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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初練九陽

  吳羨手拿經文,一絲不苟的背誦著九陽真經,可能因為全神貫注的原因,第一卷經文就這樣輕鬆背誦下來。

  張無忌回來之後,難得調皮的笑道:羨哥,我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朱長齡被我嚇得就像個小姑娘一般,一句話也不敢說。

  吳羨順手取下烤魚,將一隻香噴噴烤魚遞給張無忌,嘿嘿笑道:「果真如此?」又看向芳香四溢的烤魚,嘆氣說:「可惜沒有美酒,美酒烤魚,可是絕配。」

  張無忌手拿住下段烤架,趁熱吃一口外焦里嫩的烤魚,嘴中滾燙,哈哈兩口熱氣說道:「羨哥,你年紀和我一般大小,怎麼閉嘴張口都是酒酒酒,你還是個小酒鬼啊?」

  吳羨站身而起,手中空蕩蕩但假若拿把摺扇,姿態行為優美而典雅,蓮步輕移,柔柔說道:「你可不知,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過。」

  「哈哈,羨哥,你這副模樣好滑稽,還有啊,你是多久開始喝酒的啊。」張無忌笑哈哈說道。

  吳羨眼中懷念,說道:「我習慣喝酒,全是那個老酒鬼教的,那老酒鬼每次拿著酒葫蘆喝酒,那模樣好似品嘗仙漿甘露一般,看得我都垂涎欲滴、躍躍欲試,一次次嘗試下來后,不知什麼時候,竟也習慣上了喝酒。」

  兩人談了很久,天邊的夕陽灑下最後一束陽光之後,從天涯邊緩緩落下,消失得了無蹤跡,夜幕濃黑如墨,漸漸都已經疲憊,於是兩人都沉沉睡下。

  翌日天明,火堆早已經熄滅,只餘下滿地的草木灰和漆黑的焦炭,吳羨醒來,伸伸懶腰,將張無忌叫醒,說道:「無忌,起來了。」

  「嗚。」張無忌揉揉眼睛,取了野果兩人吃用之後,就攜著吳羨兩人到潭水邊練功,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兩人盤坐於潭水邊,各自修漸武功。

  一日時間中,張無忌指導吳羨修鍊九陽神功第一卷,吳羨小有所得,而且吳羨還硬背下剩下的三卷九陽真經。

  過一日的清晨,尋思已經餓了朱長齡一天,張無忌早早就去了平台洞口,腦袋伸向洞口,大喊道:「朱伯伯,果子來啦。」隨即輕輕的將兩個野果滾了出去,而洞外平靜如水,毫無動靜。

  以往每次送飯之時,朱長齡必定早早佇在洞口,與自己說上兩三句軟話,此番怎麼如此平靜?張無忌心中生疑,本意想爬至平台探聽究竟是怎樣回事,突然一想朱長齡確實奸詐惡毒,怕又是甚麼陰險詭計,故而煞煞而歸。

  兩人練完一時辰功法后,吳羨看向張無忌,突然想起了武當山張真人,於是心思一轉,說道:「無忌,此前在武當山時…」

  吳羨摸摸腦袋,支吾說道:「說來慚愧,當時送信之時,殷六俠領我前去張真人練功之地,正值張真人練拳,說來慚愧,我觀摩之時,這門拳法不知不覺便印在腦子裡,越是想要忘記,反而卻愈發清晰,張真人似有意傳功於殷六俠,為其講解一番心法口訣,說來慚愧,我竟又全部記住了。」

  張無忌無語,不過張無忌年幼喪母,此時卻心思機敏,暗暗想到:怕是太師傅銘感千里送信之恩,而我卻身無長物,無法報答,道家講究因果關係,所以替我報了這份恩,故意傳功於吳羨吧。張無忌心中感恩,也愈發思念太師傅和六位師伯了。

  吳羨又說道:「無忌兄弟,我本就偷學於張真人,今日又得與你重逢,我便將這門拳法傳授於你吧,你是武當五俠之子,正正經經根正苗紅,若是你學得這門神功,絲毫不畏懼洞外的朱長齡,我也就可以安心離開了。」

  張無忌一聽,心中一驚,急忙說道:「什麼你要離開?」兩人雖然才兩次相見,但張無忌自覺兩人仿有數年交情一般,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如今聽到吳羨將要離開,又是驚訝又是擔憂。

  「此山峰名為『驚神峰』,得名於『山高峰立驚絕艷天下,狂風乍作冰川震神明』,比你我之前下的山崖驚險萬分,地下是萬丈深崖,上面千丈峭壁,陡絕兇險,如何能夠離開?」張無忌擔憂問道。

  吳羨嘆口氣,挺直了身子走前兩步,說道:「即便上崖之路兇險萬分,我也要以命試之,我若孤身一人,也是不怕,可我與李爺兩人相依為命,數月不見倒也是不怕,但李爺身子孱弱,若是三兩年見不得我,怕是…」

  吳羨無法想象,張無忌也低頭不語,氣氛霎時變得沉默了,「不過你不用怕,既然我能夠一己之力下來,那麼我便可以憑藉一人之力,而安然而歸。」吳羨拍拍張無忌肩膀,安慰著說道。

  「你欲和我一齊離開嗎?外面平台之上有一長繩,正是我自上而下來時的麻繩,若是你也想離開,你我兩人可腰膝相連,齊齊攜手爬上崖。」吳羨問道。

  張無忌黯然搖搖頭,儘管自己現在內力小成,但是自己輕功平平,若是兩人一起,自己只能是個拖沓,耽誤吳羨的目標,憑空增加一分兇險,再者張無忌已經心灰意冷,外界只有太師傅、師伯等人能牽挂住他的心思,但是一年有餘,恐怕眾人皆認為自己逝世了吧。

  張無忌下定決心,就待在這片山谷之中,了卻一生,外面爾虞我詐、刀光劍影的世界,張無忌並沒有興趣,還不如與兩隻猴子戲耍快樂。

  想起早晨平台之上一片寂靜,張無忌心生疑竇,連忙說道:「羨哥,晨日時分有一怪事,我去送鮮果,洞外竟無人聲與腳步聲,完全與往常不一樣。」

  吳羨一聽,心中焦急,心想:那朱長齡會不會打算魚死網破,將長繩斬斷了,這樣都只能困死山洞。

  吳羨臉色如常,安慰著說,也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張無忌:「不用管他,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連串說了許多寬慰之語,強自壓下心中焦急,只能更加努力的誦經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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