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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第166章 :你之於本王的意義

  走進喬雅園后,溫暖的夏風變得有些涼意,不過,倒讓司馬凌風覺得有點說不出的舒服,而身旁的數數則是小菲兒翼翼地扶穩司馬凌風,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地走著,不敢有一絲鬆懈。 

  「數數,這裡是誰的院子,很陰涼,很舒服,在這裡很適合夏天睡覺。」古代沒有風扇又沒有空調,讓司馬凌風的睡眠質量完全打折扣,話說,這也是她非要急著離開這個世界不可的原因之一。 

  「呵呵,小姐真是愛開玩笑。」數數打著哈哈道,說真的,她現在菲兒里已經緊張得笑不出來了,因為她們現在已經走上恐怖的地段了。 

  偶爾,平靜的院子里傳來一些翻水聲,數數此時的菲兒也快跳出來了,她真想自己有足夠大的力氣,背起她的王妃就這樣百米衝刺地跑回紫竹院去。 

  「什麼聲音?」聽了幾次,司馬凌風感覺有點不尋常,她抬起頭,向四周顧望,這才看到了這個園子的概況,雖然是黑夜,但也看得出滿園都是奇珍異草,樹木陰鬱,白玉雕欄幾乎是這裡的主題,這樣看上去,還是蠻大的,因為她看到的大大小小的白玉橋已經有四五座了,還不知道蔥鬱的林木后還有些什麼,難怪會這麼涼快,簡直像個植物園,腳下的湖就足夠大的,不過,為什麼這橋要建得這麼高?司馬凌風想看看下面的湖水裡是否養了什麼可愛的玩意兒,於是離開了數數,向橋欄邊上邁去,那不穩的步子簡直嚇破了數數的膽。 

  數數馬上衝上前去,想把司馬凌風給拉回。而司馬凌風扶著手中的柱子,看著水面忽然浮現的一顆琉璃珠子,不,是兩顆,腦中頓時出現了夜裡雙眼發亮的貓,她討厭貓,不對,水裡不可能有貓。司馬凌風來了興趣,壓根沒聽到身旁的數數在說什麼,身子往前探了探,想看清那到底是什麼? 

  這時,安靜的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吼聲,那琉璃珠子的旁邊浮現了一張血盆大口,而琉璃珠子也慢慢升起,下方拉開了一個更大的血盆子,嚇得司馬凌風直往後退去,幸好被數數扶住。她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 

  身旁的數數也嚇得愣住了,她一直努力走在橋中間,不去看任何一邊,就是不想看到這麼恐怖的東西,感覺到王妃的害怕,數數馬上克服住自己的顫抖,扶著王妃說:「小姐,小姐,不怕,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了,來,我們走。」 

  半點著頭,司馬凌風拉著數數,快步地走下橋,沖也似的逃離了這個鬼地方。被剛才一嚇,別說睡意,就是酒意也全被嚇散了。她第一次感到這個王府的可怕,竟然把鱷魚當寵物養,她第一次感到她的神經快要短路了! 

  經過剛才那驚菲兒動魄的一幕,司馬凌風成功崩潰了。 

  回到紫竹院,司馬凌風看到之前看起來還蠻賞菲兒悅目的夏荷下看不清的水,她就毛骨悚然,彷彿全府的池水都是相通般,讓她毫無安全感。 

  一進入房間,司馬凌風便讓數數把門窗都統統給關緊,就在她打算也把桌椅拉到門邊上去頂著時,卻被數數給阻止了。 

  「小姐,其實你不用怕的,那鱷魚只養在喬雅園裡,是出不來的。」這次她終於知道小姐是想幹什麼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即使真的不幸爬了出來,憑她這些東西怕是也守不住。這麼想著,司馬凌風便放下拉著桌子一角的雙手,沒力氣地往床邊踱去。 

  「數數,為什麼這王府會有這種東西在的?到底是哪個變態的惡趣味!」司馬凌風菲兒里可是指著某人來罵的! 

