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騙子張晶峰
3月31日
昨天晚上上自習的時候,有一些好玩的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我了記載下來。不過這件事情待會再寫,不急,不急。先寫寫今天在我的班級發生的那點狗人狗事吧。
就像馬婷婷曾經說過的那樣,“狗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首先,要說的,還是那個屢次出現的張晶峰。看來我們有宿命的牽絆。第一節下課,我好不容易睡了一會覺。張晶峰拍了我一下,說:“有人找你。”我問是男的,還是女的?她說是個女的。
我興奮地站了起來,想,會是誰?李夢竹,李凱莉,還是XX女生啊?結果我推門而出,門外竟是如此荒涼,別說人,我看連蟲子都難找的到。
我左顧右盼,糾結是會是誰。過了好半天,才看到黃博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我問:“二哥,是你找我?”
黃博露出一臉的不耐,說:“誰找你啊,要不要臉啊?”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意識到,這似乎是個騙局。
“張晶峰!”
“真他媽狗!”全班大聲地附和。(這句話,是現在的我一個小小的YY)==!
張晶峰站在那裏瞅著我,不住地傻笑。我這個恨啊!真想把哢嚓哢嚓,剁碎了再撒點耗子藥,拿去喂耗子,沒準人家耗子都不願意吃呢(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她是張晶峰嘛)。
可是,我和她之間,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壕溝。那條路已經被無數的同學塞滿,我再也追不過去了。我的神啊,繞路吧,可是繞來繞去怎麽能抓得住她,無奈之下,我隻好放棄。
我回到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剛才那點好好地睡意全被打攪了。突然,身後的於洋問我:“你衣服上的貼的是啥啊?”我一驚,依靠我柔軟的胳膊在背上摸索了一下,然後發現,那是一張大約四平方厘米的正方形紙片,上麵寫著:“真狗!”
當時,扈蕊就站在我的身後,於洋說是她貼的。但我知道,扈蕊沒有這動機,能這麽做的,非張晶峰莫屬。
我看準機會潛伏到張晶峰的身旁,本來想一把抱住她的,但是再一想,那樣不好,被別人看到多不好,這麽多人呢。怎麽說我都是一個清純的純情小處男呢,傳了出去我的清白不都沒了?於是我靈機一動,用我鐵鉗一樣的書抓住了她蛇一樣柔軟的手腕。
哪裏會知道,她用極高的音頻,極高分貝的聲音尖叫起來:“啊!鬆開。”然後便拚了命的掙紮起來,我沒有想到他的力量竟是如此犀利,竟然掙開了我的掌握,我愣在了當場,被她逃了。
想不到她那瘦胳膊瘦腿竟然會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難得被他衣服所掩蓋的身體,全是肌肉?我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胸部,難道全都是胸肌?嗯,應該扒光了看看。(呼呼,本段純屬YY,如有雷同,不甚榮幸。)
她說:“誰讓你昨個那麽狗我了,今天我的狗你狗回來。”
我,有那麽狗嗎?(嗬嗬,以上雖然都是事實,但我為了調侃,用了一點誇張。)
很平靜地度過了中午和下午,因為平靜,讓我聊透頂。幫老三借的生物書還沒有著落呢,還得繼續打聽打聽。
下午放學遇到了李夢竹與馬佳。當時還是李夢竹在身後喊了我一聲,我才發現她們的。我回頭,發現李夢竹笑的及其誇張,指著我說:“你現在咋胖成這樣了呢?”我很無奈地看向馬佳。卻聽到她很認真地說:“真的胖了好多。”然後她們倆就向食堂方向走了。
我不甘心,問了幾個路過的熟人,他們都說我胖了。我很鬱悶,特別鬱悶,真想衝著天空嘶吼幾聲,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可不想被這人來人往的數千人當作神經病。
平常的晚餐,我吃的都是兩碗,今天卻隻吃了一碗,因為我鬱悶,減肥。
晚自習,我沒有去,尋思著睡會覺,都睡不著。大約七點多鍾吧,老媽打來了電話問我昨天生日過得怎麽樣。我說還行。她又問我最近有沒有買什麽吃的啊,什麽牛奶,水果的。我說沒有。我媽一聽,瞬間就火冒三丈了,跟我說讓我去買箱牛奶,買盒核桃仁。我滿口答應,卻是欲哭無淚了。
現在的我,全身上下隻有十幾元人民幣,連五元錢的零食我都嫌奢侈。晚上補課回來後,我花了七塊錢買了一些吃的。看著離我遠去的七塊錢,一陣肉疼。
4月1日
今天需要值日,洗了臉和頭發,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上學了。還好還好,今天我倒數第二,黃敬琪倒數第一,哈哈,今天我不用倒垃圾桶了。
才想起來,昨天提到的那個好玩的事情竟然忘記了寫,不過既然忘了寫,那麽就讓它隨風飄遠吧。
剛值完日坐下,範佳偉就對我說,下午放假。
前邊的王康晶聽到後,問:“今天是4月1號啊?”我說不是,是31號。
她聽到後笑著說:“去吧,更假!”
