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溫馨倆口子:以後把你照顧好,就是我的
433,溫馨倆口子:以後把你照顧好,就是我的工作
蘇錦曾不止一次的做過那樣一個夢。
夢裡,她回到了她和靳恆遠的家。
他們還和以一樣的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白天各自忙碌;晚上一起回家,忙碌晚餐,享用晚餐,享受他們的恩愛時光。
家無論哪個地方,都能供他們纏綿。
她總夢見他用最狂野的吻,打開她的身子,用最原始的熱情,譜寫他們的愛曲。
那些皆是春夢。
羞於與人道的夢境,與那個時候的她,是一種痛苦的源泉。
男女之事,是他帶著她領略的。
他迷戀這種事,而她也很投入。
躺在病榻上,每番想到,他會擁有其他女人,會和那人做那種親密的事,讓其他女人懷孕,心,就很壓抑。
那個時候,她的心,總是矛盾的。
一方面,希望他可以走出喪妻之痛,可以重新開始。
另一方面,又難過他可能會因為別人給予的豐滿人生,而漸漸忘了她。
這天晚上,她又做了一個夢,夢到靳恆遠結婚了。
她呢,她放心不下,以來賓的身份,戴著口罩,戴著連衣帽,坐在酒店禮堂某個不起眼的位置,看著一個美麗的新娘,在長輩的牽引下緩緩走上了用鮮花鋪滿著的T台,帥氣的男人就站在那裡,笑得神采飛揚,英氣勃發。
她呢,只能痛苦的坐在邊上。
看著他們交換戒指,看著他們互說願意,看著他們在親人們的歡呼聲中擁抱狂吻,滿天的花瓣在飛舞。
畫面一轉,她來到了他們的新房。
她看著靳恆遠抱著新娘,壓到了床上,一件件衣服落到了地上。
看不下去了。
她想離開,可她逃不出去,甚至於能很清楚的聽到他們的低喘……
她痛苦的想撞牆……
不要不要不要!
他是她的,是她的,她受不了他去愛別人……
如果人死後有靈魂,如果靈魂因為太過深愛而不肯離開,看到曾經愛的人,那麼的和別人好,她的心,得有痛苦。
「小蘇,小蘇……」
有人在搖她。
她醒了,天也亮了,男人擔憂的臉孔映入她的眼底。
靳恆遠起的很早,但為了給她做一份有營養的早餐。
才做完,往樓上走來時,正好聽得一聲驚叫從房間傳來,尖厲的讓他整個人心神發緊。
他飛快的奔入,一把就把她摟進了懷,輕輕的拍起她的肩:
「只是做惡夢,沒事了沒事了……」
初醒的蘇錦,迷糊的睡眼,帶著驚悚,望了一眼房間,再想到那個夢,忽就撲過去把他緊緊抱住了:
「恆遠,這輩子,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靳恆遠忍不住直敲她腦殼:「昨晚上,我們談了那麼久,如果你還想要離開我,看我怎麼收拾了你!」
一個滿抱,他緊緊的擁住了她。
「不離開,絕不離開了!我怎麼捨得離開?」
她在那裡嘆息。
他的懷抱,就是她的安穩世界。
「好了,那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夢了嗎?」
他想知道她的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呃,這可怎麼說呢?