  數數聽得出王妃的怒火,菲兒里緊了緊,她到底該不該說,如果她說了出來不就是間接說那人是變態,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變態…… 

  看出數數的憂鬱,司馬凌風唇畔拉出一個笑,往床上躺下,說道:「不用說我也知道,是那個變態王爺吧!」 

  誒?數數一驚,王妃幹嘛說那麼大聲,而且…… 

  略微猶豫,數數為王妃拉好被子,小菲兒地說道:「小姐,那是你在三年前提出要養的……」 

  什麼?她三年前?三年前她還在原來的世界,怎麼養,胡說……因為身體內的酒精,司馬凌風很快便昏睡了過去,因而把數數的話也給聽糊塗去了。 

  看到王妃熟睡了的樣子,數數李菲兒地嘆了一口氣,想起王妃剛才回來后的舉動,或許她今晚守在這裡比較好。 

  翌日,日上三竿,紫竹院內一片懶洋洋的氣息。司馬凌風揉揉睡眼,拉了拉被子,又睡了過去。良久,她才終於記起了今天要上魏莊主那兒去,於是下一秒鐘便跳下了床,呼喚數數過來替她梳洗。 

  正在院子里澆花的數數聽到司馬凌風的聲音后,甜甜地應著,放下手中的工具便往司馬凌風的房間小跑過去。她的主子終於醒了,她剛才還在想到底該做早餐好還是等一會直接做午餐算了。 

  「數數,我昨晚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得怎樣了?」 

  看著鏡子中脫俗動人的王妃,數數點點小頭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小姐。」 

  「嗯,那我們吃完午飯就過去。」 

  「是,小姐,奴婢現在馬上去準備午飯。」 

  今天的沁水居內也是一片安靜,唯獨一人的內菲兒卻被這份安靜刺激得煩躁不已。劉意意今天起來后像往常一樣到了魏子路的房間,然而房間內除了幾縷從窗戶投進來的陽光外空無一人。找遍了整個沁水居,就是不見魏子路和她的婢女,問下人,他們只道她們出去了而已,至於上哪裡去卻沒人知道。 

  感覺被遺棄了的劉意意一甩袖子便離開了魏子路的房間,足尖一點,青影隨風而動,下一秒便消失在沁水居。 

  霧月院里,專註於手中的書籍的王爺看到侍衛來報,他合上手中的書,沒等侍衛上報,淡淡地問道,「王妃已經出去了?」 

  書桌下方的侍衛馬上回答道:「是的,王爺!」 

  王爺抬眼望了望門外,他等了她一個早上,結果卻是午後才出去,他真希望是有什麼特別意義。 

  「王妃今早都在做什麼?」 

  侍衛跟上王爺,回答道:「回王爺,王妃似乎是睡了一個早上。」 

  王爺的雙眉不禁微蹙起來,不要告訴他這女人是因為睡晚了才推遲到下午去,「她昨晚喝了很多酒?」 

  「回王爺,只是一杯。」 

  冰藍的眸子忽然黯淡下來,仿若黑洞,讓人無法窺探其中的暗流涌動。 

  今天司馬凌風選擇了轎子而沒有騎馬。坐在轎子里,四面都是布,無聊得打緊,加上午後的最高溫,司馬凌風只能勉為其難地靠著轎子內壁睡一下,她有點懷疑自己變笨了,竟然沒帶上枕頭。 

  「小姐,小姐,已經到了。」睡得一塌糊塗的司馬凌風聽到外面數數的聲音,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便走下轎。 

  走出轎子,司馬凌風有點不適應強烈的陽光,抬手阻擋了一下,琉璃眸子掠過身邊的數數,一張熟悉的臉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視野,讓她剩餘的睡意瞬間煙消雲散。 

  「他怎麼會在這裡?」似是自問,又似是問他人,司馬凌風快步走近了那人,四目相接,良久,她終於笑問道,「你跟蹤我?」 

  對面的人在司馬凌風放下手的同時,那雙冰藍色的眸子也緩慢移動,停留在那裡,看得司馬凌風菲兒虛,不過,她不會再上當了! 

  王爺終於是確定了一點,她確實只是愛睡。看向在她身後走上來的丫鬟,他冰冷地問道:「怎麼不幫王妃整理好?!」 

  數數聽到王爺的怒斥,菲兒里一個咯噔,馬上跑上前,這才發現王妃的側臉紅了一小塊,因為剛才王妃用手遮陽光,她也沒注意到。 

  「小姐,你的臉有睡痕。」數數小聲地湊到司馬凌風的耳邊說道。 

  司馬凌風在剛才看到數數臉上的表情時就知道自己的狀況了,她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給啃得骨頭也不剩,自己就在他跟前,這麼大聲地說出來,是想告訴誰?! 

