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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占領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句話在宗教中同樣適用。至於為什麽求神的信徒會在重賞下出現,當然是因為每個人都逃不過一個利。是的,就是利。而這個利,並非指錢財。


  求神的根本原因,一開始不就是為了活得更滋潤嗎?

  因為家中疾病求神,其根本就是為了治愈。因為饑餓而求神,其根本就是為了飽腹。因為悲傷而求神,其根本就是為了開懷。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隻有無緣無故的恨。


  陳默作為海神教的開辟者,他當然不希望這個教壽命短暫,如流星劃過。製度和教會能力才是唯一。


  雖然口號中一直有著為海神奉獻,可哪真能讓信徒無限製風險?

  如社畜般的打工人也要用貧瘠的工資當做蘿卜吊著走,更何況這些願意相信他的信徒。就算是因為別的原因,隻要是相信,他都願意給這些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這一次的命令下達速度極快,也非常簡單。那些凱旋而歸的狂信徒每人都獲得了一個可以麵神許願的機會。此令一出,不少前後不定的人群馬上站立好位置。等待海神的號召。


  這是第六個夜晚,距離月神的時間還有一天。如果今天攻不下,明天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鑒於下午的重賞,讓晚上點兵的時候人頭湧動,恨不得削尖腦袋踏入其中。


  雖然戰爭是殘酷的,那晚凱旋而歸的人群,死傷超過四成。可架不住海神的胸襟寬廣,戰死者家屬可以享受海神庇佑,活著的人群更是可以許下一個願望。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個願望肯定是有局限,但這也是一個能改變自己身份的階層。


  不少懂大字的農民都知道,如今海神殿萬象翻新。內部職位空缺一片,隻要願意拚搏,未來重要位置肯定有他們一席之地。況且作為信仰神明的信徒,他們相信,這次海神肯定有吞並天下的想法。到時候王侯或許不存在,但一府……


  不對,信仰神的事情怎麽能說王侯呢?應該是一府傳道士。


  點了大概一千人,多餘的他不想點,即使底下的信徒眼巴巴的看著他,陳默也絲毫不理睬。


  這又不是決戰,沒必要做到全部投注的。況且困獸猶鬥,萬一一股腦的下注導致那些鄉勇背水一戰又怎麽辦?

  根據那些人回來的的分析,可能是他們信仰讓對方畏懼。


  澤中府很大,足足容納了好幾萬人的生活地域,有完善的畝田,規劃完整的流水,以及完整的社會行為。甚至還有高牆,雖說西麵的高牆已經破碎,東麵的高牆上還留下了陳默製成的陰險火藥。但澤中府依舊不可小覷。


  不聲不響的,小白出現在陳默的身側。


  此時的小白已經褪去稚嫩,化作聖潔。穿著如雪一般的寬大袍子,長袍下曲線曼妙。


  雖然隔著袍子,小巧的身軀會讓人覺得平坦無料。但從那袍子下露出的一小節白皙的大腿,以及兩者的對比,不難看出,小白其實有些什麽。


  “長大了?”


  陳默一語雙關的問道。


  “嗯!”


  小白燒紅的臉,雙手有些無處安放。聲若蚊蠅:“我……我長大了。比……妹妹好看了。”


  陳默額頭降下三根黑線,敲了敲她的腦袋。


  小白驚覺,恍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本就低下的頭更加低了,甚至可以埋在自己的袍子中。“是……是鏡姐姐教我的。她說沒有實力的聖女是神的玩物。然後……”


  “她什麽時候說的?”


  “一個半月……以前!”


  好家夥!

  陳默開始推算,一個半月以前不恰巧是海神殿建立的時候嗎?所以防狼已經這麽早了嗎?

  “你現在實力如何?”陳默緊接著問。


  “鏡姐姐說……兩級……”


  陳默了然,兩級或許對於神靈來說不值一提。可對於這個世界的凡人來說,就已經相當於百人不當之勇。就算是花拳細腿,也能打死人的那種。


  可一想到那傳說中令眾神恐慌的“罪孽”,他就打消了小白上場的想法。


  不說這“罪孽”會不會隔空影響鏡,就說這丫頭有幾分戰力都是未知數。


  欺負幾個大頭兵固然簡單,但假若被群圍,又該如何?到時候是哭還是喊?


  戰場廝殺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而戰鬥中卻瞬息萬變。普通人的利刃也是可以切開二級職業者的肌膚的。作為第一個願意相信他的孩童,小白在陳默心裏還是有些許分量。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


  不等小白反抗,一隻手打在小白的後勁。小白嗚咽兩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對著空氣說了一句,“我說過我能行,不需要你多插一手。”


  說完這話看也不看的向前衝去,源能開始在自己身上閃耀,彰顯自己“神祗”的風采。


  在陳默離開後,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這裏。抱起在地上昏迷的小白,氣的跺了跺腳。“大男子主義,你以為我想啊,我還不是在擔憂自己的未來。不過,你這人還真的是挺不錯呢!”


