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爺離世

  “好了,我累了,是時候好好睡一覺了,謝謝你。”顧凡月突然精神起來,包子萍難過地抓緊他的大手趴在床邊流淚,她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顧凡月拍拍她的後背,他們倆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丫頭,選擇好自己的立場,我把公司的決權交給了我弟弟,三個孩子中誰最出眾誰就會打開勝利的大門。”而你,就是那把鑰匙。


  包子萍看著眼皮越垂越下的他,豆大的眼淚抑製不住再次流了下來。她看著已經鬆開手躺在床上的顧凡月,他無力地說:“給你。以後交給老二,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然後指著門上的畫像。包子萍擦幹眼淚戴上麵具,將剛才顧凡月塞在她手裏的晶片藏到尾指的戒指中。


  包子萍拆下畫像走向床上那個年僅45歲的‘老人’,她含淚將手裏的畫像輕輕放到他的左邊,顧凡月微笑著摸著畫像上那張笑顏說:“我堅持了這麽久就是為了等到金爺成功實驗出你,現在等到了,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你要幫我照顧好我的孩子們。”


  “老爺。”包子萍輕聲喊了一下顧凡月,顧凡月再次微笑著說:“葬禮不需要太複雜,把我和這幅畫一起葬在後山吧,那裏有我和她的回憶。”包子萍看著他勉強的微笑,鼻頭一酸,她垂下眼簾點頭。顧凡月滿意地看著她,眼裏露出了慈祥的神情。


  包子萍咬緊唇看著顧凡月溫柔地低頭親吻一下畫像上那個女子,她看著顧凡月那滿足的嘴角慢慢地鬆開。她的淚有一半是因為她無法答應他好好照顧他的孩子們,因為她已經決定好了。她起身慢慢走向眼前這道華麗且讓人感覺很厚重的大木門,這道門關了他2年,是時候打開它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閉著眼一臉安詳的老人。慢慢走向門邊。


  包子萍打開門,看見劉管家站在外麵一臉探究,包子萍緩緩開口:“顧老爺他,走了。”劉管家一聽,低下頭苦笑:“我就知道,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包子萍摸了一下左手尾指上的戒指。劉管家突然抬起頭著急地問:“那老爺有說什麽或是交給你什麽嗎?”包子萍搖頭不語,劉管家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包子萍轉身說了一句:“走吧,葬禮不需要太複雜。和他懷裏的畫一起葬在後山。”劉管家看著床上擁著畫像的顧凡月,他還是忘不了柔依麽?劉管家淒涼一笑,他最愛的女人被顧凡月搶了,現在連她唯一一張畫像,顧凡月也要搶走。劉管家的心裏一陣酸痛,他抬起頭跟著包子萍走下去,那群蛇仿佛感應到知道主人的離世,紛紛爬到房間裏。


  包子萍邊走著樓梯邊整理呼吸,她的腦裏一片混亂,現在的局麵出乎她的意料,現在她還得想出下一步要怎麽做。而且,她踏出樓梯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輕聲說:“他們不可能會放過我的。”因為她是最後一個接觸顧老爺的人。


  劉管家看著包子萍的背影說:“你在這呆著,我先去通知少爺們。”包子萍點頭看著他跑出大門:“難道這島上不止這個城堡?”她回頭看著這個宏大的城堡,隻是左邊那道樓梯讓人感覺真的好悲戚。


  包子萍看著噴水池旁的花草,發現那盡是一些她不知道名字的花,她慢慢走過去,在聽到城堡裏的吵鬧聲時她回過頭。發現有幾十個傭人打扮的女生站在城堡上麵看著她竊竊私語,她一個冷眼過去,有一些較小的女生就跑進城堡裏,隻剩一些穿著紅色女傭服的女人敬畏地看著她。


  城堡的兩邊都是山,可以說城堡是被山所包圍住,隻是這兩名山左邊的較矮,上麵有很多柵欄和邊沿有很多武器,似乎是用來訓練什麽一樣,她腦裏迅速記下這些信息。她轉身看著右邊的山,上麵都是一些果樹。


  包子萍聽到空中有一道不尋常的聲音,她轉身舉起左手用上麵的小戒指擋住那把射向她的7550c型獵箭,她右手迅速抓住這支箭轉身用力甩出去,從她擋下箭到扔出箭全部過程不過3秒,她抬頭看著站在左邊山上的那群人,為首的男人左手拿著弓一臉陰沉地看著下麵的包子萍,他的身後是劉管家。


  包子萍一眼就看出那個拿著弓的男人就是顧逸溪的大哥——顧青鳶,23歲。他左手緊握著包子萍甩回去的箭。


  包子萍還看見劉管家身後有另一個十幾歲的男生正在流淚,他旁邊還有拿下麵具正在安慰他的顧逸溪。她麵具後麵的眉毛一挑,知道戰爭已經來臨。包子萍看著顧逸溪麵無表情,可是隔了那麽遠,她還是察覺到他的悲傷與不甘。不知道顧逸溪說了一句什麽,那個十幾歲的少年馬上擦幹眼淚離開。


  顧青鳶看了包子萍一會後才把弓箭往地上一扔,不知道對劉管家說了一句什麽就離開了。包子萍看著山坡剩下的唯一一個人,對他點頭,顧逸溪微笑著離開。過了一會,一個男人興衝衝地跑來抓住包子萍的手臂厲聲問道:“我父親和你說了什麽?他交給你什麽了?”包子萍皺眉看著眼前的顧青鳶,她淡定地說:“大少爺,麻煩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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