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你這呆貨的溫柔
副標題：福利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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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國是一個政教結合的國度，位於西南大冰原之上，全名叫「雪域城國聯邦」，光聽名字，這制度聽著好像挺先進，實際上依然是個貴族分封制的國家。
莫輝看了有限的相關資料，又從別人口中問了相關信息，其後他覺得這就是個異界版的英聯邦，而且還是清教、正教攪成一團的英聯邦。
眼前的這個目中無領主的疑似腦殘，就是雪國派來的使者之一。
逃亡途中那會兒，泰迪曾經給莫輝提過醒，說是莫輝若意在雪山，那麼就要提防草原政教勢力的真空期中，雪國聯邦的滲透。
當時莫輝正忙著逃命，沒有去研究這些遠期的問題，現在這個問題自己跑到了他的面前。
至於莫輝為什麼要說眼前這名雪國使節是腦殘，並不僅僅因為他現在的表現，還有剛見面時，這傢伙就睜眼說瞎話玩兒「魔音灌腦」。
「領主大人也不能否認這場雪崩是女神大人的恩賜……布拉布拉布拉」白袍使者逮著剛見面的朗音·蘭多克，開始了魔音灌腦的流程。
和他同來的雪國使節，有的面露尷尬，有的很是不屑，還有的同樣很是不屑，但這個不屑是針對莫輝他們的。
莫輝覺得，自己比較不理解這種態度是怎麼混上外交使節這個職位的。就算心中看不起土鱉領主，作為外交人員好像不應該宣之於口吧，而且還是有求於人的情況下。
好吧，不是宣之於口，其實是身體力行，不過這好像更過分。
莫輝心說：難道是傳說中的狂信者？他的臉上依然笑盈盈，不過在他心中已經按照辯證唯物主義的觀點，將幾個目標劃歸到了傻嗶的範疇。
如果雪國派來的人都是這種貨色的話，那就天下太平了……莫輝這樣想道，接著他轉念一想：不過，還是要防一手，小心無大錯。
「大人，黑角先知來了。」依莉雅快步來到莫輝身邊，躲避著幾名雪國使節的目光。
被稱為聖獸的滋味可不好……這是依莉雅·大河的想法。
不知為何，萌虎的外形很吸引雪國聯邦的使節。昨晚這些使節不請自來，莫輝接見的時候，依莉雅也在，結果就被一個白袍人在驚呼之中，冠上了聖獸的稱號。以至於萌虎大河後來被玲玲好一陣取笑。
莫輝讓依莉雅去喊黑角，黑角現在才來，這就證明老犀牛明白了莫輝的用意。
自昨天醒來之後，黑角一直在勤加修鍊，因為他的身上起了一些變化。這一次某意志可是花了一番功夫，在場諸人都有收穫，受傷者更甚，而黑角是其中的最大得益者。
當他醒來之後，就來向莫輝問安了，因為在他看來，這全賴moe賢者之功。言談中提到，只要環境合適，那麼他的突破也就在一、兩年之間。
說這話的時候，黑角拿眼睛看向莫輝的臀側。不要誤會，他沒有別的意思，莫輝當時也立刻反應過來，黑角指的是能量。在很早的時候，在逃難路上，配合忽悠的moe賢者充當人形祥瑞的時候，能量波動的來源就沒有遮掩過。像黑角這樣的親近之人，自然能窺得一二。
當時莫輝就心說：某意志真是把自己黑出翔了。
被能量具現化理論熏陶許久的莫輝，也能理解某意志那個起死回生法術的一點皮毛。就是能量轉換嘛，把散落一地的能量（屍體、殘肢、血液），捏把捏把變成「補給」，然後塞給黑角他們。
其實莫輝也有類似的打算，不過某意志搶先了一步，而且她的手法更加高明，更加徹底。
莫輝的「廢物利用」，還是會產生比較多的消耗與殘渣的，但某意志作為強大的存在兼東道主，顯然比莫輝更有優勢。
腦海中閃現著昨晚商談的一幕，還有黑角那讓莫輝不知該喜還是該憂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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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依莉雅傳話之後，黑角沒有立刻動身。他的身體在修鍊中並不是一直處於最佳狀態，薩滿的修鍊方法，類似於魔武結合，是要耗費氣力的。