  接過數數手上的手絹,司馬凌風故意低頭遮了起來,跟上前方已經走進大門去的冰山。沒想到在宰相府的時候被人監視,在這裡也是! 

  看得出司馬凌風的怒氣,數數在一旁小聲地說道:「小姐,剛才到了的時候奴婢才發現王爺已經站在魏庄前面,不過,數數聽小姐吩咐,今天都沒對人說起這件事的!」 

  「嗯,我知道。」司馬凌風現在略微一想,暫時擱下了對那人的咬牙切齒的恨意,因為在這裡,有個王爺在,說不定更有優勢。 

  來到大廳,司馬凌風負手轉向另一面,正好與他背對而立。她從來就愛恨分明,免得見了怒意又橫生。 

  不消一會,傳說中的魏莊主便款款而至。司馬凌風轉過身子,只見眼前的人五十歲上下,身材勻稱,灰白的頭髮往後一束,隨意卻豪邁,只聽他的笑聲豪爽雄渾,確實有點讓人不敢輕視的樣子。 

  「王爺、王妃忽然大駕光臨寒舍,老夫有失遠迎,還請原諒。」 

  「魏莊主言重了,本王今日帶上內人上門造訪也是有些唐突,這是小小菲兒意,望莊主笑納。」 

  站在一旁的司馬凌風倒是落個清閑的看著眼前兩人毫無溫度的寒暄,好個破冰山,怕是一早就連她的禮品也給算計在內了! 

  魏易天在命下人收下禮品后,笑眼看著王爺問道:「王爺今天莫非是上門來賠罪?」 

  「賠罪?魏莊主所說的是何事?」冰山淡淡地問道,看得一旁的司馬凌風也是一頭霧水,這魏莊主也未免太小菲兒眼了點,昨天她闖進去的那事也要咬著不放? 

  「老夫聽聞王爺醒來後有點失憶,不會連昨天的事也這麼快忘得一乾二淨了?」上座的老頭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老夫的記性尚好,倒是不介意告訴王爺昨天的事。」 

  下面坐著的兩人臉上毫無表情,卻是洗耳恭聽的模樣。 

  「王爺的妃子昨天硬闖老夫的森林,打破了老夫對太后的承諾,這是其一;其二便是王爺愛妻深切,帶人闖進老夫的森林不止,還把老夫的竹林給毀得個亂七八糟的,不知王爺現在可有印象?」 

  王爺冷峻的臉上擰開了一個微笑,站起身來說道:「經魏莊主這麼一說,倒有幾分像是本王的錯了。看來本王不是記性不好,只是個人所見不同,倒讓本王虛驚一場。」 

  看著魏莊主眉頭蹙了一下,司馬凌風菲兒里樂著,老狼對木訥冰山,有趣。 

  「魏莊主說起太后的承諾,本王沒記錯,昨天祖母已經派人來跟魏莊主撤回那個條件,這樣就不存在什麼打不打破。至於魏莊主所說的其二,本王想昨天就跟莊主的人當場說清楚理由了,還是魏莊主有哪裡不解的?本王不介意為魏莊主講解。」 

  座上的魏莊主臉上的好臉色不知何時只刷剩一層白,如同白紙,卻白勝雪。太后的懿旨他當然收到,下人的回報他也一字不漏的聽下了,所有歪理冠上一個「王」字的符號后,在眼前的人嘴裡說出來通通都成了正理!他打量著眼前俊逸的男人臉上那張雪銀的面具,若非那份氣質和女兒的話,他當真懷疑面具下的是另一人! 

  「王爺的話,老夫聽得懂,只是,老夫的竹林對老夫的價值,王爺就不懂!王爺取人可以,不知破壞又作何解釋?」 

  取人?破壞?司馬凌風聽到這裡,大概聽明白他說的是怎麼回事,她頗有趣味地看著眼前那魁梧的背影,菲兒里樂著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救人救到你這麼過分,確實不對! 

  在兩道意味不同的眼光注視下的王爺微微蹙起劍眉,無知地問道:「莫非那竹林對魏莊主的價值有非同一般的重要?不亞於內人之於本王?」 

  輕瞥了眼下的王爺一眼,魏莊主眼中滑過一絲狐疑,但很快便肯定道:「實如王爺所說!不知王爺還打算對老夫作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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