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琳琅生娃孩子后,有些珠圓玉潤
156 琳琅生娃孩子后,有些珠圓玉潤
阿行輕輕摳了摳露莎的手心,哄著她,「下次再去好了,這次就算了,我現在都還不能走路……」
「我爸媽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腿斷了,」
露莎雙手熨帖著他的襯衫衣領,給他弄得整整齊齊的,「放心吧,他們不會嫌棄你。」
「還是不想去。」
阿行轉開臉,一臉固執,露莎有點生氣,把他的臉掰過來,「程嘉行,我爸媽第一次叫你跟我回家,你怎麼這種態度,你信不信我跟你分手啊!」
「……」
阿行蹙眉瞪著她,分手,至於么?
見他不吱聲了,露莎的語氣才稍微好了一點,「你長這麼帥,我帶回家特別長臉,那些表姐表妹堂姐堂妹的,哪一個的男朋友有我男朋友帥?」
「一個瘸子……」
「什麼叫做殘缺的美,沒聽過嗎?」
露莎笑起來,雙手挽著他,臉貼在他結實的胳膊上,「正好這次回去就跟我爸媽商量我倆的婚事,你高不高興呀?」
此刻阿行的心裡沉甸甸的,露莎如此待他,已經不光是感動二字能形容他的心情。
如果一開始他看上露莎,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那麼後來的後來,是這個善良的女人教會了他,什麼才是愛。
他緊緊握住露莎的手,他說,「只要你不怕,我就不怕。」
露莎咧嘴笑起來,唇邊揚起弧度,「我不怕,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
………………
露莎的父母是高官,家住在這座城市的貴人區。
裝潢精緻氣派的聯排別墅,前有花園,后游泳池,阿行跟著露莎進了大門,一路上都有親友的目光在注視著他們。
沒有哪一年的春節,會像今年這樣讓露莎覺得緊張而煎熬,為了給阿行信心,從昨天開始,她就開始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出她底氣不足。
她和阿行一樣,事事都為了對方著想。
阿行怕她的親戚朋友笑話她,她怕的,卻是那些親友的竊竊私語會傷到阿行的自尊。
這一路,他們相守相惜,露莎認準了這個簡單善良的男人,就如阿行認準了她。
和阿行想的一樣,當他出現在了眾人眼中,那些人果然一臉驚訝,大概,都在想,這麼優秀漂亮的露莎,怎麼會找個殘疾的男人——
露莎一直都扶著他,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握緊他的手。
阿行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未來的岳父岳母。
喬家兩位老人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他們並沒有像旁人一樣帶有色眼鏡看阿行,相反,如果今天阿行沒有來,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他們才會認為自己的女兒找了個懦夫。
「爸,媽,這是阿行。」
露莎當著一眾親友的面,隆重的把阿行介紹給她的父母,在這個時候,她握著的阿行的手,在冒汗。
她自己的手心也是濕潤的,分不清是她的汗,還是阿行的。
喬爸爸喬媽媽見了阿行,相視一笑,然後喬媽媽往前走了兩步,拉住阿行的手,「早就該來咱們家了,你跟莎莎都交往了一年才來跟咱們見面,是害羞,還是看不起咱們啊?」
喬媽媽這麼一開口,竟跟阿行開起了玩笑,阿行心裡的緊張退去不少,謙遜的笑著,對未來岳母道,「不是,我就是不太方便,怕給大姐添麻煩。」
「不麻煩。」
喬爸爸接過了話,笑眯眯的瞧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只要你肯來,我們就很高興。今天是咱們家親戚小聚,等過幾天有空了,你再來,我們得好好兒聊聊。」
他重重的在阿行肩上拍了兩下,然後在他耳邊放低了聲音,「聊你和莎莎的婚事。」
露莎離得近,父親和阿行說得那句話她清清楚楚聽到了,不由得臉頰一紅,低下了頭去。
此時,站得比較遠的幾個女孩子,避開了家裡的長輩,全都在那兒說悄悄話。
「真是煞風景,還以為露莎會帶一個多好的男人回來,居然是個殘疾人?!」
「是啊,看著長得太挺帥,怎麼一下車就拿了根拐杖呢,嘖嘖,露莎什麼眼光?」
「得了吧,年紀這麼大了,都快三十了吧,能找個男人嫁了也是不容易,管他是不是殘疾……」
「哈哈哈,就是就是,露莎這種大齡剩女還真是不好找男人呢。」
……?………………
……………………
在前花園待了一陣,露莎怕阿行站得太累了,過去跟爸媽說了幾句之後就帶阿行進屋去了。
露莎和阿行離開后,有長輩走到喬爸爸喬媽媽這邊來,張口就是,「哎呀,老喬啊,露莎找了個這樣的,你們也不管管?」
「管什麼?我覺得阿行這小夥子挺好的,有禮貌,也有家教,比好些個富家子弟好多了。」