一開始他準備直接動身，但後來一想自己的修鍊情況莫輝應該也知道，仔細問過依莉雅之後，便明白了莫輝的用意。
他思量著：賢者大人沒有說有什麼事，只是叫自己去見客，恐怕見客是假，立威是真。
將身體調節好了之後，等到吃飯的時間，他才和依莉雅一前一後的來到飯廳。
「大人。」黑角仍然很恭敬，先給莫輝行了一禮。
「嗯。」莫輝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黑角身高三米開外，雖然嚴格來說他是法職，不過卻並沒有不均衡發展帶來的羸弱或其他缺點。想來，這也是當初大地娘說薩滿是「合適」的道路的原因。
在場的諸人，只有少數幾個翠堡領成員和置身鋼鐵處女中的莫輝不需要仰視黑角。
雪國聯邦的使節，還有泰迪，朗音·蘭多克等人，都驚訝的看見黑角低垂的眼帘下，閃爍不定的光芒，以及光芒背後，難以掩蓋的圖形。
是聖徽！
浮現在牛眼瞳孔上的，是土黑色中流淌著翠綠光芒的聖徽。
即使和聖徽顏色差別不大的瞳色，也不能對聖徽的具體圖案產生影響。
朗音·蘭多克等人心中震驚，翠堡的資料他們摸的比較清楚，尤其是對於蘭多克家族來說，黑角的事迹也非什麼秘密，所以血脈問題可以忽略，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眾人都在心中嘀咕，薩滿也能成為眷顧者嗎？還有這個聖徽到底是何方神聖的，從來沒有見過。難道是飄渺如霧海的「大地母親」？真的有這個神職嗎？還是什麼別的自然系神祇、神獸之流……
不管他們是什麼想法，黑角都已經可以憑此名列史冊了，莫輝要的效果也已然達到。
他心道：不愧閉關修鍊了一天，這雙眼睛跟電燈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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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過去，這天是行刑的日子。
莫輝當然不會放過俘虜中的罪大惡極者，「大劍首領」一干人等，被禁錮了力量，押赴刑場。
觀禮的外來者又多了幾個，紅色長發的蘭德利安人，皮膚微微發藍的雪山藍面人，各種聞訊而來的「商人」，以及充當殺雞儆猴故事中猴子角色的地精們。
朗音·蘭多克身後多了一個老者和中年人，他們出現時，黑角和那個老者相視一笑，又悄悄給莫輝提了個醒。
其中一名罪囚，看了朗音·蘭多克少爺一眼，又看了看蘭多克身後的老者，最終又將視線轉向朗音·蘭多克，見到對方作出一個手勢，便認命的抬頭望了望藍天。
這個動作，被翠堡上空巡視的貓頭鷹捕捉到了。
莫輝收到消息，面上不動，只是在心中暗暗有了一個腹稿。他將目光轉向木然不動的「大劍首領」，滿意地點點頭。
翠堡的刑罰沒有太血腥，也沒有太體面，幾個罪囚都判了斬首之刑。
刀光落下，鮮血濺起，這一瞬間各色人等心中，卻也各有心思。
莫輝用腳輕輕在觀禮台上磕了幾下，起身離去。
在遙遠的雪山外圍，幾聲巨響之後，幾具貓頭鷹吊籃輕盈落下。乘員從吊籃里出來，在雪泥之中細細搜檢，做好善後工作。
阿卡琳手中拿著「魔晶闊劍地雷·改」，向身邊的犬娘說道：「威力還真是大呢，覺得那些人好可憐……」
藍毛犬娘搖著尾巴，口中贊道：「大人真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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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天的事務，又和一群各懷心思的傢伙打了一番交道，莫輝感到身心俱疲。
尤其是黑角給他提示說，朗音·蘭多克身後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老者，可能是導師階強者時，他頓感前路之上如有巨石，道路艱難，壓力巨大。
