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困惑(8)
淑芬是前任管理物業的,她說:“物業這破活可不好幹了,亂攤子不掙錢還你爭我奪的,我承包的時候,活沒少幹、苦不少吃、氣沒少受、淚也沒少流,到時收物業費誰都不給,費老勁了,下輩子都不想幹了”。
她滿腹的牢騷,我聽起來覺得裏麵肯定是有原因的,對她說能講講嗎?她說:“好啊!你想聽呀”,我點點頭,她說:“好吧,今天也有空跟你說說”。
她說我承包的時候,白幹半年活,一份錢沒掙,可憋氣了,做生意人缺德,調皮搗蛋,就連門口擺攤的人都欺負你,狗眼看人低。
大廳門口兩邊都是擺攤賣水果和苞米花的,把門都堵上,有一天一個女的把爆米花堵在大廳門口賣,我上前阻止她,告訴她不能堵門口賣東西影響不好,她不聽,還繼續賣不理你,嬉皮笑臉的到那嘀咕嘀咕,一會到這嘀咕嘀咕,賴皮狗似的沒把你放在眼裏,意思是我願意在這賣你管不著,你說她氣人不,咱們是幹這行的,你不管吧業主們說你不行沒有力度,管吧她看你身小力薄不聽你的。
人真是賤骨頭受熊不受敬,越老實越挨欺負,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話一點不假,我都告訴她兩次了,她不聽,還罵我,太野蠻了不講理,氣的我還是以最大的忍耐,強裝笑臉把她堵門口的爆米花挪一下,這一挪不要緊掉地下一袋,這個潑婦開口就大罵起來,滿嘴的髒話,氣的我手直哆,還要挪我,她的姑娘和外甥女們也都跑過來幫著罵,女兒上前把我拽走了,說:“可別搭理她們這幫潑婦了”,我們走吧,女兒上班我回家了。
到家不一會,衣服還沒脫呢,女兒單位的人給我打過來電話說:“派出所的人到醫院來不容分說的把你女兒硬拽到車上拉到派出所去了。
我急忙撂下手中的活,連門都沒顧得上關上,氣喘呼呼跑到派出所,看見這個潑婦和警察有說有笑的,氣的我上前跟他們講理要人,過來一個凶巴巴的警察一把手把我推倒在地上,拽著我的胳臂向拽死狗一樣拽一百多米遠推倒在那平涼的水泥地上,吩咐幾個協警看著我,氣的我幾乎都休克了,我還有心髒病,哭著跟他們說我有心脹病必須吃藥不然會生命危險的,他們也不管說死了活該。
十月份的天氣多冷,我趴在水泥地上哭了兩個多小時,不明不白,到底犯什麽法了,被派出所的人拘謹了,把女兒關到另一間屋子,不讓我們娘倆見麵,手機也被他們搶去,這是什麽警警啊,簡直是強盜,他們目無國法,凶狠狠的對待一個體弱多病五十多歲女人,天理都難容,這幫敗類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我和女兒被派出所的人關了一天,失去了自由,眼淚都哭幹了,我的心髒病也犯了,不知招誰惹誰了,不明不白蒙受冤屈,女兒遭了侮辱病倒了,她的身心受到了傷害,被他們嚇破了膽。執法者如此凶凶殘的對待一個無辜女孩,真是天理難容。
原來潑婦的外甥女認識了一個正在派出所打工的一個協警,什麽是協警,是派出在社會上雇傭的一些閑人沒文化,沒素質,哪有事哪到,到處混橫,誰跟他拉關係他就滅著良心向著誰,我就是被他們聯合設計陷害了,唆使一個開三輪的瘸子出的假證,派出所去的警察有目的去醫院騷擾我的女兒。
所以在這個協警的挑唆下,派出所的人不經過調查,開車去醫院光天華日之下抓人,目無國法執法者犯法,粗暴殘忍的對待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在醫院勤勤懇懇工作的醫務人員。
醫院人說:女兒正在給患者取藥,進來幾個警察不分青紅照白的就去拽她,女兒當時嚇呆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不明不白的被兩個警察一個駕一支胳膊硬托到車上拉走了,醫院的人都跑出來阻止他們,他們不容分說開車就跑了。
大家氣憤填膺,都來譴責派出所的警察目無國法,膽大包天,品質惡劣,手段殘忍,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民憤極大,當地的執法者給醫院和老百姓造成極壞的影響。民憤極大,紛紛來強烈譴責當地派出所給個受害者一個公道的說法。
兩天後派出所的人可真給個公道說法,把我都氣暈了,你說他們多熊人,威脅我必須給潑婦一千塊錢,還得給派出所六百快錢,否則就拘留我和女兒,天哪氣死我了,最使我忍受不了的是她們無緣無故的去殘害我女兒,欺人太甚了,我把老命豁出去了跟他們拚了。
朋友說我先不能衝動,給吧,不然你渾身是嘴也跟他們說不清楚,然後你記住那個警察到法院訴訟他,否則這夥人是有目的故意要侮辱陷害你們,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這樣下去不把孩子吭了嗎,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就得先退一步。
她說的對,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堅持下去把女兒坑了,女兒被他們連打帶嚇都有病了,班也不能上了。
聽她講完這些,我非常氣憤,基層的派出所,有這樣如此的警察,違章亂紀帶頭陷害正義,患寵邪惡,這是什麽警察,警察是保護好人懲罰惡人的,警察是人民的公仆,然而不去保護好人,還要去做壞人的幫凶。
豈有此理,現在連幾歲小都有法律意思,因為在法治社會健全的今天,是有理走遍天下,沒理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