喬爸爸說完,喬媽媽也點頭贊同,「是啊,阿行又不是天生殘疾,那不是之前在雪山出了事故才導致斷了腿嗎?再說人家又不是不能康復。」
喬爸爸:「不能康復也沒關係,拿著拐杖照樣走路,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對咱們家莎莎好,那就是好男人。」
那幾位長輩還想說點什麼,喬爸爸嫌他們煩,拽著喬媽媽就走開了。
背地裡,那些人就在那兒碎碎念,「我看老喬是想錢想瘋了吧,還別不承認,我看他就是看中了程家家產!」
「什麼?程家?」
「你們沒認出來吧,露莎那個殘廢男朋友,那可是融創傳媒程家的小太子!」
「難怪啊……」
喬爸爸有些生氣,覺得那些個長輩一點不尊重他的女兒,一肚子悶氣回到裡屋,端了杯子喝水。
他對喬媽媽說,「我一向覺得女兒的眼光好,這次也不例外。」
喬媽媽見他真是氣得憋紅了臉,嘆氣,開口勸他,「算了,哪能去在意他人的看法?我也喜歡阿行,長得真是英俊,以後和莎莎生的孩子,基因不會太差。」
說著她就忍不住捂嘴笑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莎莎這麼在意一個男人的,老喬,你記得莎莎高中時早戀不?那時候被咱們發現了,讓她斷了就斷了,一點兒沒跟咱們鬧……可是這個阿行,好像就是咱們莎莎的命,要是咱們倆讓她斷了,搞不好她就不認咱們了。」
喬爸爸心情稍稍好起來,嗯了一聲,「只要是女兒覺得好,那就是真的好。」
頓了頓,他笑著對妻子說,「前陣兒莎莎不是說了,說阿行恢復得很好,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自己走路了。」
喬媽媽握著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就算他不能走,莎莎也會對他不離不棄,所以咱們不要想那麼多了,只要莎莎高興,只要莎莎覺得值,那就由著她吧。」
……?………………
……………………
「麻煩,幫我端杯水上來,渴死了。」
阿行坐在露莎房裡的沙發上,雙手拽著她的小手,在撒嬌。
露莎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囑咐了一句「別亂跑,在這兒等我」,就這麼轉身出去了。
阿行看著露莎出門,臉上全是溫柔寵溺的笑意。
他坐在那裡,四下張望,打量著露莎的屋子。
露莎這一年的時間,大多時候都是住在程家,就是為了照顧他,只是偶爾回來拿自己的換洗衣服。
其實到現在,露莎的很多衣服都拿到程家去了,雖然她和阿行還是很純潔的關係,但是在許多人眼裡,她就是名正言順的阿行的媳婦兒。
露莎下個樓,一去就去了十幾分鐘。
不就去拿個水么,至於去這麼久?阿行有點尿急,有點等不了了,但是一看拐杖沒拿上了,這下囧了,他坐在那兒一動不能動。
之前有幾次,阿行試探著能扔了拐杖走。
但他的膽子小,就只能在屋裡走幾步,並且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
人多怕丟臉,怕萬一走不了,豈不是鬧了笑話??可現在他真的尿急,十萬火急,他緩緩站起來,試探著,要往前走一步……
這個時候的露莎,一下樓就被那幾個姐妹纏住了,好一番冷嘲熱諷。
露莎的父母都是高官,這幾房親戚,就屬她家條件最好,這可是露莎同一輩分的兄弟姐妹極其羨慕嫉妒的。
尤其是露莎永遠都是一副對自己家世無所謂的態度,這就讓那些人覺得她很裝,她裝什麼呢,父母的財富地位那就是父母的,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大不了就是從小到大在吃穿用行上比其他人好一點,除此之外,露莎並沒有覺得自己跟他人比起來有何不同——
但他人的嫉妒,永遠不會因她的意志為轉移。
眼下,眼睜睜看著露莎帶了個殘疾人回來,不藉此機會好好酸她一次更待何時?
大表姐:「我說露莎,你要找也得找一個好一點的呀,我還以為你眼光有多高呢,居然喜歡一個斷了腿的!」
二表姐:「是呀是呀,露莎姐,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樣的……」
露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不願意跟她們置氣,覺得沒有必要。
可是她們越說越過分了。
堂妹:「女人啊,後面的日子還長著呢,你現在還不到三十歲,等你結婚了你就知道了,這女人就是需要男人的滋潤,可我看你那個男朋友,腿腳不好,怎麼滋潤你啊?」
堂妹這話一說,露莎耳邊全是低低的笑聲,那些女人太可惡了,竟然這樣說阿行。
就在露莎要開口反擊的時候,突然,樓梯上有人開口叫她。
她先是一愣,然後,視線隨著身旁那些個姐妹的目光看去,這就看見了站在樓梯上的、西裝革履英俊非常的程嘉行——
驚愕的不只是露莎,在場的所有姐妹,乃至親戚朋友都愣了。
這個殘廢,剛剛來的時候都是露莎扶著,還拿拐杖,怎麼就一會兒工夫,他就一個人站在那兒了?
