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16,攀岩
解全解釋說:「這麼長的繩子我們就是在平地自己扛著也扛不起。我們是先用繩子綁上一種叫抓鉤的攀岩工具,往上面甩,當抓鉤鉤住某一個岩石或者一棵樹后,抓鉤就會鉤牢那個東西,我們腰裡綁上繩子就往上爬,爬到抓鉤的地方,就把綁在腰裡的繩子系在那棵樹上,然後再把抓鉤往上拋,鉤牢了就繼續往上爬。第二個人就把繩子往上扯,第三個人在山下把剩下的繩子打結連在一起,然後第三個人順著繩子往上爬,爬到第二個人站的地方,第二個人就再往上爬。」解全邊說,邊比劃著。
「你的意思是有幾個固定繩子的地方就要幾個人?」張其危問。
「是的,這樣步步為營,既安全,也快。」解全進一步解釋。
「現在我的隊伍的人是不是要和你一起先去攀岩?」張其危問。
「最好和我們弟兄去先做準備,我們還要教他們怎麼做,這也要時間。」解全說。
「好,我讓史敬先帶著我的庄丁跟你走。」張其危說完就回去把膽大心細的庄丁挑了十五人和解全走,史敬這時也回來,庄丁和史敬,解氏兄弟十七人就騎了十七匹馬,馬上都帶著一捆繩子和解氏兄弟去了。
張其危要賽吳用通知徐氏,烏有氏等四家,集合庄丁,準備乾糧,兵器準備去救岳嫂。
張其危一時無事就騎著他的高頭大馬,在城裡轉圈,想這事情有沒有漏洞。
那馬也不要張其危指揮,就往張其危在雎河的那條小支流上圈地的地方不慌不忙地走去。
張其危猛一抬頭,嚇了一跳。他所圈的那塊地平地長了三米高。張其危想這麼高了,我怎麼上得去。怎麼會有三米高了。張其危掐指一算,是的,應該有三米高了。
張其危下馬,想這麼高的圈地,我能不能跳上去。張其危想到這裡,使勁一跳,就覺得自己的雙腿好像非常有力了,一下子就跳到了圈地上面。
張其危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張其危又往下一跳,這三米高的高度人跳下總會有頓一下的痛感。可是他跳下去后沒有任何的感覺。
張其危又往上一跳,還是很輕鬆地躍上了圈地。
張其危終於相信那個乞丐絕非凡人,他給自己的法力注入了一股神奇的東西。
張其危這下更有信心了。看樣子功德石的積累會導致功德山的成長,也會使自己的法力增強。張其危興奮異常,騎著馬回雎縣城。走到半路見有一個高台大約也就三米高,張其危下馬想再試試自己的法力,就往那高台上一跳,呀!竟然也輕鬆跳了上去!
張其危知道自己身上有了這個變化,很有成就感。
回到雎縣張宅,賽吳用等人正在等著自己,張家院子集中了很多人,本來大家都還在嘰嘰喳喳說話的,看見張其危回來了霎時就靜下來。
張其危見這些庄丁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刀槍劍戟這十八般武器自不必說。還有的拿的是鋤頭,鐮刀,鐵杴。每人背上還扎著一個裝乾糧的袋子。張其危想自己這麼多人,營子山的土匪就十幾個,我們用兩三個對付他們一個就行了。
後來張其危才知道,有時候人多也並不見得勢眾。像營子山的那些匪徒雖然人不多,但個個是久經戰陣的。一比三,這些庄丁也不會討到便宜!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張其危問這些庄丁。
「都準備好了!」庄丁們大聲回答。
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如果要這些庄丁一個人去營子山救人,假設營子山也就只有一個跑單的強盜。這些庄丁不一定會有豪情去,也許還沒有去就嚇得虛汗直冒了。但現在有了這麼多人,他們也就不知道害怕了。
「主人,我也隨你們去」張其危的王氏兄弟頭目王清說。
「家裡還要人保護呀!你就安心在家看家護院,順便注意維持下城裡的秩序。」張其危對王清說。
「主人,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怎麼能夠退後呢?」王清進一步要求說,「再說,我在你的身邊也可以保護你的安全呀。」
「好吧,你把家裡的人安排好,後院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張其危說。
「我知道,我會安排好的!」
「好吧,我們就走。」張其危就帶著佯攻的庄丁往營子山大搖大擺地走去。按照賽吳用和張其危商量的辦法,就是要讓營子山的吳鄂作匪徒知道有人來救人了,把營子山上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正面的登山路上,好掩護解氏兄弟的攀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一張嘴只能說一個的話。我們再來看營子山的土匪在幹什麼。
吳鄂作在營子山上正擺著宴席慶祝自己和岳嫂的婚禮呢。
岳嫂本來是不從的,還準備以自殺來保護自己的身體乾淨。但吳鄂作威脅她,說她如果不從的話,將要殺害岳嫂現在婆家的家人和娘家的家人。岳嫂也知道這些匪徒是壞事會做盡的。也就老老實實穿上了吳鄂作為她在城裡買回的嫁衣。
岳嫂雖然是被擄來山上的,原先想到改嫁又怕左鄰右舍的人恥笑。在當時對女子還是提倡從一而終的。凡是改嫁的女子總是在人前抬不起頭。所以這一步岳嫂總是下不了決心。現在迫不得已的同時,岳嫂心裡還有某種渴望與需要的期待!
營子山十幾個土匪也就弄了一桌子菜,十幾個人圍著一張三米直徑的圓桌喝著喜酒。這營子山的匪徒平時也就在這張桌子上團團圍成一圈,喝酒吃飯。
營子山由於地勢高。吳鄂作盤踞在這山上後為了安全起見,就將唯一的登山路的一截樹木全部砍光,形成了一塊開闊地。只要有一個人站在山上就可以將來路盡收眼底。
山下人看著這營子山總是在想,這營子山山那麼高,山上的匪徒平時吃水是怎麼解決的。也從沒有見到一個匪徒下山挑水。
吳鄂作和嘍啰們喝酒正酣,一個站哨的小嘍啰氣喘吁吁跑進來說:「大事不好了!」