蘇錦有點尷尬的閉上了眼。
「咦,怎麼沒聲了?」
「沒……沒什麼好說的……」
她咕噥著。
「什麼叫沒什麼好說的?」
他低頭看。
「太丟人!」
她聲音好輕。
靳恆遠笑了:「有什麼是好丟人的?」
「真的好丟人。我才不要告訴你,會被你笑話的……」
「看樣子和我有關,那我越發有興趣了,來來來,快點說……」
他的興趣全被勾了出來了。
「不說不說……」
「說不說,不說,我呵痒痒了啊!」
「不說……呀……」
他的手指,往她的胳肢窩處進攻過來。
她含笑尖叫,往床上躲。
可躲不了,他的手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說不說,說不說……」
「呵呵,呵呵,呵呵……」
只是悶笑,眼睛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求放過,求放過,老公,求放過……」
她直討饒,嗓音軟軟的。
「那就老實招了吧!」
他輕輕壓了上去,目光盯著那半截脖子,有好些疤。
這些疤,那麼深刻的在提醒他:現在的她,身子嬌弱的就像瓷娃娃,稍稍一用力,就能被捏碎了一樣。他得很小心,才不至於碰壞了她。
「我做夢,夢到你和別人結婚,然後,和別人上床……」
好吧,最後,她還是老實交待了。
實在是笑得有點吃不消了。
靳恆遠頓時打住,盯著看,唇角直勾,但笑不笑起來:
「你這算不算是性暗示?」
蘇錦眨眼:「……」
靳恆遠的手,往她的睡裙下伸了進去,眼神變得深玄:「老婆,你這是想了?」
她該怎麼接話呢,臉跟著燙了起來,忙去捉他那隻在四處遊走的手。
「這是……不想?」
他笑得目光深深。
她咬唇,心思直轉:
「天亮了……」
「天亮著才好……」
「……」
「一句話,想不想?」
某人的臉,紅成了血滴子:
「我現在的身子,好醜,晚上,關了燈,好不好……」
她輕輕打著商量。
他眯了一下眼:「你在置疑你在對的吸引力?」
「不是!」
「那就現在……」
他在她耳邊呵氣。
「……」
*
清晨,一場雲雨來的急。
蘇錦已經不太記得整個過程,只知道他吻遍了她周身。
每一道疤上,都被他吻過。
他說,再丑,再瘦,因為你還活著,我便感激。
後來,一切變得模糊不清。
他把她捧上了雲端。
……
事後,花灑之下,她雙腿發軟。
他有點自責:明知不廖要她的,身子這麼虛,發燒也只是勉強好……
他有克制,只是後來,多少還是有點失控了。
她沾床又睡了,因為累。
他這才意識到,她的身子,有多少的嬌弱。
雖然,她也渴望他,也這麼的熱情,可終歸是弱的。
以後,他不能再這樣胡來了,她需要養,好好的養,由不得他任性想要就要了。
見她這麼累,他悔死,這本來是可以避免。
蘇錦睡了有一個小時,醒來,窩在他懷裡。
「我怎麼睡著了?」
「沒事,想睡就睡!」
語氣帶著寵愛。
她懶懶的翻了一個身,心因為他的話而閑適,隨口問了一句:
「現在幾點了?」
「九點不到,還早!」
「不早了。你一直在陪我嗎?」
「嗯!
他抱著她,一直在胡思亂想。
「沒去吃早餐。」
「一個人的早餐我吃了七百多天了,以後,我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傻,肚子就不餓的嗎?」
她記得他的三餐,一向很準時。
「剛被你餵飽了!」
他笑得燦爛。
她臉紅,他明明沒有盡興好不好。
「你餓了吧!起床吃飯?」
「好!」
整裝,下樓,陽光明亮,又暖暖的一天,重點是,今天不是休息日。
「恆遠,我是不是又耽誤你工作了!」
吃著他用心準備的早餐,她輕輕的問。
「不耽誤。我把手上的事,已經移交出去了,從今天起,我會天天守著你。閑來沒事,我們可以做的事是:散散步,溜溜鳥,買買菜,做做飯,或是逛逛街……」
蘇錦聽著,呆了一下,怔怔看著笑吟吟用著早餐的男人。
「你打算不工作了?」
「以後把你照顧好,就是我的工作。怎麼,怕我養不起你嗎?」
他笑著打量她,神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笑話。
蘇錦倒不覺得他養不起她,這人斂財的手法,可了不得。
就算不工作,每天上個網,股市上也能賺上一大票,只是……
「古人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好男兒志在四方。
「男人應該成就男人的事業,這一生才會活得意氣分發。
「封建時代,男人的前途就是躍入龍門,光顯門楣;放到現在,就是創建一番事業,讓自己的人生更顯得有意義。
「恆遠,你犯不著為我而放棄工作的。這不符合你的本性……」
她不同意,也不需要他為她付出這麼多:
「我覺得,以後,我們該幹嘛就幹嘛,我不想你丟掉自己的夢想。」
「我的夢想是什麼?你知道嗎?
靳恆遠突然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