露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然而,阿行一步一步的,從樓上下來,走近了她。
阿行已經一年多沒有自由行走,眼下,他還不是很熟練,但他能穩穩噹噹的走到露莎身邊,並且他的臉上恢復了以往的自信……那個又臭美又自戀的程家小少爺又回來了,他就站在他喜歡的女人面前,他伸手,笑著,再一次叫她的名字,「露莎。」
他這個手勢,露莎一看就懂。
她笑著將自己的手遞到他的掌心,被他緊緊握住。
「你怎麼能走了?」露莎小聲問他。
他低頭看著她,目光專註且溫柔,過了好一陣,他才說,「我尿急,忍不住了。」
露莎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好煩吶。」
之前在露莎面前奚落諷刺的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在看見程嘉行健健康康站在露莎面前的時候,一個個的都目瞪口呆。
她們終究還是輸給了露莎。
輸了爸媽,也輸了男人。
這個程嘉行,他就是許多女人見了一眼就挪不開目光的男人,儘管他之前身有殘疾,但依然抹殺不了他身上的貴氣。
眼下他好好的站在露莎面前,眾人眼中他們倆就是一對登對的璧人,那些個堂姐堂妹,再也沒有了諷刺嘲笑的資本。
但是程嘉行這個人,大多時候還是小肚雞腸的,尤其是,他親耳聽到那些女人在露莎面前耀武揚威,並且還說他這個殘疾人不能好好的「滋潤」露莎,不為別的,就為了露莎的尊嚴,他也得報這個仇。
但是露莎太了解他了,知道這個人毒舌起來一般人招架不住,就在他要走過去說那幾個女人的時候,露莎緊緊攥著他的手,趕緊對他說,「我肚子疼。」
「……」
阿行一下回身,蹙眉盯著她,「好好的怎麼肚子疼?」
露莎故意尷尬一下,「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呢。」
阿行:「……」
「快點,陪我到樓上去。」
「你確定是大姨媽?」
這個時候阿行的懊惱已經轉到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了,他的重點不在那幾個噁心女人身上,而是,他在想,現在他好手好腳的,今晚就要和露莎「履行義務」。
但是露莎說她大姨媽!
兩人回到露莎房間,門一關,阿行立馬按著她的肩膀,「我說,沒這麼巧吧?啊?」
露莎一下拍開他的手,臉紅道,「騙你的,我就怕你跟那幾個女人吵起來。」
這下阿行鬆了口氣。
兩人沉默許久,露莎抬頭看著他,眨了眨眼,道,「你怎麼能走這麼利索了?」
阿行舔了舔乾澀的唇,坐下來,「渴死了,去給本少倒杯水上來。」
「哦。」
露莎正要走,阿行又叫住她,「別搭理那些女人了,一個個的跟菜市場大媽似的,煩不煩人!」
露莎匆匆往外走,「知道了知道了。」
沒多久露莎倒了水上來,她把水遞給阿行,往他跟前一坐,看著阿行把那杯水一滴不剩的喝完了,她才開口,「快說說快說說。」
阿行抱著露莎,把她按在懷裡,「老天開眼。」
露莎忍不住笑,戳他的胸口,「你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啊,真的是要撒尿,憋不住了,一下站起來就能走了!」
「平時怎麼沒見你憋不住要撒尿?!」
「平時身邊隨時隨地有人嘛。」
阿行說完,扣著露莎的下巴來了個深吻,末了,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阿行嗓音低沉,問她,「怎麼樣,今晚要不要落實一下關係?」
露莎一張大紅臉,心跳得撲通撲通的,末了,她重重的點頭,「好。」
阿行又低頭吻她,「憋得老子好辛苦。」
「……」
「一想到今晚要***於你,就莫名興奮,來,不如我們先熱個身?」
露莎一把推開他,「樓下二十幾個親戚,你要跟我熱身?」
阿行往後一攤,笑得呵呵的,「開個玩笑,那麼認真幹什麼?」
見露莎的臉越來越紅,還氣息不穩,他撩了撩她的頭髮,唇角一勾,「你早就按捺不住的想要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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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年夜飯後,琳琅一家圍著壁爐看春晚。
滿兒好像很開心,整晚一點都沒有鬧騰,非常乖巧。
今年的春晚好像很沒有意思,不過才九點鐘,宋阿姨就開始打瞌睡了。
