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夫妻之間理所當然的親密,她在習慣
071 夫妻之間理所當然的親密,她在習慣
琳琅啞著嗓子說,「你走吧,不要來找我,紀希,你懂點事。」
懂事?
懂什麼事??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就為了家族利益,這叫懂事??這才是笑話!?紀希平時穩重,但真要瘋起來,他可以完全沒有理智。
他摁了車鑰匙,遠處車燈亮了一下,他拉著琳琅就走。
琳琅還端著她的關東煮,她完全不清楚紀希要幹什麼。
她是清醒的,她不想跟他一起發瘋,可她掙扎不過他。
到了車門口,她搖著頭,不肯上他的車,「阿希,別這樣。」
紀希牢牢握緊了她的手,親吻她的額頭,「琳琅乖,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
琳琅不知道他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她心有忐忑,隨時隨地都在想著中途該如何下車。
紀希不會給她任何機會,一上車他就落了鎖,琳琅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說琳琅在程嘉善面前是心軟,那麼面對紀希的任性,她就是像對待自己孩子那樣,無可奈何。
半個鐘頭后,紀希帶琳琅來到一處公寓。
車子行至地下車庫,車門開了,琳琅想都沒想就轉身要走,紀希幾大步邁過去擰住她的胳膊,眼中薄怒,「琳琅,今天你要是從這裡走了,你我就真的完了,你信不信?」
琳琅還在掙扎。
她在紀希這樣的強勢中,身處絕對的被動地位,她不能讓自己就這樣放任情感,她深知這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在紀希的禁錮中她不停地搖頭,「早就結束了,從我嫁給他那天開始,我和你就不再有任何關係!」
「我欠你十億!」
「我不要了!」
琳琅很害怕,她怕紀希在衝動的時候把她逼到絕境,她還太年輕,她還處理不來那樣的困境,她幾乎是用央求的語氣在對他說,「讓我回去,我和他結婚了,我就是他的妻子。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我拿了他的錢,就好比簽字畫押,我在這條路上早就不能回頭,阿希,程嘉善是你惹不起的人!」
她哭得滿臉都是淚,紀希卻沒有把她的難處記掛在心,他抓住琳琅最後那句話,他冷笑,「就因為我惹不起,所以你不敢離開他?」
琳琅搖頭,「你怎麼就是不明白?!」
她用力甩開了紀希,可她剛轉身就被紀希拉回去,紀希說,「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
他鎖了車,他拽著琳琅進電梯,他不容商量的在琳琅耳邊說,「我不會讓你回去,今天我把你帶到這裡來了,就絕不會允許你再回到他身邊。」
……
眼前是裝潢一新的現代公寓,複式的房子,照著她喜歡的樣子,紀希想要給她一個家。
琳琅坐在柔軟的皮沙發上,面前是紀希剛給她煮好的咖啡,精緻的杯碟,屋子裡加濕器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這些,都是她所愛。
紀希太了解她,有時候,甚至比她還懂她的喜好。
「施燃老婆剛從巴西帶回來的咖啡豆,你嘗嘗。」
紀希把咖啡杯拿到琳琅嘴邊,琳琅拒絕不得,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後說,「好喝。」
紀希笑了。
他笑起來,他的眼眶裡,彷彿裝下了夜裡最璀璨的星星月亮,星光璀璨。
琳琅轉開視線,忐忑而焦灼的,面對窗外夜色。
已經九點了。
她來了紀希這裡已經三個小時,和他一道吃過了他親手煮的飯,陪他看過了今夜星光,是不是接下來,他就要和她行駛他認為他最有資格行駛的,琳琅丈夫的權利?
「我要回去。」琳琅認真的對他說。
紀希這樣強制她留下,並對她說,以後她就住在這裡,不許再回到程家,這對琳琅而言,比程嘉善縱容他大姐給她吃那種葯還要難以接受。
他們懂不懂什麼叫做尊重?
