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困惑(1)
我的家鄉是在內蒙古東部的西遼河畔,馳名於全國馬都的故鄉,是清代國母孝莊太後的故裏。2005年的7月份回到我的家美麗的科爾沁,這個時候正是草原上白雲飄飄,綠草茵茵,一望無際,如詩、如畫的季節,我的小學和中學都是在這裏讀完的,本應該對這裏的一切,有著濃厚的感情,可是我對少年時光的記憶是很淡漠的。
上小學的時候我們都是小孩子,上初中的時候我們都是大孩子,對事物都是朦朦朧朧的,可是隻有一件事使我至今記憶猶新,難以忘記,記得那時上初中的時候,供應戶的孩子瞧不起農業戶的孩子,在這個隻有兩萬人口的小鎮上,非農摻雜居住,所以貧富之間的距離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拉開了。
基層的老師也有輕視農村孩子的心理,現在想起來覺得他們很幼稚可笑,但也可以理解,因為基層學校老師的文化、素質、修養,都遠遠不夠,提高認識不上來,也難怪他們這樣,可使人生氣的是,一些無知的人,非要把這些土教師看成了不起,捧得高高的,就像仰望電線杆子掛油瓶子那樣去羨慕他們。
我的童年和別人不一樣,孤獨內向,喜歡自己去呆、去看、去想,不像同齡的孩子們那樣整天的說笑打鬧,在他們無憂無慮成長的同時,埋下了很深輕視貧窮家孩子的心裏,給我留下了陰影,在我幼小的心靈劃下了一道傷疤,至今難以愈合。
回想起這些,我就有一種逆反心理,本應該是對過去天真無邪的回憶啊!可是他們把我這美好的回憶打碎了,我心裏很難過,他們輕視弱者就看不起窮人的心裏,使我至今難忘,我的性格不是這樣的,恰恰相反我同情弱者,憐憫貧窮,我崇拜美國曆史上偉大的總統林肯,他是窮人的領袖,民族的英雄,是推翻黑暗統治解放美國人類的救星。
我又想起印度非暴力的奠基人,20世紀最偉大的政治領袖之一,民族解放鬥爭提出非暴力學說的甘地,他用他的仁慈和善良征服教育和感動了他的敵人,沒動一槍一炮,而我們從小到大又算的了什麽呢,就算你成了大器,又有什麽了不起呢?作為人性的人格都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不存在什麽高底貴賤之分,就算我們在個行個業充當不同的覺色,那又怎麽樣呢?某些人也不正是當了有權有勢的走狗嗎?做人不要這樣,人生短暫,幹嘛要做一些不道德事呢,很遺憾,在我的人生路上失去了很多,相比之下更加渺小,一片茫然。
如今回到這裏,身心感覺疲憊我,不想再做啥了,呆上一段時間,所以整天躲在屋裏不想出去。
今天心情比較好,想到小鎮上轉轉去,等到了地方一看啊!到處是亂糟糟的,橫七豎八的,來往車輛很多,牲畜車還好一有些,要是農村的機動車,和來往過路的大卡車,它們聲音要是攪和在一快,噪音很大,鬧騰死了。在加上沒有規範的交通管理製度,橫豎亂開,塵土飛揚,髒亂一片,真心煩,下次都不想來了。
北方的氣候變化無常,可能與地理位置有關係吧,不都是說嗎,東北的風沙大,確實不假,早上天好好的,說不定一會的功夫就刮起大風,在夾著揚沙眼睛都睜不開。
閑著沒事漫不經心的在外麵走走,突然後麵喊了一聲,“啥時候回來的”,我回過頭一看,奧!是你呀,趕緊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說:“你挺好的吧”,她說“恩,挺好的”你呢?我說也挺好。
此人是我上初中時比我高兩屆的學生,還有一點特殊情況,我們兩家離得不遠不近,也算是前後院吧,但沒來往過。
S是做生意人,是個很潑辣能幹的女人,無論做什麽買賣,脹活累活都能幹,兢兢業業,很能吃苦的,她說我回來想不想幹點啥,還沒等我回答呢,她又接著又說:“咱倆承包物業你幹不”,我說什麽物業,在哪呀,物業竟包括什麽我也不懂,她說現在承包物業的人不幹了,你要同意咱倆現在就去找他問問,我說不行,現在定不下來,考慮一下再說吧,她說那也行,行不行過兩天你給我個信,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