但是又不敢回房去睡,因為一會兒十二點的時候,整個城市都是震耳欲聾的爆竹聲,很是煩人。
給滿兒起名字是個費力的事情,程嘉善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查字典,昨天才落實了這個事。
起了個好聽的女孩子名字,叫做慕辰。
宋阿姨迷信,找八字先生算了算,也是從是個名字里最終選了這麼一個,才最終決定。
但是滿兒叫順口了,以後就這麼叫吧,好聽又好記,程嘉善也喜歡。
「你看,滿兒的小手很修長,跟你一樣,以後可以學彈鋼琴。」琳琅對程嘉善說。
男人坐在沙發上,陪家裡幾個女人看電視,儘管無聊,倒也是很溫馨。
他嗯了一聲,笑著點了下頭,琳琅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沒有任何意見。
但是滿兒喜不喜歡彈鋼琴,以後再說吧……
程嘉善不喜歡在小事情上發表意見,畢竟男人和女人見地大抵不相同,他也不願掃琳琅的興。
凌晨,到了放爆竹的時候。
今年是滿兒來到爸媽身邊第一年,程嘉善原本想放煙花慶祝,但是琳琅不同意,覺得火藥味很濃,對小孩不好,程嘉善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爆竹聲大概是在凌晨一點徹底消失的,這個時候,外婆和宋阿姨都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今天是琳琅出了月子的第九天,程嘉善一直的隱忍,在這天,應該是到了頭了。
凌晨一點,程嘉善去浴室洗澡。
琳琅喂滿兒奶,然後照顧她睡下。
她找了自己的睡衣,在等程嘉善出來。
十幾分鐘后,程嘉善一身濕漉漉的裹著浴巾出來了,他看琳琅的眼神,有著某種暗示,琳琅一眼就能看懂。
兩人沉默不語,擦身而過,但是這間屋子裡的氣溫,已經在節節升高。
琳琅洗澡時,程嘉善坐在滿兒身邊,一邊擦乾頭髮,一邊看滿兒安靜的睡臉……真漂亮,白白凈凈的臉蛋兒,軟軟的小手,真讓人愛不釋手。
在程嘉善內心壓抑的那麼些年,他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哪一個女人結婚生子,更沒有想象過自己的女兒會和自己長得這般相似,程嘉善是知足的,他要的幸福大概就是這樣,安靜,美好,一生一世這樣下去就好了。
琳琅出來的時候,他還在那裡看滿兒。
看得失了神,也忘記了給自己批件衣服。
這個季節,寒冬臘月,儘管屋裡開著暖氣,也是很容易受寒。
琳琅也沒吱聲,默不作聲的拿了他的睡袍過去披在他背上,程嘉善一轉頭,便看見琳琅蹙著的眉。
他卻笑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攥著琳琅一隻手,「怎麼了,不高興?」
「沒有,就是怕你著涼。」
琳琅過去關掉了屋裡的大燈,留了小夜燈,因為半夜滿兒會醒,還得起來給她餵奶,哄她。
在琳琅轉身的時候,程嘉善在身後擁住她,他的睡袍,同時也墜落在地。
琳琅的身體,有些珠圓玉潤,比懷孕之前胖了好多。
她有點不自在,她還不習慣程嘉善一摟就摟到了她腰上的肉。
「放手啊……」
她在前面低下了頭,她的羞澀,她的害臊,她因自己發胖而有的不好意思,在男人看來,都是扭捏。
程嘉善不放手,先就在她的後頸窩親了一口。
琳琅有些慌亂,但是身體是誠實的,她喜歡跟他如此親密,身體里,已有了熱流,遍布全身。
「不想嗎?」
程嘉善很壞,壞得恰到好處,在琳琅這種「欲拒還迎」的時刻,他不忘開腔打趣一句,引得琳琅紅透了一張臉,無地自容。
他本不是這樣的人,也只有在和琳琅這樣毫無顧忌的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勾動他心下那男人都有的下-流的因子。
他的手直接伸進琳琅的衣服,帶著電的指尖。
程嘉善把琳琅推倒在床上,他用這種方式告訴她:給他穿那件睡袍是多麼的多餘。
琳琅沉溺在他給予的情-欲中難以抽身,就算不是程嘉善想要對她予取予求,是她自己,早就對他上了癮。
當午夜安靜的屋子裡燃起一束光圈,是程嘉善又開始抽煙了。
琳琅拒絕他的煙味,因為屋裡有孩子。
在琳琅說了他一句「你自覺一點不行嗎」之後,他就下了床去,開門去陽台抽完了那支煙。
再回來,琳琅坐在床頭等他。
「等過完了年,我要回公司了。」
程嘉善坐過去,伸手攬住琳琅的肩膀,琳琅在說這話時,他輕輕轉頭親吻她柔軟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