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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將計就計

  “手談一局?”陳梓潼似乎是在用心考慮這個提議,稍稍沉吟之後還是拒絕了,“下次吧,白爺想要找一個手談一局的人應該是很容易的,我就先告辭了。”


  白鶴蒼白的臉色因為幾句對話顯得愈發慘白,看著這個唯一能夠不受自己氣勢地位影響的人,心中的耐心格外地多,既然她拒絕了那就先讓她去忙吧。


  “忘年交,一個足矣!”笑了兩聲,他安排好車輛親自將她送到雜誌社。


  陳梓潼坐在車上,看著這個機緣巧合結識的男人,他是自己師父允許自己看的第一個病人,患有嚴重失眠症以及恐高症同時對於各種卡哇伊的東西完全沒有抗拒能力的男人。


  就是這麽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卻掌握著華國近大半的地下力量。


  所以,對方能夠知道將自己送到哪裏一點都不奇怪,若是不知道反而出奇了。


  “陳小友,需不需要我幫你解決掉一些礙眼的存在?”臨下車之前,白鶴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淡然無害的模樣似乎隻是在問對方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


  即使認識有段時間,但是對於他如此的說話方式陳梓潼仍是有些覺得別扭。


  “白爺,要不然你還是叫我名字吧,陳小友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忍了又忍,陳梓潼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被一個中年男人稱呼為小友之類的,太怪了!


  “這怎麽可以呢?陳小友乃是白某認定的至交,更是白某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都應該稱呼你一聲陳小友的,不過……若是你實在覺得奇怪,不如這樣你拜我為義父,這樣我就不必稱呼你為陳小友了。”白鶴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定格了一樣,一直沒變過。


  據說,白鶴怒意越是高漲的時候,笑得就越是人畜無害。


  任何人都能夠從表情神態上分析出一定的心理動態,可是白鶴的心理動態哪怕跟了他數十年的屬下也是摸不透的,不管是喜是怒這人都是一副和藹的笑容。


  看著他的笑容,聽著他的話語,陳梓潼又有一種頭大的感覺,還記得這人第一次在老師麵前提出要收自己為義女時,老師足足讓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說過,本以為他是已經放棄了,沒想到還是死心不改。


  “白爺,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早就有義父了,這一輩子也就打算隻有這麽一個義父了,所以類似的話你還是不要說了。”想了想,她還是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陳小友,若你認我為義父,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給你如何?若你有疑慮我會找人公證並立下遺囑。”白鶴臉上第一次收斂起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直視著她說道。


  車上的司機已經快要被嚇死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膽敢拒絕白爺而且白爺竟然不生氣?如果能夠成為白爺的繼承人,那就等於躺在了金山上麵啊……


  不同於司機的害怕,陳梓潼緩緩笑道:“錢,是自己掙比較踏實。同樣,義父也隻能有一個,隻見過情人滿天飛,還沒見過義父滿天飛的,白爺還是不要拿我玩笑了。”


  “父親隻能有一個?那可不一定!”白鶴又掛起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喃喃出口的話語似乎也隻是因為有些不甘心放出的狠話。


  看了看腕處的手表,陳梓潼也不跟他繼續糾纏了,想了想今天聞到的藥味,她有些嚴肅地說道:“白爺若是你繼續私下加大藥量的話……縱使華佗在世也會沒救的。”


  “那依陳小友之見呢?醫者父母心,陳小友不會見死不救的吧?”對於她發現自己加大藥量的事情,白鶴沒什麽驚訝的表情,很平靜的詢問著解決的方法。


  陳梓潼很想說一句她確實想見死不救,可是想到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她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等我解決完手頭的事情,我會跟你聯係的,情深不壽慧極必傷,白爺若是能夠少思少量,恐怕也不需要一直加大藥量了。”


  麵對她的指責,白鶴臉色不變,隻是靜靜地笑著。


  囑咐完,陳梓潼轉身麻利地下車,朝著雜誌社內走去。


  白鶴在車內看著她的背影,古井無波的眼中飛速地閃過一絲精光,隨後對著車上的司機吩咐道:“開車!另外有關她的事情全部列為最高等級,必須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早在陳梓潼進入雜誌社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有人去跟蔣伊水匯報了。


  沒想到她還敢回來,想必那邊已經成事了,一想到在外麵被人追捧的歌後將來會像一隻狗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自己讓她向東她不敢向西的場麵,蔣伊水不禁想要狂笑。


  “直接把她帶到我的辦公室。”衝著來匯報的人點點頭,她直接吩咐道。


  一路被帶進辦公室後,陳梓潼看著坐在辦公桌前慢條斯理品嚐著紅酒的身影,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她這是在提前慶功嗎?她怎麽就不想想自己為什麽能回來?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將計就計?就先讓她得意一會,再狠狠敲碎她的幻想。


  從天堂到地獄的落差感才對得起她對自己的算計!

