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小東西,你真對我沒感覺嗎?
“董成峰?”男人問。
董叔一愣道:“是!你是?”
“剛是你給4s店打了電話嗎?”男人問。
“是!”董叔回答。
“我們是4s店的人,您說需要用車讓我們派輛車過來。”男人繼續說。
“奔騰4s店?”董叔問。
“是!”男人回。
“小姐,天無絕人之路。”董叔一臉笑著說道衝這男人說:“麻煩你能不能幫我把我們小姐送到西區宏偉路玫瑰莊園?”
“沒問題,小姐請上車。”男人道,說罷衝初夏拉開了車門。
初夏看著這男人眉頭緊蹙,總覺得哪裏有問題,但究竟是哪裏有問題,又說不出來。
“小姐?”
在董叔的呼喚聲中初夏回過了神。
道:“董叔,那我就先走一步。”
“好的小姐。”董叔回。
初夏躬身鑽入車中,隨著‘嘭’的一聲關門聲,男人繞過車頭啟動車子而去。
這是一輛商務般的邁巴赫,空間極大,座位包括駕駛位那一排一共是三排,而初夏此時就坐在第二排。
車子行駛沒多久,隻見一隻狗躥了出去來,當即駕駛位上的男人那是來了個急刹車。
隨著慣性初夏身子朝前傾去然後重重的撞擊在車靠背上,小心髒更是懸在了半空中。
而就在在這時,隻聽耳畔邊傳來男人的一聲悶哼。
初夏當即身子一僵的同時頭皮是一陣發麻。
觸電般轉身。
隻見後排座位上,一本臥趟在那裏的男人捂著自己腦袋吃痛的起身。
雖然車裏的光線很是暈暗,但初夏依舊一眼認出了這男人是誰?
帝雲軒!!
“你究竟想做什麽?”初夏咬牙切齒的聲音問。
在初夏沒上車前,帝雲軒已經想過無數次這女人看到自己後的反應,但卻沒有一個是這樣的,既是意料之外,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若是一般人第一反應自然是尖叫或者詢問你為什麽在這?
而她竟然直接質問的是‘你究竟想做什麽?’
顯然這女人的思維反應能力和承受能力要比一般人強很多。
然,不等帝雲軒開口便聽駕駛位上的男人那滿是懼意惶恐的聲音道:“總裁、對不起!”
帝雲軒未有多餘的話語,直接砸出兩字。
“開車!”
“是!”男人恭敬應答的同時按下一按鈕。
隨著這按鈕的按下直接以擋板自駕駛位後方的車頂緩緩下降,使得駕駛位與後方座位隔斷。
也就是說這密封狹小的空間裏此時隻有初夏跟帝雲軒兩人。
初夏那清冷憤怒的眸緊盯帝雲軒的同時雙手已不受控製的緊攥。
咬牙切齒的聲音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帝雲軒長腿一伸直接從後排座位跨上前來跟初夏並排坐著。
眉頭一挑的同時看著初夏那倔強剛硬的小臉,這才多大一點功夫,他竟又想她了,該死的小東西,可真是一小妖精。
“你想讓我帶你去哪?”帝雲軒反問的同時湊近初夏,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一縷頭發、欲要玩弄時,被初夏一把打掉。
強有力的聲音說了倆字:“停車!”
帝雲軒不理會初夏的叫喊,而是按下座位扶手上的一按鈕,隻見一長桌緩緩伸出。
又拿出倆高腳杯跟一瓶紅酒,倒滿。
端起、遞給初夏道:“不知初夏小姐對我送上的四份新婚大禮有何感慨?”
初夏接過帝雲軒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搖晃。
抬手、直接潑到了帝雲軒的臉上。
紫紅色的液體順著帝雲軒那張宛若刀削般英俊的麵容滑落而下。
臉頰、脖頸、衣服上沾染的到處都是。
帝雲軒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僵硬了、握住高腳杯的手更是緩緩緊收。
卻見初夏盈盈一笑道:“這就是我的感慨。”初夏說罷那是話鋒一轉,直接厲聲嗬斥道:“停車!再不停車我就告你非法綁架!”
初夏話音剛落,便見帝雲軒宛若一頭猛獸出擊般直接朝初夏撲去,將他壓在身下。
“女人你的倔強和不怕死我確實欣賞,但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在招惹的是個什麽人?”帝雲軒說罷嘴角上挑勾起一抹邪魅猙獰的笑容,配合臉上沾染的紫紅色液體,像極了一隻從幽冥地獄裏爬出的厲鬼。
“荷!”
初夏一聲冷嘲的同時那是直接揮舞起拳頭朝帝雲軒俊臉上砸去。
未曾料想初夏會來這一出的帝雲軒那是被結結實實的砸了一拳,同時人家一記無影腳朝帝雲軒重點部位踹去。
好在帝雲軒躲閃的夠快,否則這一腳絕對夠他受的。
見初夏雙手握拳呈搏鬥姿勢。
這副姿勢先是讓帝雲軒一怔、隨即牟宇間彌漫上一層玩味。
這女人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初夏說:“我再說一遍,我不管你是什麽人,欠你的我已經還清,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過我的獨木小橋互不相幹!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帝雲軒眉頭一挑。
“大不了魚死網破!”初夏說。
“哈哈哈……”
隨著初夏話音的落下,帝雲軒那是爆發出一連串狂笑。
那架勢就好似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這句話應該是她今天第二次說了,頭一次沒什麽感覺,但這一次配合此時的氛圍女人的表情就顯得格外有趣。
“你笑什麽?”初夏問。
“這世界上隻有我帝雲軒去毀滅別人,還沒人能毀滅的了我。”帝雲軒話語間一片狂妄,說罷語氣一邊,滿是蠱惑的聲音衝初夏道:“小東西,你確實讓我很感興趣,當我的玩物吧,我可以幫你毀滅一切,隻要你願意。”
男人的狂妄讓初夏感到惡心。
毀滅?
他以為他是守護世界和平的奧特曼還是毀滅世界的小怪獸?
“為什麽是我?”初夏問。
“因為我迷戀上了你的味道。”帝雲軒說。
“這算是你們有錢人的惡趣嗎?放著趨之若鶩的不要,非點要啃一塊硬骨頭?”初夏回擊。
帝雲軒未回答初夏的問話,而是眉頭一挑道:“我很好奇,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誰會對一個強迫犯有感覺?那她絕對是有病。”初夏不做絲毫隱瞞遮攔道。
“強迫犯?”帝雲軒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