「賢者大人，這幾天您都沒有好好休息，今晚洗洗舒服，睡個安穩吧。」有容倒還是充滿鬥志的樣子，似乎是覺得有moe賢者帶領，未來一片光明，這幾天她做菜的水平似乎也有持續上升的趨勢。
「嗯，唉這群傢伙真難纏啊。要是能當個花天酒地的領主該多好。」莫輝邊說著，邊跟著有容往裡間走。
「大人還要帶領我們繼續進步呢！」有容在莫輝身邊最大的收穫有二，第一，廚師天賦被發掘；第二，學到了不少新詞。
莫輝習慣成自然地讓有容幫自己脫光，閉著眼躺進了用法術塑造而成的石質浴池裡。浴池佔地面積十來個平方，有不同的水深，莫輝自然是躺在了最外側，也是最淺的地方。
過了大約兩三分鐘，莫輝發現有容沒有進來幫自己擦洗，不禁睜眼一看。
只見腦袋上方兩團豐腴顫巍巍的猶豫著。它們當然不會猶豫，猶豫的是它們的主人。
看見莫輝睜眼，有容面紅耳赤，仍舊堅持道：「大人……如果您喜歡的話，請隨意……」
剛剛是打算蓋我臉上嗎？沒關係，沖著我來呀……莫輝這樣想道，他翻身起來和有容面對面。
不知是緊張還是水汽粘在身上讓有容感到了一絲寒意，亦或是生理上的某些體液調節和神經調節已經覺醒。
顏色和外形俱佳的兩朵花蕾慢慢鼓脹，隨著主人漸漸急促的呼吸在小幅度的做簡諧運動。也許是當廚娘當久了，好吃的東西吃的比較多，雖是在發育中，但最近有容的體態還是豐腴了一些。
變得與乃姐相似的，日漸拉長的軀幹與手臂，並沒有影響肌膚的晶瑩飽滿，脂肪將皮膚撐起卻又不顯肥膩。
攀在浴盆邊沿的手掌在手背關節處微帶小窩，手臂如藕，將胸前之物夾在雙臂之間。莫輝可以肯定這個呆貨不是故意的。
頭髮比初見的時候更長了，已經快到腰際，比起以前，這一頭銀髮更加的順滑閃亮。頭髮披在她的身後，看樣子為了把胸部凸到莫輝面前她還將頭髮向後籠了籠。
翠綠色的眼睛看著莫輝，目光中沒有複雜的成分，恍然之間，莫輝彷彿看見了那個髒兮兮的，懇求自己去救她姐姐的大玲玲……
她的表達方式永遠都這麼直接。
莫輝半晌沒動，翠綠色的眼睛中浮起羞意連帶奶白色的肌膚，也泛起了粉色。
以往都是莫輝趁機主動揩油，今天有容見到賢者大人一臉疲累，沒有興緻與她玩耍，覺得作為貼身侍女，自己應該主動發出的邀約。
提高賢者大人的生活質量，為賢者大人解除疲勞，似乎是她的職責之一，於是她就做了，把賢者大人聲稱是他最喜歡的東西送到了他的面前。
然後，她莫名的感到了興奮和羞澀，平時倒是沒有這樣的感覺。
接著，賢者大人問出了一句讓她意外的話。
「你明年就十五了吧？」莫輝這樣問道。
有容的表情一呆，顯然沒有理解莫輝的意思。
「啪啪……」莫輝用手背溫柔的在有容的胸口輕拍兩下，沾著水的皮肉接觸聲讓莫輝想到了別的事情……
堅定的貴族階級戰士是不會輕易屈服的，所以莫輝口中贊道：「胸肌練的不錯，別炫耀了，來幫本領主洗澡吧！」
「咦，你們在做什麼？小笨蛋你撅著屁股幹什麼？」玲玲的聲音傳來，好像很訝異的樣子。
巡視歸來的女侍衛身上有一層薄汗，已經成熟的麥色身體緩步向浴池靠近，彎下腰，摟住有容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肢體結構極為相似卻是兩種不同顏色的身體肉貼肉的擠壓在一起。
玲玲那大了有容數圈的麥色身體展腰舒臂，將自己妹妹放進浴池中，有容縮著腿，臉色更紅了。就像做了什麼羞人事被抓包一般。
實際上就是被抓包了……
玲玲把有容弄進浴池，自己也跟著跨了進來，她並沒有遮掩的動作，與妹妹不同的墨色眼珠閃動著誘人的光彩。
女侍衛先將自己浸入水中，然後猛得起身，將一頭銀髮抹向腦後，對莫輝笑道：「好久沒這麼輕鬆了！」
莫輝看了看挪到他身邊，幫他擦洗的有容，點點頭道：「是呀，算是輕鬆了吧。」
今天有容的動作，似乎更加輕柔了一些。可惜穹妹那個傢伙很有主見，從來不隨大流，連帶著依莉雅也被拉跑了。
莫輝暗道：……等等，我在想什麼？太不和諧了，人之初，性本善，你如廁，我搗蛋，罪過罪過……
（第一卷·完）
（另，本書所有大的線索基本都在第一卷交代掉了，大時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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