一股涼風吹過。


  他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噤,刷地回頭,一臉警戒的左右打量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又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戶,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這屋裡還有別的人?」


  榮櫟聽后,略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大聲說:「不不不,沒有別的人,是有別的鬼。」


  只是,舒卓睿聽不到罷了。


  舒卓睿深呼吸,斂了斂心神,目光忽而凝到了床上。


  他這時才發現,床中心鼓起了一條,好像睡了一個人那般。


  他小小猶豫了一下,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靠近后,他發現那樣子,好像躺了一個人,心口不由一跳。


  「這房裡還真有人?」


  猶疑了一下,他咬牙,刷地一下將被子給掀開了。


  一張熟悉的臉,驀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閻烈?」


  舒卓睿眼角抽了抽。想起閻母的話,還有牧奕翰那邊的反應。


  閻母說閻烈沒有接電話,而牧奕翰並沒有說閻烈失蹤了。


  所以,這就是閻烈的去向?在自家二樓睡覺?


  他有些無奈的對天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推了推床上的人:「閻烈、閻烈……」


  毫無反應。


  他想了想,又將被子拉起給對方蓋好,衝下樓去問牧奕翰。


  牧奕翰正在看視頻,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有點大,他被嚇了一跳,回頭就舒卓睿黑著臉瞪眼看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


  他頓了一下,先對方一步開口,聲音中滿是疑惑。


  「閻烈怎麼了?」


  牧奕翰一怔,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告訴對方閻烈的情況。


  「他在查案的時候,忽然暈倒了。我粗略檢查了一下他的心跳、脈搏和呼吸,從表面上都是正常的,我想,他可能是疲勞過度暈了過去。」


  「可是他叫不醒!」


  「我知道,只是,我直覺,他現在這個樣子,送醫院,也查不出個什麼原因,所以便先將他安頓在了房間中了。一切等他自然醒來再說。」


  自從上次閻烈在犯罪現場暈過去以後,牧奕翰就將他在現場昏迷看成了正常的事情。這會心情沒有任何變化。


  舒卓睿蹙眉,心緒一下變得煩躁:「你就是這麼查案的?人暈倒了,你都覺得沒事?」


  他忽而的怒氣,讓牧奕翰驚了一下,卻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你可以等等。閻烈應該沒多久就會醒來。這情況,我也解釋不了,但以前也遇到過。」


  舒卓睿煩悶的在監控室里繞了兩圈,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便有轉身沖了出去,回房間去繼續觀察現場了。


  他深呼吸,斂下自己的心神,等自己冷靜后,這才開始工作。


  他先在燈光下,將房間里都每一寸地方都看了一遍,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他總覺得,在觸碰地板的時候,有些地方的手感很奇怪。


  尤其是窗檯的位置,好像有什麼東西滴落在了上面,有些地方隱隱有種扎手的感覺。


  他想要脫下手套摸一摸,卻又擔心留下自己的指紋,會影響取證。


  他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給牧奕翰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的發現同對方說了一下。


  牧奕翰的臉色也變了變,讓他稍等,就掛斷電話沖了上去。


  「你確定自己手上摸出的感覺嗎?」


  他帶上手套,走到舒卓睿的身邊。


  舒卓睿抬手,指了指自己有發現的地方。


  牧奕翰上手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卻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他有些不太相信的問舒卓睿:「你真的確定嗎?」


  舒卓睿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的手感,一向比你們的要敏感,你摸不到,是正常的。只是眼下,手套的隔閡,讓我不太確定,若是取下手套摸的話,我可以給你更肯定的答案。但這樣,就會破壞現場的證據。」


  牧奕翰看著他眼中篤定的眼神,心中也多少有了一點底氣:「這你不用管。夜小姐失蹤的案子,還沒有正式立案,若你有發現,可以儘快破案的話,就可以不用立案建卷宗了。」


  舒卓睿聞言便知,對方這是將案子弄成了私人案件,對眼下的情況,也多了一分了解。


  他頷首,取下了手套,將無一點阻礙的指腹放在了他覺得異樣的位置。


  這次,他的感覺更清晰的了,手下的地方,有一種毛刺刺的感覺,扎手。


  「你可以來摸一摸,這裡就是有東西。」


  牧奕翰聽言,先是彎腰盯著他手指的方位仔細看了看,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略作思量了一下,默默扣了扣牙齒,取下手套,在他所指的位置摸了摸。