我訕訕地笑了,怎麽,難得她是明知故問的?
老三一直沒來找我,看來是對我失望了,哦,對了。我今天早上拿著拖布去衛生間投洗時,遇到了老大劉延博,當時的他也在投拖布。
他對我說:“我昨天進你空間看相冊,看到了老四(揚天碩),我拿給我同桌看,問他好不好看,她說挺好看的,後來又看到你了,我又問她,她說還是那個好看。”
我傷心啊,老麽長的比我帥,這我知道,但你也別這麽對比啊,太打擊人了。
渾渾噩噩一上午,昏昏沉沉到中午。
中午放學的時候,又碰到了姐夫他們,扯皮扯皮就回到了宿舍。
中午一覺醒來,打開門看到客廳裏的李贄欣和丹丹,我上前打了一個自認為很陽光的招呼:“哈嘍啊!”
誰知道這兩人無動於衷,丹丹還說:“這家夥睡覺睡開心了。”
我沒有再說話,因為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了。
也許我是一個看到了漂亮小姑娘就不知道該怎麽說話的人吧,嗯,差不多。
數學?體育?地理?似乎沒有一點的不尋常,一樣的度過,沒有懸念。
隻是有的時候,我好想放聲大哭。因為我很迷茫,對前途的迷茫以及對理想的迷茫。我有理想卻不知道在現實生活中能否實現。
如果,做一切事情都需要學曆的話,那麽要實力還有什麽用?記得曾經看過一個叫《前度》的電影,雖然有寫亂,但其中的一句話讓我感觸頗深。
“有才華沒有錢一樣會餓死。”
老常說了“有實力,就不會被埋沒。”其實,相對而言,我還是更讚同前麵的話。
看文學作品,看影視作品,都可以從裏麵看到,有實力沒學曆的人很多,他們大多生活的很苦。
我心痛啊!
晚自習,我翹課了,可惜沒有錢,就在文宣花了四塊錢上了兩個多小時的網。
我玩了會求生之路,但再也找不到當時的那中快感了,我感覺有些惡心。那裏麵的殺戮,那裏麵的汙血,都深深刺痛了我的神經。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一直徘徊在我的身體裏。
今天的我,似乎有寫心情不佳,不知道是為什麽,也許是為因為時間又緊迫了一些吧。
我玩了一會穿越火線,打的很沒感覺,殺傷與死亡的比例竟然達到了一比四。我氣急,退了遊戲,卻退不出心裏的煩躁。
現在的我,真的好想放聲大唱:“不死心還在,推翻命運安排……”
夜晚的風很涼,似乎想割傷我的靈魂,看向如墨般漆黑的夜空,一種蒼涼湧上心頭。
也許,我隻是這世界上的一個匆匆而又卑微的過客,不會在任何人的心裏,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