  “做完檢查了?”蔣伊水大概用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才將杯中的紅酒喝光,而後狠狠將酒杯摔碎在她腳下,看著她被碎玻璃劃過的腳腕小腿快意地笑了。


  “……你無恥!”陳梓潼咬咬紅唇,做出搖搖欲墜的淒涼感。


  “我就是無恥又怎麽樣?你倒是不無恥,不過你這個不無恥的人終究不是要聽我這個無恥的人吩咐?”從辦公桌中走出來,蔣伊水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耀武揚威的聲音中滿是高高在上的得意,修的尖尖的指甲在細嫩的肌膚上劃了幾下才放了下來。


  陳梓潼用盡全身力氣忍耐住厭惡的感覺,默默在心中念著——


  ‘昔日寒山問拾得曰: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雲:隻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不過,她可不會等幾年的時間,她的耐心沒那麽好,為了讓自己心情好一些,她選擇用最短的時間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的人自食惡果!

  慢慢將心情平複好,陳梓潼用眼神傳遞著不甘憤怒等情緒,最終這些情緒全都化作悲涼,“你贏了!需要我做些什麽事情?”


  “哈哈哈,陳梓潼你也有今天!”親耳聽到她認輸,蔣伊水先是暢快地笑了幾聲,想當初自己下藥卻被這麽個女人占了便宜,最後自己家破產她卻成了墨氏集團總裁夫人,如今她要讓她把欠自己的一點兒一點兒全都還回來。


  “到底要讓我做什麽?”陳梓潼再次咬牙問道,“蔣伊水,不要逼我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魚會死網卻不會破,陳梓潼,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不要想著魚死網破,那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的!”自認為手握著致命的把柄,蔣伊水高傲惡毒的本性暴露地清晰無比,威脅的話語隨口就來。


  “……你到底要讓我做些什麽?”故意在她的視線範圍內狠狠將雙手攥在一起,陳梓潼似乎整個人都在強力壓抑著憤怒的情緒,話畢紅唇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蔣伊水很滿意自己視線中看到的畫麵,又倒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地喝著,喝一口便看一眼她強忍屈辱的表情,看一眼再喝一口,似乎她的表情是美味無比的下酒菜。


  小人得誌便猖狂,此時此刻陳梓潼腦中隻有這七個大字,這樣的人能夠平安活到現在,真的隻能證明權勢是個好東西,要不然她早就打死百八十遍了吧!

  喝完了杯中的酒,也欣賞夠了她臉上的表情,蔣伊水隨意揮了揮手,似乎施恩般說道:“我暫時還想不到什麽,這次的拍攝你隻是一個外行,安心做好你的綠葉就是。”


  “你是要我藏拙?”陳梓潼緊緊抿了一下唇瓣後問道。


  “藏拙?不不不,我是讓你出醜啊,或者說是要你來襯托其他人……‘無名歌後初涉時尚圈,卻慘淪為背景’這樣的新聞標題如何?是不是很轟動?不用太感謝我!”


  蔣伊水將第二個紅酒杯也摔碎在她的腳下,似乎是覺得這個動作霸氣極了,她有些上癮地將所有的紅酒杯全都拿出來,一個接一個地摔碎在她的腳下。


  “夠了!”陳梓潼咬唇捏拳,兩個飽含憤怒的字壓抑地喊出,喊完之後她轉身朝外走去,“我去參加拍攝了,你的要求我聽見了。”


  ……但是聽見不代表會去做!

  蔣伊水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層麵,在她的概念中陳梓潼儼然已經是她案板上的一塊肉隻能任由她魚肉了,“記得我的要求,如果……後果不是你可以想象地到的,友情提醒你一下,最好乖乖地讓我開心,我才不會做出什麽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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