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可憐的鄉長
招弟在裏麵捂著嘴巴格格笑了,笑的前仰後合,她還為金毛擂鼓助威:“金毛,咬他,狠狠的咬他。”
得到女主人的命令,金毛追的更歡了,撒開四蹄,一直把馮鄉長追了三條街,從村子裏追到村子外頭。
馮鄉長也夠他娘倒黴的,後背的衣服被獵狗撕扯的千條萬縷,褲子上的皮帶也被狗牙撕裂了,差點露出腚溝子。
他慌不擇路,完全迷失了方向,也不敢喊救命,因為他怕影響不好,一個鄉長,公然調戲山村婦女,這件事傳出去一定烏紗不保。
他不知道今天的招弟為啥跟昨天晚上的招弟判若兩人,變化會這麽大,昨天晚上的招弟是個蕩婦,今天的招弟卻純潔的像個玉女。
他跑啊跑,金毛在後麵追啊追,漸漸的上了蟒碭山的山道,距離村子越來越遠。
也活該出事,衝上斷天涯的時候,那段路非常的奇窄,隻有二尺多寬,白天通過都要小心翼翼。
現在黑燈瞎火的,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腳下的路根本看不清,又趕上他皮帶斷裂了,手一鬆,褲子褪了下來,腳下一絆,撲通甩了個黃狗啃泥。
馮鄉長摔倒的地方很不好,左邊是山壁,右邊就是懸崖,還好那段懸崖並不高,他嘰裏咕嚕滾了下去。
看到鄉長滾下了懸崖,金毛搖搖尾巴,屁顛屁顛回家去了。
按說這段懸崖不該要掉馮縣長的命,因為懸崖不是很高,也就一兩百米的樣子,而且是一路陡坡。
這裏距離飲馬河還很遠,下麵也沒有水,更不會淹死。
可馮鄉長也是死催的,摔下去腦袋磕在了一塊三棱石頭上,他覺得眼前一暈,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落在地上以後,腦袋上多了一個大窟窿,鮮血咕嘟咕嘟從傷口處往外冒,把衣服都染紅了。人也一動不動。
那塊石頭不但磕壞了他的腦袋,也在他後背的中樞神經上狠狠咯了一下,幾乎將他下身的神經全部拉斷。
再後來他成為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五六年,最後一命嗚呼。他為自己的魯莽和不潔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馮鄉長掉進山崖,村子裏沒人知道。
許秘書在王二寶哪兒喝酒,一直喝到三更半夜,喝得六親不認,怎麽回到大隊部的也不知道,進屋子躺倒就睡,根本就沒有檢查鄉長是不是在身邊。
王二寶一直覺得鄉長在大隊部休息,沒好意思打擾,就這樣,馮鄉長的屍體在山坳裏整整躺了一夜。
隻有一個人知道鄉長去了招弟哪兒,那個人就是張大牛。
張大牛把鄉長拉進了閨女的屋子裏,然後關上門走了,他樂的屁顛屁顛的。
鄉長跟閨女招弟的親近,讓他看到了希望。
王二寶,你別得意,隻要馮鄉長娶了招弟,那我就是馮鄉長的老丈人,一定會把村支書從你的手裏奪回來,咱們走著瞧。
盡管王二寶是他的隱身女婿,張大牛依然對他充滿了敵意。女婿怎麽了?女婿也照K!
在政治權利的鬥爭中,親情會變得一文不值,當初的唐太宗李世民還宣武門政變,殺弟屠兄呢。人們隻會看到成功者閃亮的光環,卻很少有人知道成功者背後的手段和陰謀。
你王二寶算個毛線?
張大牛的心裏美極了,繼續唱起了過三關,晃晃蕩蕩來到了張寡婦的圍牆外頭。
張大牛死性不改,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跟張寡婦苟且了。
他無法阻止這種欲望,更加無法擺脫張寡婦迷人身體的誘惑。
來到了圍牆外頭,他看看四周沒人,又豎著耳朵屏氣凝神聽了聽,發現鳥都沒有一隻,既然鳥都沒有,那還聽個鳥啊?
於是他飛身而起,熟練地爬上了牆頭,將腳落在了雞窩上。
雞窩是他唯一的落腳點,人啊,總是吃一塹長一智,最近的張大牛學精了。每次跟張寡婦亂來,兩腳落在雞窩上的時候,先探一探虛實,看看有沒有獸夾子之類的東西。他被王二寶的獸夾子給打怕了。
當初的疼痛給他的一生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還好這次是安全的,他就跳下雞窩,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向著張寡婦的窗戶靠近。
從前他們亂來,總是選擇不同的場所,比如麥田,成熟的玉米林,還有高粱地,因為這些地方比較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們的女兒冬梅,就是張大牛跟張寡婦在高粱地創造出來的。雖然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可冬梅的質量一點也不次,女兒是張灣村首屈一指的村花。
現在冬梅出嫁了,家裏沒人,再也不怕有人監視,於是兩個人更加如魚得水。
棒棒棒,棒棒,張大牛開始敲窗戶,先是學了兩聲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這是他跟張寡婦約定的暗號。
張寡婦一聽就知道老相好來了,張大牛屁屁中箭,在家裏爬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沒到張寡婦這兒來,她也憋壞了,巴不得小叔子趕緊進她的被窩。
張寡婦跟男人應答暗號。“瞄,瞄……”是兩聲貓叫,張大牛一聽就知道張寡婦屋子裏沒有別的男人,於是褂子一拉,翻開窗戶,從容的跳了進去。
進去以後,張寡婦已經等不及了,早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一條布絲也不沾。
“小親親,親老婆,我來了……”
“死鬼,你咋才來捏?想死人家了。”
“哎,必須要先喂飽家裏的醋壇子,不喂飽她,她會跟我鬧。”
張大牛嘴巴裏的醋壇子,就是他老婆桃子,桃子一直在吃張寡婦的醋,把男人看得很緊。
可無論你怎麽看,也看不住男人的褲腰帶,你撒泡尿的功夫,他哪兒腰帶一鬆……就完事了。
張大牛抱住了張寡婦,張寡婦也抱住了張大牛。兩個人翻滾起來,男人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
兩個人氣喘籲籲,欲念的龍卷風肆意揉虐,將兩個失落的靈魂緊緊裹住,一會兒拋上風口浪尖,一會兒又扔下深不見底的幽穀。他們在欲望裏顫抖,哆嗦,嘶喊……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裏才重歸平靜,兩個人的喘息聲也開始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