  驀地,一個很小的刺刺的感覺,從指腹直達神經。


  他雙眸一亮,有些激動的說:「我摸到了!」


  舒卓睿勾了勾嘴角,無聲的笑了笑道:「我剛才在地板上也摸到了這感覺。只是,這東西,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來。你說,這會是什麼?」


  牧奕翰搖頭,「不如,你取一點,回去驗一驗?」


  舒卓睿點點頭,他在發現的時候,就有此意了。


  他取證后,起身同牧奕翰說:「我再去隔壁的房間看一看。」


  「隔壁?」牧奕翰一愣:「隔壁有什麼可看的?」


  「隔壁是之前白玥呆的房間。既然是白玥將綰綰帶走的,她的房間里,肯定會有線索的。」


  「白玥,又是誰?」牧奕翰一臉茫然:「不是說,帶走也小姐的人,是李曼嗎?」


  舒卓睿挑眉。


  白玥的名字,他是從閻母口中聽來的。可這李曼又是……


  「伯母說的,那人是白玥。」


  牧奕翰搖頭:「之前被閻隊他們帶回來的人,是李曼。醫院裡有記錄,局裡也有。」


  舒卓睿蹙了蹙眉,如墨的眸中寫滿了疑惑。


  他靜靜想了一會,擺擺手道:「算了,先不管這個了。找到人再說。或者,等閻烈醒來,不就有答案l ?」


  牧奕翰點點頭,心想也是這個道理。


  他回神時,身旁的人,已經離開了房間。


  舒卓睿到了白玥的房間門口,心中忽而升起一陣感慨,腦子裡回憶起他與白玥曾經相處的畫面。實在想不明白,白玥與夜綰綰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他立在門口,長長舒了一口氣,將心中多餘的情緒壓下后,才伸手將門打開。


  他一腳踏進去,剛要開燈,不想,眸光一瞥,驀地驚了一下。


  今夜沒有月亮,夜色之下,到處都是漆黑一片。


  眼前的房間,本來也應該如此,可他眼前,卻看到成片交錯的絲線,好似夜光的一般,在他眼前發著盈盈的暗芒。


  一個不大的房間,宛若被蛛網覆蓋一般。


  此景讓他不由想到了桐城的那個案子——蛹人。


  他們至今沒有找到那個夜綰綰口中,已經成型了的蛹人。


  難道……


  他思緒一凜,連呼吸都不由頓了頓,一時心亂如麻。


  牧奕翰出門,就見他立在門口發愣,面上的表情有點陰沉,好像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般。


  他疑惑的走到術后昨日的目光,卻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屋內漆黑一片,也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吖?

  「舒先生,您這是在看什麼?」


  牧奕翰的聲音,像是憑空突然出現的一般,將凝神靜默中的人嚇了一跳。


  舒卓睿情不自禁的向後蹦了一下,驀地扭頭,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走路都不出聲音的嗎?」


  牧奕翰愣了愣,心中不由浮起一點委屈的感覺。


  他明明已經在這站好久了,只是對方想事情想的太過集中,沒有發現自己罷了。


  「對不起!」他深呼吸,默默告訴自己,算了算,忍一忍就過了。


  舒卓睿白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屋內那些「線」,沉聲道:「你看到了嗎?這屋裡的那些東西。」


  牧奕翰理了理思緒,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同剛才一樣,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舒先生,你沒有開燈,我怎麼看得到?我夜視視力,並不是很好。」


  而他此時忽略了一個問題。


  房間的門是敞開的,按道理,屋外的光線也會透一點到房間里,不該是現在這樣,好似被什麼東西隔絕一般,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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