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她問:你哄過幾個女人;他逗,惹火上身
180,她問:你哄過幾個女人;他逗,惹火上身
「臉怎麼都皺一起了?」
靳恆遠來到她身邊之後,笑著研究著:
「老薄都說什麼了?把你惹得這麼不高興?」
「他說他不喜歡葭慧,還說,他不會娶像葭慧這樣家境的姑娘的。因為怕老丈人家瞧不起。」
蘇錦抱胸,悶悶的說道:
「還真能睜眼說瞎話!要不喜歡,剛剛他怎麼會那麼有興緻的聽我講葭慧的過去?分明就是在意的,卻死要面子非要說不喜歡……不喜歡,你跟人家上什麼床?真是個傻大個……」
突然打住。
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一點不該說的話。
尷尬了。
扭頭就跑。
靳恆遠笑著追了過去,將她抓住,卻沒再糗她,只說:
「我說過了,他啊,就是一個悶葫蘆。想從他嘴裡挖出好聽的。那是很難的。對了,你沒和他說楊葭慧懷孕這事吧……」
「根本來不及說。都被他堵得我接不下話了。」
蘇錦無奈的瞥他: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啊?」
「他就這樣的,你讓我怎麼辦?」
他笑著將她勾進懷去:
「沒關係啊……今天既然他沒讓你有機會說,以後你找機會整死他不就行了……」
「……」
蘇錦懷疑的看他。
「怎麼整?」
這男人,還是那張畜牲無害的臉孔,笑眯眯給她出了餿主意:
「別直接告訴他這件事。懷孕不是有孕吐的嗎?回頭,你找機會讓楊葭慧吐給老薄看。那小子其實也在心虛,生怕楊葭慧中獎了。他要看了,肯定會起疑心,也許他會直接去找楊葭慧,不過,憑老薄現在那點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沒辦法從楊葭慧嘴裡挖到情報。到時,他回頭想到你找過他,一定會來找你問情況。你就趁那個機會好好抻他一抻……玩死他……」
蘇錦驚訝的張了張嘴,天吶,這人好惡毒:
「靳恆遠,你確定薄飛泓真是你好朋友啊?」
有這麼坑自己好友的嗎?
靳恆遠一笑,卻是滿口振振之詞:「誰讓他不給我老婆面子。不給我老婆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必要時坑他一下,哄老婆開心,那是必須的。」
「……」
她該有什麼反應?
「再說了,那死腦筋,你要是不好好逗他一下,能開竅,那得等下輩子……」
說的好理直氣壯。
蘇錦有點懷疑啊,要是薄飛泓聽到了,會有什麼感想!
不過,為什麼她心下超贊成啊!
哎呀呀,和這人待久了之後,她肯定是被他帶壞了!
她笑了:「嗯,有道理,我們一起坑死他!」
「對,不坑白不坑!」
靳恆遠笑白牙,牽著蘇錦的手,煞有其事的點頭,一臉的愉快。
另一邊,某個將要被坑的男人,不斷的打起噴嚏,背上、脖子上、腳底心,那是一陣陣在發涼……
他看了看天,艷陽高照的,這麼暖和,他怎麼覺得冷了呢?
遠在善縣的楊葭慧,也是眼皮直跳,總覺得這是要有大事發生了,心下那是好一陣七上八下的。
她接了一杯子溫水喝,想定神,喝完,撫了撫平平的肚子,輕輕嘆了一聲。
現在,對她來說,好好將它生出來,是頭等大事,至於其他,都不重要。
而這一邊,高興完的蘇錦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把就把男人的手給甩開了:
「哎,不對啊,靳恆遠,你剛剛說什麼來了?你說,憑老薄現在那點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沒辦法從楊葭慧嘴裡挖到情報。聽你的意思好像,你挺會哄女人的是不是?說來聽聽啊,你之前哄過幾個女人?」
她似笑非笑的逼起供來。
「一個。」
他笑笑,豎起的食指,再次重申:
「就哄過你一個。」
這話,脫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語速是那麼的快,竟讓蘇錦莫名就怔忡了起來,心下挺好奇:
難道他就從來沒哄過他前女友的嗎?