  陳默衝了,目標依舊是那個倒塌了一半的西牆。雖然在這些天晉級修正。可城牆這東西修繕起來,遠比房屋要困難多了。


  尤其是那天四射的劍氣,導致西門近乎所有磚塊都有些許問題。不是太脆就是裂紋滿滿,在短短的幾天內哪有時間調來青磚,然而完全修繕。


  別忘了在外還有虎視眈眈的海神教,能放出流言就已經是他們能做出的全部了。他們當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拖。等到隔壁府城調兵前來。


  這次,鑒於第一次的敵襲。陸府主下令調查的探子多出一倍。並且在城牆遠處都用大型火把點亮。隻要海神教來襲,他們都能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然而有句話叫有利必有害,過長的視野範圍也讓西門的人看到了那一位海神。那一位足以讓城牆倒塌的神祗。


  如果兩者隻有十米,或許這些人在孤注一擲下冒著生命危險動手。如果兩者距離五十米,這些人會跪在地上請求原諒。可現在兩者距離相距數百米,這就給了他們逃跑的時間。


  困獸猶鬥,不困哪裏來的鬥。


  陳默故作姿態的前進,去讓整個西牆上的士卒發出哀嚎,紛紛逃竄。那些拿著武器的士官看到這一幕,也是渾身顫抖,連兵器都拿不穩。


  那一夜的天威還在他們眼中,神祗的強大甚至能輕易摧毀一段城牆。如今這半殘已缺的城牆,真的扛得住如此壓力嗎?

  那位青年人已經死了,而這神依舊活蹦亂跳。我們還有機會嗎?


  言敗容易言勝難,當氣勢開始衰退。第一個人丟下兵器逃竄,西牆就等於一個無主之物。


  一步,兩步。陳默走得非常慢。這既是為了拖延時間,又是為了觀察人群,更是可以消磨敵方的士氣,一舉多得。


  每一步踏在地麵,就宛若踏在那些士卒的胸膛。


  “啊,我受不了了。”


  這是第一位士官大喊放棄,在這個時代。當兵並不是榮耀,而是一種職業。當遇事不對,丟兵卸甲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伴隨著這一聲呼喊,象征著西牆的全麵潰敗。


  陳默緩步向前,而對方則是緩步向後。陳默每走進一步,這些人就要後退兩步。


  漸漸的,當陳默走上城牆的那一刻。那群士卒早已經不見了。


  一個人戰勝一個府固然可以,但那說的是五級職業者,四級的夢師,卻完成了如此一大壯舉。


  緩步走入其中,伴隨著一聲聲呼喊。以及民眾的驚呼。陳默一步步的走向陸家。也就是管理這個府的最高家族。


  期間有不下十幾道一級左右的死侍向他進攻,然後這些人對他的傷害微乎其微。雖然那些匕首鋒利依舊,可對陳默而言,隻不過是在身上劃幾刀血痕。反倒是給他的戰利品加了不少好東西。


  走進陸家府,一位中年人正舉著酒杯。似乎在歡迎陳默的到來。“久聞海神大名,吾早想一見,可因皇室要求。實在不能相遇。現如今見到閣下,吾願意解甲歸降。整個陸家府為海神所用。來人,把孽子提上來。”


  最後一句話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的,陳默能看出陸家主眼中的紅光。


  顯然這是標準的壁虎求生手段,在古代家族都會使用的手段。用一小部分人的犧牲去換去大家活下去的動力。放在源能世界中隻會讓人嘲笑。而放在這裏卻再正常不過。


  很快,那位指使並汙蔑陳默的年輕公子被提了上來。身上綁著厚厚的麻繩,並且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顯然是收到過毆打。至於毆打的人是誰,這問題再簡單不過。


  見到陳默,那公子哥沒有了當時的傲氣。雙膝跪地磕著頭,“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真神底蘊。還望河……海神高抬貴手饒我一條性命。”


  啪!

  不等陳默出手,那位陸家主先行一巴掌拍在公子哥臉上,整個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有著血液滲出。隻見那陸家主雙眼血紅,“你還敢教海神大人做事?我看要不推出去剁碎了喂狗。陸家二十六人上下願聽海神調遣。”


  “嗬嗬……”


  陳默嘴角發出一聲蔑笑,似乎在嘲笑這人想的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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