紀希搖頭,他態度堅決。
他認定了琳琅愛他,或者,在他內心深處有一種恐懼,他怕琳琅和程嘉善日久生情愛上他,無論出於哪種原因,他不放琳琅走。
紀希把琳琅拉過去,讓琳琅坐在他的腿上,他問琳琅,「還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琳琅咬緊牙關,沒有回答。
他再一次問,「要留在我身邊,還是,要繼續做程嘉善的妻子?」
琳琅冷漠反問,「紀希,你一定要把我逼到絕境?一定要讓我沒得選擇嗎?」
他搖頭,「琳琅,我只逼過你這一次。」
琳琅眨眼間,淚已經落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哽咽道,「你還聽話嗎?」
「除了這一次,以後的每一次,我都聽你的。」
紀希把琳琅抱起來,那麼輕的琳琅,在他的臂彎里身輕如燕,他把她抱緊了卧室——曾經他以為的,他和她結婚以後的他們的卧室。
當紀希把她壓在床上,當紀希開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琳琅對他說,「別讓我懷孕。」
紀希一怔。
良久,他點點頭,「我到外面去一下。」
幾分鐘后,琳琅的心跳平復下來。
紀希已經離開了,他拿了鑰匙走的,走之前他在門口對琳琅說,「在家等我,如果我回來見不到你,琳琅,我不會原諒你。」
事到如今,她還需要誰的原諒?
琳琅無比清醒的收拾好自己,衣服扣得規規矩矩,除了扎頭髮的發繩不知道去了哪兒,她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離開的時候就是什麼樣子。
她給紀希留了紙條。
她對他說:阿希,以後不要再聽我的話,你沒有義務要聽我的話,我不是你還能繼續擁有的女人,我也要不起你。我們就像曼楨和世鈞,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
琳琅打車回家,在門口下車時,她再次整理了自己。
她怕身上留下紀希的痕迹,就算沒有做對不起程嘉善的事,她也是心虛的。
此時已經十點有多,嘉好和大姐都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
琳琅不知道程嘉善回來沒有,她拎著帆布包上樓,棉質拖鞋使得她步履輕柔,腳步聲很淺。
她推開卧室門,一股煙味撲鼻而來,她知道,程嘉善在家。
屋裡不見他人,琳琅走到窗前一看,他在陽台站著抽煙,背對著屋裡,目視前方,大概,是在想事情。
琳琅沒有叫他,是不想擾他,而她的不想打擾,在程嘉善心裡就成了她的冷漠。
她放下東西正要去於是洗漱,手裡拿著換洗衣物,剛推開浴室的門,程嘉善就從外面進來了。
今晚他可能沒有應酬,他沒有喝酒,以至於他看她的目光里沒有微醺,沒有桃花,卻多了幾分嚴肅。
他叫了琳琅,琳琅停下腳步。
琳琅回過身來,對上他略顯嚴厲的眼神。
她微微皺了眉。
這個程嘉善,他一天一個樣,昨天跟她耍.流.氓,今天搞這麼深沉,最近跟那些女演員在一起待久了,對演戲感興趣導致他走火入魔了?
他指尖還夾著煙,穿著白襯衫的上半身,解開了幾顆紐扣,顯得凌亂而性.感,他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結實的小臂,充滿力量的小臂,在走近琳琅的時候,攬住了她的腰。
他仔仔細細的打量琳琅,從她的髮型,到穿著,從她的五官,到她的表情。
琳琅早上出門是扎了頭髮,眼下,她的頭髮卻是披散著的。
琳琅愛乾淨,每天換衣服,然而她今天的衣服上並不是程嘉善經常聞到的那種味道。
他能清晰的聞到床榻上那種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琳琅現在這樣,她一定,是睡過了誰的床。
紀希的床,沒錯了。
程嘉善在盯著她的這幾秒鐘內,心裡諷刺的笑了。
他能這樣敏感,全都拜琳琅所賜。
「一起洗澡?」他對琳琅說。
琳琅沒來得及說不,他連拉帶推的,把琳琅帶進了浴室。
琳琅被他抵在寬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她牛仔褲的皮帶,露出來的那一截,剛好貼在程嘉善皮帶的金屬扣搭上。
程嘉善和她接吻,一手解開她的皮帶,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
琳琅閉著眼承受他。
這是無法拒絕的、丈夫與妻子之間應有的親密,琳琅已經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程嘉善的欲~望來的那樣強烈和裸路,他不給琳琅任何抗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