*
夜幕悄然降臨。
晚餐后的靳恆遠,本說好要帶蘇錦出去兜風的,結果卻忙了起來,他有電話進來,公事,他接聽之後,神情一下凝重了起來,都顧不得和蘇錦多說一句,就叫上靳長寧進了書房。
蘇錦閑著無事,職業病犯了,樓上樓下研究起這房子的裝修細節,後來,意外發現了一處地下酒窖,走進去后,赫然發現裡頭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紅酒。
對於紅酒,她沒什麼概念。無奈那個一工作就把她給忘了的男人,一直在書房內沒出來。她回來轉了一圈之後,又繞了進去,一時興起,就取了一瓶,啟了瓶塞。
一開封,就有一股淡淡宜人的醇香散了開來。
她取了高腳杯倒了小半杯喝,入口圓潤甘冽,味道果然極好,一時貪杯,兩杯入肚后,臉燙了起來,頭暈了起來,最後竟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
再說靳恆遠忙了一會兒,忽想到把蘇錦忘記在外頭了,連忙跑出來找。
樓下沒有,樓上也沒人,人呢?
「小蘇?」
他叫了幾聲,管家薛姐過來知會了一聲:
「太太進酒窖了,正在那邊喝酒。」
靳恆遠一怔,忙去了酒窖。
酒窖內有處品酒室,裡頭設有沙發,此刻,他家小太太,正雙頰泛紅的枕在沙發上酣睡,空氣中全是酒的香氣,醉人的厲害。
他鬆了一口氣,走過去輕輕搖她:
「小蘇,怎麼沒回房睡?」
蘇錦眨了眨醉意深濃的雙眼,有點不知身在何處,含糊著問:
「你好了?可以出去兜風了?」
「都十二點多了,還兜什麼風啊,你怎麼沒過來叫我?」
靳恆遠有點歉然。
「不想影響你嘛……既然很晚了,那睡覺去!」
她攀著他,站起來,打著哈欠想上樓,走路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哪還走得穩……
「小心……」
靳恆遠扶住她,一股酒香那是撲鼻就來。
小醉貓靠著他已眯起了眼,把所有重量全壓到了他身上,不動了。
他看著有點泣笑皆非,一把將人抱起,而她本能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出得酒窖,靳長寧圍了上來:
「靳哥……」
「長寧,那些事,明天再研究……你嫂子累了,我帶她回房睡去……」
靳恆遠往樓上而去。
長寧應了一聲,低笑相送:六年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靳哥在重要工作和女人之間,選擇了女人。
*
靳恆遠沒有馬上睡,他還有事要處理,又不想回書房,就直把手提帶進了房間,在床上處理事情。沒辦法,實在是這案子特別的要緊。他不想親自經手都不行。
正做的入神,身邊睡沉的女人忽坐了起來,用力扯著身上的衣服,眉頭輕皺。
他抬了頭,小女人睡態可掬、醉眼蔭蔭的樣子,非常招人喜歡的。
「想幹嘛?」
「我要睡衣。這衣服不舒服……」
她抓著頭髮軟軟的說,一股子的酒氣熏人的厲害,臉上的紅暈可以表明,她還沒有從醉酒狀態清醒過來。
本來,他想去給拿睡衣的,想了想,卻打住了:
「你那睡衣,剛洗澡時被我弄濕了……現在不能穿了……」
自然是蒙她的。
「那怎麼辦?」
她頓時皺起了細眉。
「實在不舒服就別穿睡衣了……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麼怕被我看的?」
靳恆遠一下沒了處理公事的心思,笑眯眯連哄帶騙起來。
逗一隻小醉貓那絕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蘇錦眨了一下眼,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嗯,也對!」
「來,我幫你把後面的拉鏈打開了……」
他把手提往邊上一塞,好心幫忙。
「謝謝!」
背上拉鏈一開,蘇錦整個人鬆了。
她把裙子和紋胸往上一卷,隨手一扔,就往薄被中鑽了進去,紅撲撲的臉孔上全是舒服的笑。
靳恆遠卻笑不出來了,因為某個想法,在某處強烈的反應了起來——惹火上身了……
他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長期以來,他一直靠忙碌的生活節奏壓抑著他在這個方面的***,如今有了老婆了,想和老婆上床,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剛剛他抱蘇錦上來時,就看到長寧沖他笑,估計會以為他今晚會好事連篇,結果,他把她放在床上之後,卻並沒有那種把她弄醒了恩愛的想法,而是躺坐在她身邊忙著手上的事來,直到這一刻,那份強烈的衝動襲卷了上來,將他的原始渴望全燃燒了起來。
他的手摸了過去,撫上了那細膩光滑的肌膚……
一個吻,印上了她白凈的香肩。
他在她耳邊叫,聲音一下變啞了:
「小蘇,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