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迷失
「看什麼?十二點以後就不屬於你嘍!」汪洋修話音未落,胡文浩抱起她走進卧室.……
胡文浩吻干汪洋修臉上晶亮的甘露,輕輕撫摸飽滿的雙乳和全身每一寸肌膚,汪洋修低唱般呻吟著.……兩人美妙如夢境般初嘗愛果,撕裂最後一道防線。
第二天上午胡文浩領著汪洋修來看望孫寧菲,買了好多營養品和水果。孫寧菲熱情地招呼著,兩人女人聊得很愉快,儼然老朋友一般。
陳淞江給汪洋修打電話說張璐涵不見了,一宿沒回家,電話也關機,正急得團團轉,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先別著急,再想想她還能去哪?」
「會不會回她媽家了?可我沒有她媽媽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具體住哪。」
「張璐涵的父母現在跟她哥一起生活,在外省,很遠的,我想她不一定能去,平時有什麼大事她都不願意告訴父母。你們鬧矛盾了?」
「沒有。昨天她說同學聚會,回來要晚一點兒,讓我別等她,結果到現在人也沒回來,真要急死人了!」
「還是報警吧!我們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好,四十八小時之後我立刻去報警。」
汪洋修剛和陳淞江通完電話,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你好!」
「我是張璐涵,我離家出走了。」
「你嚇死人啦!找不到你我們要報警了。」
「千萬別報警,別把事兒弄大了,我沒法兒收拾。」
「到底怎麼回事兒?說實話!」
「我愛上了別人,可又不想失去陳淞江,心裡現在好煩那!」
「你不是很愛陳淞江嗎?怎麼會又愛上別人?」
「說來話長,這個男朋友大學剛畢業,我曾經為他流產過,這事兒你知道的。」
「張璐涵,人不能太貪心,你現在回來還來得及,如果你真不想失去陳淞江最好馬上回來,如果你今天不回來,我也幫不了你了。」
「我還沒有想好。」
「沒有想好就離家出走?你以為是小朋友過家家?趕緊回來!」
「好吧。」
汪洋修給陳淞江打電話,告訴他張璐涵有消息了並讓他放心張璐涵很好。
晚上九點多,張璐涵敲響了汪洋修家的門。
張璐涵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光彩,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眼神兒里透著緊張和不安。
「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煮餃子。」
張璐涵跟著汪洋修來到廚房:「家裡沒別人吧?」
「胡文浩今晚有應酬,要晚點兒回來。說吧,那個男孩兒有多優秀給你迷惑成這樣,神魂顛倒的。」
「你也應該知道吧,我和他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不是已經意外流產了嗎?陳淞江都不怪你,還照顧你,你耿耿於懷,為什麼呀?」
「他特別愛我,我特別愛陳淞江,可是我總感覺陳淞江沒有那麼愛我,所以,我還沒有想好,到底應該選擇我愛的還是愛我的更好。」
「你認為什麼是愛?和你上床睡覺就是愛你?有了孩子連責任都負不起就是愛你?他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放棄你就是愛你?你想想清楚,你到底要什麼?」
「我就是想有一個幸福穩定的家庭,有人關懷有人疼愛有人寵。」
「陳淞江不寵你不疼愛你嗎?」
「他眼裡只有他的畫和工作,不懂浪漫沒有情調。」
「那個小弟弟有情調懂浪漫是嗎?」
「我和陳淞江在一起之後,和大學生只是經常聊天,我們很聊得來的。」
「大學生只是和你聊天?陳淞江是要養家的,他要有家庭責任!哎呀!真懶得跟你廢話了。陳淞江掙錢給你花不?」
「他的工資卡在我這兒。」
「小弟弟掙錢給你花嗎?」
「他剛掙錢,家裡條件不好,哪有錢給我花呀?」
「你懂什麼叫責任心和真心嗎?吃完趕緊回家,我不想和你探討這個問題,你簡直就是鬼迷心竅,不可理喻。」
「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可是,他們兩個我都不想放棄,我想一定有更好的辦法。」張璐涵好像在自言自語,小聲嘀咕著。
汪洋修看著張璐涵有點兒奇怪,就趁著張璐涵吃餃子的功夫給陳淞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接一下張璐涵。
張璐涵剛吃完餃子,陳淞江就到了。陳淞江一進門張璐涵就像孩子一般撲進他的懷裡哭訴著:「老公真對不起!昨天同學聚會我喝多了就在女同學家裡了,手機又沒有電了,讓你著急真對不起你老公……」張璐涵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沒事兒就好!快別哭了啊,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去接你?咱們回家吧!」陳淞江抬頭看了一眼汪洋修:「打擾了!不好意思!」
汪洋修送走了張璐涵和陳淞江,靠在沙發里發獃了好久。她不明白張璐涵為什麼會在陳淞江面前如此表演?陳淞江對張璐涵的疼惜是否也是在表演?她實在不敢想,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真實可信的東西存在?
胡文浩回來看見汪洋修一個人品著紅酒,就問:「怎麼?想我了?親愛的。」
「嗯,想你了!你怎麼補償?」
「用您喜歡的方式補償,您是我的女神,您是我的愛。我願意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做您的奴僕!我的女神!請您原諒今晚我又簽下一個兩百萬的小單子。」胡文浩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故意拿腔作調地討好汪洋修,逗得汪洋修開懷地笑起來。
「又簽單了,真厲害!來喝一杯,祝賀你!」
「祝賀我們!乾杯!」
「剛才張璐涵和陳淞江來過,我總覺得張璐涵今天晚上特別奇怪,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陳淞江?」於是,汪洋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胡文浩聽。
胡文浩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明擺著嘛,水性楊花,這就叫本性難移!你都犯不著跟張璐涵廢話。」
「張璐涵是不對,可是今天晚上看她好可憐,她的眼睛里寫滿了緊張和不安。可是在陳淞江面前又表演得像個無辜的孩子。哎,你在我面前是真實的自己還是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