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初家人的質問!
奢華的勞斯萊斯車裏,就在帝雲軒正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洋洋得意時,卻聽初夏直接爆出這一句話,那是一口香檳灌進了氣管裏,猛咳了起來。
副駕駛位上李君昊看著自己主子那黑的近乎能滴出黑水來的臉,隻覺得腦門那是一排烏鴉嘎嘎嘎的飛過。
這TMD算什麽?
他忙活一整,到頭來給別人做了嫁妝?
靠之!
帝雲軒,那是拳頭一揮,直接將麵前的車載電視一拳砸飛。
壞女人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我說了,三天後你一定會跪著來求我的。
想到這裏的帝雲軒臉上的憤怒是一掃而去,隨即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婚禮舉辦到這個地步、已經沒繼續下去的必要。
這還不到一個小時,便見網絡報紙新聞頭條已經被初家這場婚禮所占據。
但初家的氛圍此時卻不是那麽的好。
“今天是S市慕白集團總裁初慕白先生跟初夏小姐大婚的日子,新郎初慕白先生雖因事未能到場,但卻花巨資為自己新婚妻子初夏小姐準備了88枚禮炮888隻彩球8888隻鴿子88888朵玫瑰花表示愛意,製造出創世紀浪漫婚禮,讓無數女性心生愛慕……”
啪!
新聞還未播完,初立偉便在直接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初夏,你跟爺爺說實話,他究竟是誰?”初立偉低沉的聲音問。
初夏靜坐在那裏,身上還穿著未來得及褪去的婚紗。
聽初立偉如此一問,初夏那是眉頭一挑?
誰?
一夜情的情人?
哦不,準確說是兩次了。
鬼知道他是誰?
但這話不能說。
然、杜鵑也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宛若潑婦罵街狀道:“爸爸,她在外麵給慕白戴綠帽子我們看不見也不說什麽了,如今這綠帽子都戴到家裏來了,這樣兒媳,我不要,肮髒死了!”
我髒?
你兒子玩的女人都能排下一個連了,我再髒都沒你兒子髒。
不到萬不得已魚死網破的時候,初夏不會跟這家人鬧翻。
所以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不反駁不回應不解釋。
“杜鵑,你給我閉嘴、要不就給我回房去。”初立偉衝杜鵑嗬斥道。
“爸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向著她,難不成真等她把男人領回家了,你才相信這是真的?”杜鵑為自己兒子叫屈道,但在對上初立偉那威迫的眼神時果斷閉嘴、在沙發一旁坐了下來。
“初夏,爺爺想聽你說。”初立偉看著初夏問。
初夏看著初立偉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然後說:“爺爺,我說這人我根本不認識、你信嗎?”
初夏這話音剛落、便聽杜鵑直接扯著嗓門道:“什麽?不認識?初夏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你不認識人家,人家給你送88枚禮炮888個彩球8888隻鴿子88888朵玫瑰花,人家錢多的燒的是不是?鬼知道這些年你在紐約勾搭了些什麽人?”
“杜鵑……!”杜鵑話音剛落,便聽初立偉厲聲嗬斥道。
杜鵑平日裏再怎麽放肆也不敢在老爺子麵前放肆,所以縱使此時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都化為一聲冷哼。
初立偉將那淩厲的眼神從杜鵑身上收回放在初夏身上時已柔和了幾分,他說:“初夏,你還年輕,不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爺爺是怕你遇上壞人,知道嗎?”
隨著初立偉話音的落下,初夏略顯沉思隨後到:“爺爺,紐約時一個party上我和那人隻有一麵之交,別的我真不知道。”
初夏將酒吧換成了party,將兩人間的一夜。情更是直接抹去,不,準確說是兩次。
“編!你繼續編!一個在party上見過一麵的人竟從紐約追到華國來,你以為你是誰?西施?還是楊玉環?我看你就是個風騷的潘金蓮!!”
嘭……!
杜鵑話音剛落,隻見初立偉直接抓起一煙灰缸狠狠的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
杜鵑那是低呼一聲的同時渾身一顫,本一片囂張跋扈的眸彌漫上一層惶恐、懼意。
初立偉沒說話,準確說他這一動作已說明一切。
頓時整個大廳靜的仿若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在一片惶恐不安中隻聽老爺子吼道:“慕白呢?那混賬東西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
“爸爸,你別生氣,我這就去打電話問問。”杜鵑滿是維諾的聲音說罷,趕忙起身借這個借口離去。
“爺爺,你別生氣,媽媽也是為了慕白。”杜鵑剛做,初夏便做一乖巧的女孩衝初立偉寬心道。
初立偉撫摸上初夏的頭發道:“初夏這些年杜鵑還有慕白待你怎樣,爺爺清楚,委屈你了,不過這件事隻要你說和你沒關係,爺爺就定當給你做主。”
“謝爺爺。”
初夏話音剛落,便見杜鵑那是一路小跑而來的同時高喊道:“爸爸、爸爸……”
“慌慌張張像個什麽樣?慕白那混小子究竟在哪兒?”初立偉怒吼道。
杜鵑看了看初立偉,又看了看初夏,然後又將眼神落在初立偉身上。
結巴道:“慕白、慕白他……”
見杜鵑這幅樣子,初立偉就斷然肯定初慕白沒幹什麽好事。
所以直接起身咆哮道:“叫那混蛋給我滾來,告訴他,他若是不回來的話,就讓他淨身出戶!”
淨身出戶?
聽初立偉說到這裏的初夏笑了。
這種話就聽聽罷了,若是認真你就傻了。
但下一秒杜鵑說的話,讓一屋子人震驚了。
“爸爸,慕白他……”杜鵑說這話時眼神又朝初夏看去,說出了後麵三個字:“在新房!”
隨著杜鵑話音的落下,整個客廳死一般的靜寂。
就連初夏都是眉頭上挑,一臉訝異的看著杜鵑。
“什麽?你說慕白在、新房??”最後兩個字初立偉不受控製的加重,已表現出他情緒中的訝異。
初慕白是S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那可謂是新歡無數,小三無數,情人無數,女友無數!
所以這樣的一個男人自然不會把自己束縛在家裏。
借成婚之際,剛好自立門戶搬出了初家老宅。
初家老宅位於較早開發的東城區屬於老城區,隨著這些年經濟的發展西城區逐漸開發走上新一代潮流,所以初慕白就把新房按在了那裏,俗話說的好,天高皇帝遠,任他把天翻了都有個緩和的餘地。
小區的名字叫玫瑰莊園,屬於高檔小區、一層兩戶複式樓層。
而此時司機正載著初夏朝玫瑰莊園奔去、卻不想車子半路上拋錨。
對於這一天所發生的一切,初夏除了用狗血來形容、再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
不過、罷了!
老天跟她過不去,她可不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生氣最終傷害的是自己。
初立偉在得知初慕白回到新房後,連讓初夏把婚紗脫了的時間都不給便把她塞上了車,用他的話說就是新郎還沒見過穿婚紗的新娘急著脫幹什麽??
所以此時所上演的就是初夏穿著魚尾婚紗在大馬路上打車的畫麵。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是哪個高中生穿著婚紗去給自己戀人求婚呢!
麵對眾人那投來的異樣眼神、初夏倒是全然無視。
“小姐,今天周末不好打車,我已經打電話回家了,要不,您還是上車等吧,車子應該很快就來了。”司機董叔說。
“董叔謝謝你,從家裏過來還有一段時間,我還是打車回去吧。”初夏說。
話音剛落,隻見一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她腳邊。
眉頭上挑、正疑惑時。
隻見駕駛位置上下來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