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玉米地
狗娃哥最近春風得意,已經是張灣村的村長了,從鄉裏開會剛回來,素娥嫂去接他。
狗娃哥能夠當上村長,完全得益於他老婆跟村支書張大牛睡覺。
張大牛睡了狗娃的老婆素娥,狗娃把素娥嫂痛打一頓,打爛了女人的屁屁,還把張大牛家砸了個稀巴爛,嚇得他半個月沒敢回家。
再回來的時候,張大牛害怕狗娃找他麻煩,於是幹脆弄了個村長的職位給他。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斷,狗娃當上村長以後,果然不再找張大牛麻煩了。以後張大牛跟素娥嫂亂來,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冬梅躲在玉米林裏不敢動彈,那頭的素娥嫂跟狗娃在對話,走到距離冬梅的不遠處,兩個人停住了。
素娥說:“狗娃,俺忍不住了,咱就在這兒吧。”
狗娃說:“啊呸,你咋不分場合,在這裏還被人看到還不笑死?”
素娥說:“怕啥,咱是兩口子,站大街上也沒人管,誰愛看誰看。”
狗娃抬手點了素娥眉頭一下:“你呀,整天就想這個事兒,跟隻喂不飽的貓一樣。回家以後……隨你。”
素娥說:“不行啊,家裏有孩子,孩子跟特務一樣,整天盯著咱倆,太不方便了,就在這裏唄。”
冬梅聽明白了,素娥的意思是怕回家孩子看見,竟然想在這裏和男人好好的鼓搗一下。
忽然,冬梅覺得整個身子都麻木了……沒想到竟然能碰上這事。
她的心裏十分尷尬,如果現在出去,一定會看見這兩口子的醜態,狗娃跟素娥也會看到她方便的樣子?那豈不是羞死人?冬梅更不敢動了。
可賴在這裏蹲著也不是個事兒,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兩口子當著自己麵鼓搗吧?
正在冬梅為難的時候,那邊的狗娃跟素娥嫂已經有動作了,素娥開始脫狗娃的褂子。
狗娃進城開會,一走就是五天,素娥也熬了五六天。實在熬不住了,就主動出村去接男人。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男人從城裏回來,一眼看見狗娃,心裏的火氣也騰的衝了上來。
不管那麽多了,連回家也等不及了,女人拖著狗娃的手就把他往玉米林裏拽。
狗娃哥卻不是那麽心甘情願。他已經坐了一路的車,趕了好幾天的山路。正想回家在炕頭上歇一會兒。可沒想就被自己的女人拖上來就做那事兒。
想做也就算了,竟然要在這個地方。這讓狗娃覺得放不開。
因為地方太小了,這就跟跑馬一樣,沒操場怎麽跑啊?豬圈裏也能跑開馬?
狗娃扭著身子說:“別,素娥,我知道你熬得難受,場合不對,有點怪怪的,要不┅┅要不咱回家好不好?”
素娥勁頭足著呢,她恨不得立馬把狗娃按倒在地上,一顆小腦袋在狗娃的懷裏拱啊拱,兩隻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摸啊摸。
兩個人拉拉扯扯,狗娃忽然惱了,一個大耳光就扇了上去,打在了素娥嫂的屁屁上:“你騷情個啥啊?你是我老婆,我說不能,你就得聽著,再不順著,看我不抽你。”說著,狗娃的巴掌又高高地抬在半空。
狗娃最近漲能耐了,敢衝著素娥嫂瞪眼了。
當初跟張大牛的事兒,狗娃把素娥嫂一頓好打,將女人的白屁屁打成了紅屁屁,紅屁屁打成了紫屁屁,紫屁屁打成了黑屁屁。狗娃把素娥嫂的屁屁抽得萬紫千紅春光燦爛,給收拾得沒了脾氣。
現在素娥看到狗娃哥發脾氣她就怯怵。老實了很多。
女人就在這樣,你硬她就軟,你軟她就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次狗娃不是真的生氣,也沒有真打,就是打情罵俏。
素娥知道狗娃是跟她開玩笑呢,竟然嘻嘻一笑,把男人的褂子和褲子都扒下來……
兩個人在玉米林裏翻滾,這邊滾到那邊,那邊又滾到這邊,滿坡的莊稼被壓的東倒西歪,咯吱咯吱亂響,素娥嫂發出愉悅的尖叫……躲在玉米地後麵的冬梅被狗娃和素娥嫂的嚎叫聲弄得心慌意亂,身體都有點發軟。
她是個過來人,知道狗娃他們正做啥事兒。因為二寶不在家,好長時間沒嚐過男人的滋味了,冬梅被外麵的場景一陣刺激,禁不住開始渾身酥麻,臉紅心跳起來。
就在素娥嫂跟狗娃達到歡樂巔峰的同時,冬梅在那邊身子一軟,嘴巴裏呀了一聲,後背靠在玉米杆子上,發出哢嚓一聲悶響。
這一聲悶響不要緊,嚇得素娥嫂跟狗娃同時崩潰。兩個鳥人立刻意識到玉米地裏還有別人。
狗娃嚇了一跳。他聲音有些顫抖:“誰┅┅誰在那邊?”
素娥嫂也聽見了,她忙從男人的身上爬下來,急急的開始套褂子。套上以後,連扣兒都沒係,直接衝到玉米田裏去看……卻意外的發現是冬梅。
冬梅羞得無地自容,她已經提起了褲子,轉身向玉米地外麵跑,不敢跟素娥嫂照麵。
冬梅羞愧地跑回了家,半路上被樹枝刮破了衣服都渾然不覺。進門以後,一頭栽倒在炕上,半天沒爬起來。
她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酸甜苦辣什麽都有,最明顯的感受是嫉妒,有個男人真好。
冬梅離開以後,狗娃跟素娥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撲哧笑了。
狗娃說:“叫你熬不住?露餡了唄,被冬梅看見了。多丟人啊?”
素娥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說:“這有啥,咱是兩口子,正大光明,又不是養漢子。”
然後兩個人一起整理好衣服,新婚的小夫妻一樣,拉著手回家了。
素娥嫂跟狗娃是爽了,可苦了冬梅,冬梅這一夜怎麽也睡不著了。
她不知道咋了,心裏本來緩下去的那根弦兒又開始繃了起來。總好象有啥事兒一樣顯得慌慌張張的。
夜色已經很深了,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此起彼伏的鳴叫聲,與寂靜的夜相映成趣。也讓祥和的小山村顯得那麽??靜而悠遠。
冬梅的心裏好象有許多的蟲子,慢慢地細細地,一點一點的在她身上撓,癢得她渾身瘙癢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